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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宋代,绍兴人酿酒,生了女儿便在酒坛上雕花,泥封土存,女儿嫁了便叫女儿红,女儿不幸夭折便叫花雕,同花凋。
“什么呀。”蔡斯年哈哈笑了一会,爽朗,不搭理他的“文人心思”。
宫政和怀着不知名的情绪坐下来,动了筷子,品了好久,蔡斯年说:“不一样吧,是不是有人情味儿?”
宫政和一挑眉:“嗯,有人情味儿。”
他那个“情”字咬得比较重,别有深意。
蔡斯年看了他一会,拿起酒盅一口干,笑着,脸色泛红。
宫政和随之一口闷:“好酒。”
蔡斯年一直弯着眼睛,一会看他,一会看别处。餐厅的气氛,让人想起除夕的夜,温暖的火炉。
酒不醉人人自醉,一顿饭吃了一阵子,结束了还不太想离开餐桌。宫政和拿起碟子放进水槽,蔡斯年问:“干什么?”
宫政和:“你做饭,我洗碗。”
“哦,这个,”蔡斯年也端着碗筷,放到并排的水槽,与宫政和自然也就并排,“这个要一起来。”
宫政和没拒绝,悄悄笑起来,不出声。
水声哗啦啦的,也跟洗碗机不同,奇妙得特别有生活气息,世俗而烟火。
蔡斯年仔细擦着碗沿:“你找了人,让我上?”
宫政和明白了他的好心情,说:“他们嘉宾临时不能去,你风头正盛,刚好把名额给你。”
蔡斯年产生了想偏过头去亲他一口的冲动,没好意思,又觉得似乎现在亲,亲得太有目的性,就清了清嗓子,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人可以谎话连篇,不带磕绊,但说起真话,往往吞吞吐吐,词不达意。蔡斯年想了好久,只没什么情趣地说:“嗯,老板,我是绩优股,你的投资我会加倍赚回来。”
宫政和蹙眉看着他,心想:这人……
“别提钱,”他说,“我的都是你的。”
蔡斯年愣了愣:哦,从法律关系上来讲,没准真是这样。
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宫政和想着想着,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大言不惭,但好像真没给蔡斯年开一个账户,打钱给他。
爱人自己很能挣,不代表就不应该时常给爱人打钱啊,送礼物啊,约会啊。
宫政和猛地懊恼起来,盘算着怎么搞定这件事情。
过了一会,他说:“我把那个‘小孩’的尸体,交给警方认识的专家了。”
蔡斯年果然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凌然一种正义感和社会责任感:“我有空能去看看吗?”
“行,”宫政和内心不安,仍然点头,“等着把专家介绍给你认识。”
☆、第12章 /29
河希礼要紧张死了。
他觉得他家艺人,和艺人老公都疯了。一个要去超高智商的节目丢人现眼,一个专门找人电视台打招呼,让人家请自己媳妇儿去超高智商的节目丢人现眼。
为了就算丢人,也丢得可爱一点,河希礼对蔡斯年进行了一个晚上的培训,临时抱佛脚也没有什么用处,只好给他看之前经典的几期,起码把每个嘉宾的特点记下来。
于是,半夜,河希礼跑到人家家里,跟人家小两口挤着,非要他们看。
河希礼自己也觉得自己挺没脸。
宫政和跟蔡斯年靠在沙发上,手臂自然地环在蔡斯年背后,河希礼一身冷汗地看这俩人,开始播放最Jing彩的一集,觉得这两个人越来越粉红了。
蔡斯年看着电子屏,弹了一下宫政和的手腕,轻声说:“去睡觉去,明天还得开会。”
“陪你一会,”宫政和又靠他近了点,“晚饭太好吃,还没消化完。”
“都多久了?”
“不想完。”
蔡斯年笑起来,有点不好意思,还装作没事:“以后多给你做呗,多大点事儿。”
宫政和把蔡斯年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蔡斯年僵硬了一下,鼻尖和脸颊都开始泛红,过了一会,没动,装作不知道一样,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两个人和谐地看电视,河希礼感觉寒叶飘零撒满他的脸,一条单身狗,不明白为什么要来找虐。
原本没感情的两个人,没想到现在这么好了。
蔡斯年对宫政和说:“哎,你……”
河希礼心痛无比,怒道:“没时间了!好好看!”
“……”蔡斯年顿了顿,“火儿什么,看,看看看。”
宫政和瞥了河希礼一眼,那感觉就是:你吼他?
河希礼背后发冷,想死:呜,老板叛逆伤透他的心。
这是最经典的一期,并没有案子可破,而是极致地考验了逻辑能力、推理能力、应变能力,令人叹为观止。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类似于狼人杀的游戏,是人数最多的一期,一共有13人,90分钟就是玩了一个狼人杀,然而却极其惊心动魄。
基本规则是:狼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