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相似的压力,他总能准确找到和牌率最高的牌,并拿到手里。虽然只是偶尔,但胡静宁依旧大胆的把疑惑说了出来:“秦先生,你有没有什么弱点?”
秦卿并没有对胡静宁的问话感到惊讶,还未等他开口,展风依旧按耐不住了,“等一下,这个问题事关秦大的雀士生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事情吧!”
“没错,这个问题太敏感了。”李宇泽也忍不住赞成。
“说出来也没什么。”秦卿反倒毫不在意,“你想知道?”
秦卿说不在意,展风和李宇泽反而紧张的竖起了耳朵沉默下来。胡静宁猛点头,说:“想知道!”
“我听牌之前不能被人打乱节奏。”
被迫防守,或者是频繁被人搅乱牌序,都有可能使后续的进攻变得困难,甚至原本能猜透的牌山,都会变得混乱,“但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想要带走秦卿进攻的节奏没那么简单,至今麻坛上少有人做到,但最后牌局都会被秦卿重新掌控。
“说起来简单的事情,做起来并不简单。”
胡静宁出发前展风的感慨深深烙进她的脑海,确实,她一开始打断了温莲的节奏确确实实起到了微弱的作用。温莲的进攻似乎并没有那么强了,但是,取而代之的这种不安又是什么?
磨磨唧唧的,反而让人无法静下心来打牌了。
胡静宁咬咬牙,所幸放弃紧盯温莲,全力进攻,“立直。”
来了。
终于等到胡静宁立直进攻,温莲果断开杠,“杠。”
主持人:“庄家立直之后白夜组选手突然选择了暗杠!开杠为卿卿组选手增加了一枚宝牌,还有里宝牌的概率也增加了。”
林铃铃:“但是宝牌增加的不止卿卿组选手。”
主持人:“听牌的不知名桃桃的宝牌数增加了两枚,这种时候还没有立直的打算吗?”
就在广播室为不知名桃桃感到惋惜时,不知名桃桃突然摸上了牌令他眼前一亮,“杠——立直。”
主持人:“不知名桃桃选手也开杠立直!宝牌继续增加,很遗憾没能岭上开花,但是这也就意味着要与庄家正面对攻。猫恋恋选手直接弃和,白夜组仍然保持着型听的状态兜着牌。”
开杠立直,白夜组果然是注意到不知名桃桃想默听,想引诱他立直对攻吗。
有些不妙。
胡静宁拧起眉头,手里的牌仍旧没办法自摸,无奈之下只能将牌打出,而下一巡不知名桃桃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说:“自摸,立直,一发,门前清自摸,三色同顺,宝牌3,里宝牌1,倍满16000点。”
主持人:“倍满自摸!点数一度落到万点以下的不知名桃桃组重新抓到了机会,反超猫恋恋回升到了第三位!而庄家的卿卿组受到倍满的打击,分数有所回落,目前和白夜组的点数再一次缩小。”
林铃铃:“比赛又一次回到了起点。”
差距缩小回来了。温莲看着计分器松了一口气,东一局点了12000点的庄家满贯实在有些疼。不过胡静宁那种听牌的方式实在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但是像刚才那种手段不是想用就能用的。而且胡静宁之前突然改变的打法,应该还没有完全接纳之前的打法。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还有机会。
拜托了你于星辰,再多帮帮我一下。温莲心中暗暗祈祷,比赛进入东三局。
……
古泉鸣回到于星辰时,比赛已经到了南一局。
他瞅了一眼比分,不禁拧起了眉头。于星辰注意到回来的古泉鸣看到比分时烦恼的神色,便说道:“还是拦不住胡静宁的进攻。”
“是运气正好吗。”古泉鸣若有所思的坐下,看着比分说:“第三是桃组,第四名是猫恋恋,她放铳了吗?”
于星辰点点头,“点了胡静宁16000的倍满,直接负分了。”
“决赛负分不会出局,没有到此结束已经是万幸了。温莲还有机会。”话虽如此,古泉鸣心里抱着的希望并不大。毕竟温莲凭借这几个月来的经验和记忆的牌谱,要胜过胡静宁这种不太爱防守的雀手,效果反而不大。
于星辰说:“温莲他一直没什么动作,我想他在等什么。”
古泉鸣看了看,“庄家?”
于星辰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他想等的机会,不是庄家也可以。如果温莲真的会按着我的牌谱行动,那绝对不会做刻意等庄家来连庄进攻。”
“如果他借的是秦卿的牌谱呢?”
于星辰看向古泉鸣,沉默了半晌,突然底气不足的说道:“……不会。”
这是自己与温莲、古泉鸣一同参加的比赛,最后用秦卿的方法取胜,于星辰心底总有一丝不自在。
古泉鸣叹气:“你怎么知道?”
不知道。
但是于星辰又没法直说,支支吾吾了半天,索性不说话了。
简单易懂。古泉鸣上半身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