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点了点头。
他一直都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让他身陷爱情、把自己全身心托付给另外一个人,这么危险的事估计他这辈子都做不出来,谁知道那人拿了你的心是会视如珍宝,还是转头就丢在一边弃若敝屣。他可没那么大的勇气去赌一把。
陷入爱情的人类太愚蠢,白子轩不会冒那么大风险把自己置于身不由己之境,他要永远都Jing准地Cao纵自己的感情,滴水不漏。
更何况这条命本就不属于他,从老天那里借来的命是用来复仇的,不是用来谈情说爱的。
永远冷静,永远从容,旁观一切,不忘本心,这才是他应该做的。
***
第二天,陆书桃的比赛自然也是顺利通过,夏鲲没有去现场,偌大的观众席上只有白子轩一人。
当天比赛的有二十人,可白子轩却只记住了严泽的表演。
严泽选择的是唱歌,他毕竟年纪只有十六岁,唱歌的技巧还不成熟,声音里也带了些nai气的鼻音,初听时会觉得稚嫩,不过听久了倒是很舒服。
白子轩所在意的是他的舞台感,从站上舞台开始,他身上就像会发光一样,让人无法挪开视线,而且他对镜头的直觉也非常Jing准,总能迅速找到正确的机位露出最迷人的笑容,根本看不出是个新人,仿佛他天生就是属于舞台的。
再加上他的笑容杀对女性来说简直致命,酒窝深深、眉眼弯弯,直暖到人心底里去,评委席上的两位女评委都快被他萌得窒息了,给他点评时都语无lun次的。白子轩记得昨天陆书桃说,严泽的米分丝里最多的就是姐姐米分和阿姨米分,今天光从这两位女评委的表现就能看出,此言非虚。
当天比赛结束后,陆书桃直接去她哥哥家了,白子轩也走出演播厅准备去坐地铁,可还没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安槐。
阳光下,安槐栗色的头发被映成了金色,他上身穿着sao气的米分衬衫,故意将扣子解开了三粒,半露着Jing壮的胸膛,下身一条雪白的休闲裤,将他的腿衬得笔直修长。安槐慵懒地靠在他的保时捷车门上,旁边路过的女生全在偷偷看他,脸红心跳、窃窃私语。
这个造型不禁让白子轩想起了第一次见夏鲲的情景,他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把自己搞成如此万众瞩目的样子,低调点不好吗?连累得自己也被迫暴露在众人聚集的目光下,着实让他浑身不舒服。
安槐自然不知道自己耍酷的造型给白子轩带来的困扰,他冲着白子轩吹了声口哨,说:“子轩,上车。”
白子轩径直从他面前走过,冷声道:“不上。”
安槐脸上的笑容一僵,忙跟上去:“我请你吃饭!”
白子轩觉得心好累,为什么他们都想请我吃饭呢?大热天的安安静静待在有空调的房间里不好吗?干嘛非得去外面吃啊?于是果断拒绝道:“不去。”
安槐拦在他面前,讨好地说:“请你吃rou!”
“……”我长得像是那种爱吃rou的人吗?
白子轩绕开安槐继续往前走:“不去。”
安槐屁颠屁颠跟在后面:“烤rou吃不吃?南美烤rou?巴西烤rou?还是韩式烤rou?”
白子轩无奈地看他一眼:“你到底想干嘛。”
安槐苦笑两声:“我就想请你吃个饭。”
“哦,那你慢慢想吧,我先走了。”说罢加快了脚步。
“……”安槐心中暗想,夏鲲说得果然没错,白子轩的确有能气死人的潜力,真亏得夏鲲那暴脾气能忍他这么久,看来夏鲲对他确实是真爱。
安槐思索片刻,试探着说:“白子轩,你也不想让陆书桃有危险吧?现在陆书桃快死了,你愿不愿意帮她?”
听了这话,白子轩果然立刻停住了脚步,微蹙眉头,怀疑地看着安槐:“你什么意思。”
安槐狡猾地一笑:“这里太热了,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白子轩:“……好吧。”
***
二十分钟后,白子轩被安槐带到了一家烤rou店。
白子轩开门见山道:“说吧,你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安槐嘿嘿一笑,说:“其实也没啥,就是有几个倒追夏鲲多年的女人,听说夏鲲有了喜欢的人后咽不下那口气,扬言要废了陆书桃。不过你别担心,那几个女人已经被夏鲲解决了,现在没事了。”
白子轩还是不放心:“真的?”
“真的真的,你看我像会骗人的人吗?”
白子轩一本正经地点头:“像。”
“……”安槐咽下一口老血,继续说:“其实我今天叫你来不是为了这件事,是为了以后陆书桃的安全。你想啊,夏鲲条件那么好,倒追他的人排长队呢,这次解决了这几个女人,下次不知又要冒出什么危险分子要谋害陆书桃,所以为了杜绝这种行为,咱们必须永远断了那些人的念想。”
白子轩不接话,静静等他说下去。
“咳咳,所以说,我们是时候给夏鲲和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