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桃是怎么伤到一个大男人的?趁其不备偷袭,还是突然暴起袭击?
将人打死之后又是怎么放到阳台使其自动坠落呢……
聂和清想到了阳台上那一排衣服,难道把人藏在晾衣杆上?
这个说法着实有些牵强,这一切的推测都建立在小桃是个普通女孩子的基础上,但是如果小桃和幕后黑手一样,有着不为人知的能力呢?那样的话想做这一切都是轻而易举的。
聂和清脑中思绪纷乱,根本忘记了询问祭渊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祭渊看了看时间,“阿清,今天我会晚点回来。”说罢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聂和清老脸一红头不疼了眼不花了,“要去公司是么,那我去警局一趟。”
两人相携出门,祭渊把他送到警局就离开了,聂和清找到了凌奕,后者正忙得心急火燎。
“凌奕!我有事……”
“嗳!你可来了,我都忘了通知你!你经纪人她……”凌奕一看见聂和清就跑过来抓-住他说个不停。
“我都知道了,情况怎么样?”凌奕一愣,消息这么快?也对,毕竟是一个公司的嘛,想通了凌奕开始诉苦:
“别提了,太恐怖了……”
“恐,恐怖?”聂和清有些懵,难道是什么非人的死法么?
“对,恐怖,根本找不到伤口,也查不出死因,说是身体衰竭吧又不太像,我也不懂医学那些知识,只知道这事真的很邪门。”凌奕悄悄说道,“该不会是那个什么,冤魂索命?”
聂和清给了他一个白眼,还能不能拿出你唯物主义的Jing神了?
“那这案子怎么判呢?”
“还能怎么判,又不能把这么诡异的死法拿到外面去说,估计只能说成是急病猝死了。”
聂和清心中感慨,小桃杀了方闻之,自己却也死了,是不是也算一报还一报呢。
他已经不想再追究下去,“凌奕,方闻之案和小桃的案子,就这么判吧。”
“恩?”
“你不打算追究小桃的嫌疑了么?”
“恩。”方闻之应该也不想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到死还要背上杀人犯的罪名吧。
不知道奈何桥上两个人会不会相遇。
通过凌奕走了一次后门,在停尸房见过小桃最后一面,聂和清就告辞了。
正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给祭渊,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孔萧在向他招手。
“孔萧!你怎么在这啊?”聂和清笑着问,“好久不见啊,最近怎么都没在电视上看见你?”
说起来的电影马上要上映了呢,因为霍鸢三人的死还有爆炸案,最终那部电影还是经过了很久才被通过上线的,祭氏也为此投入了不少。
要不下次把孔萧叫去看一看?反正剧组发的友情票,就给几个朋友发一发吧。
就在聂和清思考着什么时候把电影票给孔萧时,后者的手慢慢略过肩膀,突然!捂住了他的口鼻!
聂和清来不及思考,只挣扎了几下,就彻底昏迷了过去。
孔萧轻轻松松就把人带走了。
与此同时,在办公室摊牌的傅衣凌和祭渊,也说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听了傅衣凌的讲述,祭渊双眉紧蹙,交叉在一起的双手不自觉地绞紧。
“我知道这很难相信,但是七世怨侣的传说是存在的,七世怨侣产生的强大力量就是聂璎一心想要的,而我一直在阻止她。”傅衣凌诚恳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祭渊看着他许久才问道:“那所有的Yin谋都是那个叫聂璎的人谋划的?所有人都事她杀的?”
傅衣凌默然不语。
“聂璎创造怨侣,而你杀掉怨侣,你们做的事在根本上又有什么不同?”说到底都是追逐力量的人罢了。
“那又如何,我们并不是最直接的刽子手,而且,我也是为了阻止聂璎啊。”
傅衣凌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润,但是在那之后的狼子野心却显露无疑。
“聂璎今晚子时就会动手,聂和清躲不过的。”
听到这里,祭渊立刻紧张起来,“他在哪,快带我去!”
傅衣凌摇摇头,要想事情真正地解决掉,聂和清势必要走这一遭,至于祭渊,恐怕他都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
命运作弄人,人也喜欢作弄人。
自己作弄自己,岂不是更有趣?
看出傅衣凌打定主意不肯帮助自己,祭渊作势站起来就要离开。
傅衣凌眼疾手快一个手刀下去,趁其不备将人打昏。
傅衣凌喃喃自语:“就在你准备顺应天道的时候,你就失去了最为重要的力量,所以你保护不了他。”
但是,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
这个棋局马上就会结束。
现在的祭渊只是他本体的一道分-身,是他所有感情中最为浓烈的情意所凝结而成的,聂和清去轮回,祭渊也该回归本体,将一切拨乱反正,全盘推翻,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