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家里是否有地方,能留他住宿一晚?
云占听言,眼睛亮亮的,露出月牙形状的眉眼点了点头:“好呀。”
☆、走戏6
岑昭淮架着聂云狄走的很艰难,聂云狄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蹭,岑昭淮感觉这辈子的耐心都扔这了,但又不能撇他在这,只好暗暗后悔,干嘛把这个麻烦捡回家来。岑昭淮好不容易把他带回家,一把就把他扔床上了。床上的用品跟他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但是聂云狄莫名的感觉这有一种熟悉的气息,刺激的他想哭。
岑昭淮把被子往他头上一盖,就进了浴室。聂云狄捧着被子,静静地淌眼泪。等到岑昭淮收拾完自己被他蹭得一身的酒气时,聂云狄已经把衣服全脱了,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强撑着睡意等他,岑昭淮一走近,聂云狄立马Jing神了,伸出白嫩嫩的胳膊扯住岑昭淮。眼睛亮亮的看着他,有些紧张。
岑昭淮木着一张脸,看着聂云狄,他不明白这是玩的哪一出,当初他说分手就分手,给他留下一堆笑柄,现在只要看见赵臣,他转头就走,不明不白的就低人家一头。岑昭淮把聂云狄的手拽下去,聂云狄的眼睛顿时蒙上一层水雾,他哽咽道:“昭淮。。。”。
岑昭淮冷着眼看着他,聂云狄是很怕他的,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每当他想作什么妖,岑昭淮一个眼神就把他钉在原地,本来很活泼的性子,聂云狄在他面前愣是找不出什么话来说。现在也是一样,他怕他,也爱他。
岑昭淮转身就走,聂云狄从后边扑上来,圈住岑昭淮的腰身,岑昭淮顿时眉一皱,只听见聂云狄在他耳边哭哭啼啼的说:“昭淮,我是爱你的。”岑昭淮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转身把聂云狄按在床上,咬牙切齿的说:“你爱我??”
聂云狄被岑昭淮大力按在床上,这回也是看开了,他大着胆子,两只胳膊圈住岑昭淮的脖颈,认真的说:“我爱你。你信我”。岑昭淮看着聂云狄的眼神,真话假话,他还是能分得清的,这回,岑昭淮有些蒙圈了。
“第三场,action”。
崔易慢慢转头,闻到一股熟悉的烟味,那个男人人高马大的也蹲在他旁边,斜眯着眼睛看他,比起平常又多了一些凌厉。崔易心里一震,抬脚就想跑,石觉一把把他拉回来按怀,低头问他:“你,看见什么了?”
云占此刻脸有点红,但是因为天黑,水子言也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反倒是他紧张地情绪鲜明的传送到了镜头里。
“什。。什么,都没。看见”。这一句话,不仅崔易说得有些艰难,云占也说得艰难。
石觉冷笑着:“不管你看见什么,都给老子忘了,明天下山,滚。”
崔易连爬带滚的跑了,挣扎的时候掉下一副金丝眼镜。石觉坐在草丛里,只能看见一缕一缕的烟从上面飘过,半响,石觉拿起崔易掉下的金丝眼镜,揣兜里了。
“卡!”王导皱着眉大喊:“从来,水子言过来。”
水子言有些迷茫的过去了,他觉得自己演得挺好啊。
王导皱着川字眉,似乎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对崔易和石觉的关系怎么看?”
水子言:“关系?嗯,知己?朋友?战友?”
王导摇摇头对他说:“是爱慕。”、
水子言睁大了眼睛:“哈?那啥,我没觉得剧本里有爱情戏啊?”
王导说:“剧本里是没写,但是剧里需要两个人有这样的氛围,若有若无,说有也没有,说没有也有,明白了?”
水子言点点头:“明白了,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个剧里没有这种感情就不行吗?”
王导抽着烟,当然不是不行,不过有了更好,反正是一个气氛。
“不行。”
水子言挠了挠头:“我知道了。那我去了。”他啥也不知道,不过导演让怎么演,就怎么演吧。
石觉拿着崔易的金丝眼镜,好似那眼镜上留了崔易的体温似的,他用着带有粗糙茧子的手,慢慢磨蹭着,眼睛也眯着,这眼镜腿真滑,比那个岑昭淮的手还要滑呢,本来有些凌厉的眼睛,这时候却是有些柔和下来了。
王导在镜头里,点了点头,不说水子言是不是刚出道,这演技已经能够秒杀一众当红小生了。
这场戏拍完已经深夜了,本来剧组是租了酒店,是有地方住的,不过,水子言一概不知。王导看着云占把水子言带走了,也就什么都没说。云占已经出道好几年了,在资源上,在人气上,都是一线演员,以至于这些年,攒下不少家当。
云占心情很好,就差唱歌了,水子言如此对他不设防,是不是也能证明水子言对他也是有好感的?云占美滋滋的想。
水子言完全不知道他在想啥,他就愁着找房子了,要不这事啊,还是得找岑昭淮。水子言下定决心了,等明天岑昭淮送饭的时候,就跟他说。
水子言这边就跟了云占先回了家。
岑昭淮此刻也是不知道说啥了,怎么都这么爱折腾,聂云狄口口声声说爱他,但分手也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