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课都上不成!”话音刚落,人就已经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了教室。
剩了骆骁一个人愣在教室里,他刚刚说的那个是我?居然这么掉形象?他完全被这个事实打击到了!他捏着手里的明信片,追了出去,把明信片放在殷宁的书上,转身就跑,他没脸见人了!他高冷的形象,他美男子的画像,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气质!
满满的挫败感让殷宁无心应酬骆骁,他生硬直白的把想法直接表达出来,还任性的转身离开后,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好笑,自己怎么活回去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居然在闹脾气!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改变,也不想改变。他也疲了,不自信了。
爱情是有期限的,可是期限已经过了,他却没有得到对方的爱情,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直到骆骁追上殷宁,还递上了不曾间断的每周两封的明信片。
殷宁看着骆骁递来的明信片,顿时更加心寒了:以往都是周一周五,现在是周三,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果然没用,因为刚刚上课的时候被达到,所以很生气?这是在说,以后不来了吗?
殷宁眯起眼睛,怒气冲冲的抓起明信片准备扔,却猛然发现,这是两张明信片!
这个发现让殷宁更加愤怒,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他想到对方偶尔会带上自己的名字,狠狠的喘了几口气,没有扔,而是将明信片夹进课本,黑着脸,带着风离开教学楼。
骆骁跑的毫无负担,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用骆骁的话来说,就是:废话,一定要跑,必须要跑,好吗?太丢脸了好吗?上课的时候走神就算了,走的那是哪门子的鬼神儿?烽火连天,相拥相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对不对,小爷只是想引起殷宁的注意,没打算把自己给补贴进去,现在这种情况,怎么有种得不偿失,本末倒置的感觉,这绝对不正常!
一路跑回寝室,骆骁坐在床铺上喘息,看看空空的手掌,又想撞墙,懊恼的不要不要的!他把两张明信片一起塞进殷宁的课本里了!还是在这么丢脸这么尴尬的情况下,一下子把最后两张全给出去了!
骆骁打着滚忏悔的时候,殷宁正好回到寝室,怒气还没有完全散尽,余怒还在发挥着作用,殷宁盘腿坐在凳子上发呆,一边想着这人要是就这么放弃了,大约,可能,肯定是真的耶没有花多少心思吧。
一边又悔恨不已,那个死孩子本来就天马行空,容易走神,他上课走神也不是第一回了,怎么今天就忍不住打了过去了!
自作孽啊!他一边懊恼,一边又怀上期待:喊着我的名字,算不算是发梦也是梦着我呢?想着他又颓然趴下:提前递了明信片,他什么时候写的?该不会是被打了以后写的吧?写的什么…
殷宁伸手,摸索着课本里的两张明信片,又抽回手:还一次两张,第一张写算了,第二张写不见?!
他被自己打击的直接躺平在床上,半天不挪动。
天色在殷宁的呆愣中从青白变成了墨黑,干净整洁的床单在殷宁的□□下变得褶皱不堪,合着的课本被窗外的小风吹着翻开的页码,殷宁重新坐起来,一副死也要死的明白的认命模样,他拿出那两张明信片,怔怔的盯着明信片上的图片以及背后的文字,殷宁头一回失了情绪,只是静静的呆坐着。
桌面上的明信片依旧是Jing挑细选的西北经典纪念版的明信片,一张是,沙漠中行走的骆驼,漫天的沙漠中,沙丘上一头骆驼单峰骆驼,独自行走,向着角落的红日,昂扬挺胸,不停脚步,坚持行走。
明信片背面的空白处,是他看了很多遍的工整字迹:
我,我是,我是骆骁,我就是骆骁,我真的就是骆骁;
想,想念,偶尔想念,偶尔会想念,虽然还只是偶尔;
上,上面,上面下面,上面和下面,真的没有啥差别;
你,是你,没错是你,就是在说你,我在说的就是你!
第二张是,有着不明显的剪切痕,一看就知道是从整套明信片的封皮上剪下来的,在草原上奔腾的马匹,驭马人俯身挺腰,纵情策马,人马合一,不分彼此。
明信片背后的空白处,依旧是熟悉的字迹:
你,说你,还是说你,还是在说你,我在说的还是你;
从,从前,就是从前,从前有座山,山上庙里有和尚;
了,了然,和尚了然,和尚了然了,了然和尚了然了;
我,是我,我还是我,你就是了然,了然可了我意否?
殷宁笑了,大悲后大喜,应该不过如此了。
他以为是“算了”、“不见”的分手信,居然是这么直白求欢的藏头诗。
这让他重新拾回了信心,还没有结束,他还有机会!他欢快的抱出笔记本,神思泉涌,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开始快速的敲字。
他已经准备好了,是他收获的季节了!
周四,殷宁没有看到骆骁。骆骁没有去晨读,他们也没有一起排队,一起吃饭。殷宁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