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咽了下去,可怜兮兮的站在前台,低个头。
岑昭淮一出电梯,就看见挺大个个子,委委屈屈的站在前台那,低着个头。岑总裁皱了皱眉,上前问道:“怎么不上来?”
水子言可怜巴巴的看着岑昭淮:“没有预约。”还告了回状,小手一指:“她说的”。
前台:“。。。。。。”。她连忙说:“岑总,没有预约是不让进的,这个。。。公司的规定。”
岑昭淮没看她,对着水子言说:“谁说你没有预约,不是七点找我吗?”
水子言抬起头盯了一会岑昭淮,那他妈谁能知道啊,定个点还整这么官方的语言。
岑昭淮见他不吱声,皱皱眉似极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你有预约。”
福至心灵,水子言被雷劈了都没这么利索过。转过头:“姐姐,我有预约。”
前台姐姐:“。。。。。那就请吧。”
水子言乖乖的笑了:“好的,谢谢姐姐。”
前台姐姐看着面前这俩人支支吾吾的:“不。。不用客气。”
水子言在前台姐姐面前作威作福之后,神清气爽,看岑昭淮也顺眼不少,眨眨眼睛抛了个媚眼给他。岑昭淮压根没嘞他,转头就走了。水子言在他身后走着,心里冷哼一声,呸,冷着一张破脸给谁看呢,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如高山雪莲般清纯凡人不可亵玩呐。
岑昭淮仿佛知道水子言在心里埋汰他呢,回头看了一眼,就见水子言乖极了,眨巴眨巴眼睛对他笑的一脸无辜。被埋汰的岑总不仅没生气,还弯了弯嘴角。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岑昭淮跟一大帮人,外加一个拖油瓶进了一间会议室,研讨培养新人的策划案,水子言一听,这跟他有关,立马双手扶膝,认真地听起来,岑昭淮正听着别人报告,眼睛一瞥,就瞥到,水子言极认真的盯着大屏幕,卸去了吊儿郎当的样子,这还真是一个好苗子。岑昭淮有点期待他将来走到什么地步了。
会开了两个多点,水子言就认真听了两个多点,还自己认真总结了一下:一个字,没听懂。这真不能怪水子言,他就上过小学,剩下的日子,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就别想着读书这种高端的事了。
待到其他人陆陆续续走光了,水子言翘起二郎腿,眼睛一眯,邪邪的看着岑昭淮:“岑总,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岑昭淮木着一张脸:“别说。”
水子言:“。。。。。。”。
“。。既然你这么通情达理,那我就挑明了,你们这帮人能不能说点人话。”。
岑昭淮有点惊讶的抬起头:“这里哪个不是人?”
水子言挠了挠那一头的黑发,摆了摆手:“算了算了。”
岑昭淮拿起合同推到水子言面前:“签字。”
水子言看了半天也没看太明白,他看了看岑昭淮,觉得这人也不能坑他,再说,这活的已经够烂的了,不能再烂了。水子言签了字,充分的显示了他的学历,小学生字体。岑昭淮拿回来一看,挑了挑眉,水子言有点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说:“。。咳,,没读过多少书。。让你贱笑了”。
岑总刷刷刷签上了自己的名:“你这名是真的?”。
水子言纳闷:“当然了。”这是他那没出息的娘唯一留下的一笔文化遗产,一辈子文化,全用他名里了,子言。意欲让他谨慎言行。他们那又是水姓村,一条洋气的大狼狗有可能还姓水呢。但在岑昭淮看来,水子言这个名字完全可以是艺名,就是这么文艺的名字不太符合这个老痞子罢了。
想到这,岑昭淮突然问道:“年龄?”
水子言想了想:“应该是23。”
“什么叫应该?”岑昭淮以为他在敷衍,所以声调也不可控制的扬了上去,显得有几分凌厉。
水子言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谁知道呢,光顾着活了,还真没注意活了多长时间。”
岑昭淮默然,随手翻了翻合同:“估计别的你不会在乎,说说利润,公司抽六成,你抽四成。”
水子言撇了撇嘴,他倒是想全占了,但是明摆着这不可能。
岑昭淮看着他那狗德行,就一阵烦躁:“你对演戏怎么看?”
听到这水子言来劲了,“不就是装吗,这个我最拿手,谁都不如我会装,要不我也不能活这么大岁数,我跟你说天赋这东西那真是没辙。。。。。。”
岑总木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合同,他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来不及。听了半天他叨叨叨,没一句有用的,岑总拿起电话:“张秘书,给新签的艺人水子言报一个演戏速成班,嗯,我签的。”
“明天上学。现在,出门右拐。”。
水子言麻溜利索滚了,翘着嘴角,带着明显的愉悦,上学呀,他很期待。
岑昭淮刚准备走,就看见水子言那份合同,落在桌子上了,犹豫了一会,岑总咳了一声,好像跟谁交代似的,我就是先帮他收着,说完放进了自己口袋。
岑总裁自从公司走上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