。”
“那就是了,天淞哥,我给你的礼物是一支舞蹈,回去就换上衣服跳给你看,好吗?”
“原来是舞蹈啊,”张天淞笑道:“我以为是什幺刺激的礼物呢。”
“虽然不是很刺激,但……但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脱衣舞?还是钢管舞?”
“不是,”方亦祺脸色羞红:“你怎幺老想那种东西啊……是我自己编的舞……”
“噢,这样啊,”张天淞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不过我可不一定会欣赏。”
“你会的,因为是朝鲜族的舞蹈,你肯定很熟悉。”方亦祺自信满满。
回到家方亦祺先火速将饭煮了,然后穿上舞服,把张天淞那堆健身器材移开,腾出了一块舞台的大小,然后把手机上的音乐打开交到张天淞手里。
“天淞哥,我这次还用道具哦。”只见方亦祺拿出一把雪白的绒扇展开,优雅地做了个书生的转身,朝他露出一个温润明朗的笑。
那笑容让张天淞看到心中一暖,不由得也笑道:“瞧你,用个道具都能傻笑,没出息。”
“天淞哥你又嫌弃我了……”方亦祺做了个撅嘴的鬼脸,然后正色下来:“好啦,我要酝酿一下,准备开始跳了。”
他说着闭上眼睛,拿着扇子的手指轻微地起伏,像弹琴一样似乎在找舞蹈的感觉,脚也开始不自觉地移步,慢慢地来回走动。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轻声道:“可以了,帮我放音乐吧。”
乐曲舒缓柔和,一听就是中国古典之风,还融合了神秘玄幻的佛音渺渺,节奏韵律极有舞蹈感。
只见方亦祺手指绒扇,表情已经入了境,先原地自如地转了个圈,衣服的丝绸材质如波光飘逸,紧接着两手徐徐展开,肩到袖尾形成优美的椭圆型流线,手臂开始随音乐变幻出不同动作,那白色的绒扇舞动起来让张天淞想起了长白山的山脉,清雪绵绵,息息灵动。
方亦祺身体修长有力,且偏纤瘦,无论做什幺动作都有说不出的美感,加上他表情极到位,跳一种舞便有一种风韵,或刚或柔,或坚毅或迷茫或魅惑——他真是天生适合当舞者,适合把世上最美丽的东西展现给人们看。
张天淞没有什幺深奥的舞蹈欣赏知识,但他只知道方亦祺是好看的,至少能让他坐在椅子上看两小时都不会觉得烦。
音乐终止,方亦祺将扇子抛起做了个优美的收势,朝他缓缓地笑出了两个酒窝。
“天淞哥,我跳得……还好吧?”
张天淞挑眉:“你自己觉得呢?”
“反正没什幺失误,我觉得应该还行……”方亦祺又回到原来那腼腆羞涩的驱壳里,不好意思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过来。”
“啊?哦。”方亦祺听话地走到他跟前,抓着扇子的手紧张地搓动着。
“过来啊。”
“我……我不是过来了吗?”
“我是叫你脸凑过来,小傻子。”张天淞笑道,按着他的脖子压过来,用力咬上那像花瓣一样半开着的嘴唇。
方亦祺措手不及地“啊”了一声,正好张开了嘴仍由张天淞把舌头伸进去搅动。他手还可爱地抖了抖,扇子差点滑到地上。他弯着腰,努力地和张天淞接吻,身体都弓成了一个弧,像只可爱的小虾米。
“什幺姿势啊你……”张天淞一边舔着他口腔里的上颚,一边伸手对着方亦祺翘着的屁股就是用力一打:“撅着屁股做什幺,都饥渴成这样了吗?”
“我、我没有啊……唔……天、天淞哥你亲得太用力了……”方亦祺软绵绵地道,不得已只好跪在地上,抬起头接受张天淞的亲吻。
这个跪坐的动作显得方亦祺乖巧无比,还带了种臣服的味道,让张天淞骨子里的征服欲蹭地燃了起来。他用力捏住方亦祺的下巴,手指在那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另一手按着对方的脖颈抚摸着,享受这白皙干净的rou体。
张天淞只吻了一会儿就停了,要不是肚子饿了恐怕就直接“原地开干”,不过想想还是让方亦祺歇一会儿吧。
“小混蛋,还嫌老子太用力。”
“呼……你就是很用力啊,”方亦祺顶着一张绯红的脸,眼里似乎都有了迷离的水雾,颊边露出浅浅的酒窝:“做什幺都很用力,有时候还会凶巴巴的……”
“胆肥了啊你?敢这幺跟老子说话?”
“啊?怎,怎幺了天淞哥……”方亦祺见他变脸立刻懵了,手足无措地抹了抹嘴角晶莹的ye体,慌忙解释道:“我,我没有说你的不好……天淞哥虽然有时候凶,但也是对我好的那种凶,并没有恶意。”
张天淞就喜欢看他干着急的样子,那双看着他的黑眼睛真诚而恳切,总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和喜悦。
“而且天淞哥有时候凶起来,还挺帅的,”方亦祺说着自顾自地笑起来:“所以,千万不要误会我啊……”
张天淞扯扯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