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抵在床上,在殷慕昂又急又深的抽插下,余萧南疯狂地摇头尖叫,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整个人就像狂风暴雨下摇摆不定的蝴蝶,娇弱而又yIn靡。
殷慕昂任由他在空中扭曲挣扎,余萧南因自己而发出的破碎嘶哑的尖叫刺激着他的神经,殷慕昂血脉偾张,提着他越插越快。
“啊!不要!不要!啊!啊!”成倍的快感刺激让余萧南剧烈抖动起来,很快就有一股清澈的汁水从他的bixue里喷出来,接着一股再一股,全都喷溅在殷慕昂的胸腹上。
殷慕昂仰起头喉结翻动,挺腰缩胯又快又猛地Cao磨急剧收缩的花rou,几十下之后随着一声低吼,将浓浊的Jingye射在了余萧南的bixue里。
余萧南的身体重重的落回床上,脸上满是汗水和口水,累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整片Yin户像小馒头一样高高的肿着,小rou洞已经被Cao得合不拢了,一开一阖地流出混有浊白Jingye的yIn水。
殷慕昂把人抱起来,余萧南还在轻颤的身体瑟缩了一下,虚弱万分的哀求,“......别......”
餍足的男人笑着吻了吻他汗shi的额角,“不cao你,给你清理一下再睡。”
余萧南这才安心闭上不停打架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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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眼瞎的心动也是心动!
周一早上,闹钟已经响了三遍,余萧南还躺在床上装死。经过这两天的休整,他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现在脑子特别清醒,正因为清醒,他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殷慕昂。
那天下午余萧南醒来的时候殷慕昂已经不在了,余萧南把整个事件回忆了一遍,瞬间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森森的恶意,于是慌慌张张的套了一套不合身的宽大衣服,顺了两瓶Jing贵的药膏就逃出去了。
正好接下来的两天是周末,余萧南便锁紧公寓的大门在床上睡了两天。
虽然不情愿,但是周末余萧南还是隐隐期待殷慕昂在发现自己走了后能有点表示的,比如打个电话或者找到他家来和自己把关系理清楚之类的,但是两天里殷慕昂却没有一点动静,这让余萧南郁闷惨了。
他猜不透冷血男的想法,如果殷慕昂真的是把他们之间那两天的疯狂当成一场交易,可为什么从殷慕昂预谋捕获自己到现在,又有种种迹象表明殷慕昂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呢?可如果殷慕昂不罢手,那他这两天对自己的冷处理又是什么意思?又或者他只是把自己当成无聊时消遣的玩物,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在自己身上绑了一根绳子,所以根本不需要松手也不需要抓紧,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逃不掉!
余萧南越想越觉得第三种可能性最大,且不说殷慕昂有权有势,光是他知道自己是双性人的秘密就足够要挟自己了啊!
这时闹钟又响了起来,余萧南嗷叫一声抱着被子坐起来,他现在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捏着,在完全脱身之前可不能轻易触怒他。
抱着打讨好战的余萧南迅速收拾完自己,难得地拦了辆的士狂奔公司。
......
“哎!等等等等!!”
眼看电梯就要合上,余萧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进去,没想到惯性太大没刹住车撞进了一堵胸墙里。
想是被撞痛了,那人闷哼了一声,但余萧南正龇牙咧嘴地捂着被撞痛鼻子,没注意到那股急速凝结起来的寒霜气息。
“赶着投胎吗?”
殷慕昂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他周五下班回去发现人不告而别的时候就极度不爽了,本来想把人抓回去好好修理一顿,但一想他的身体会承受不了,便克制了自己的冲动,好不容易挨到今天上班,却看到他这么一副没心没肺的冒失样子,别提多火大!
听到那声音余萧南立马打了个寒颤,忍着腿软退开一小步,抬起头赔上笑脸嗡声嗡气地问安,“殷总早。”
殷慕昂微眯眼,对他这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自然反应表示很不满,那怒气烧得更旺了,余萧南到底是太傻还是太聪明!
余萧南保持笑脸承受殷慕昂极具审讯意味的视线,心想这人好像又要不高兴了,怎么办怎么办?就在他快撑不住的时候,殷慕昂眼光忽然一闪,一块洁白的手帕捂上了他的鼻子。
“殷,殷总!”余萧南本能地抵抗他的靠近,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别动!”
殷慕昂皱眉低喝,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余萧南这才感觉到鼻腔里热热的,原来是流鼻血了。
余萧南松了一口气,没敢拒绝也不敢说话,电梯里便这么安静下来。
殷慕昂抿着削薄的唇,细致地给他擦拭鼻子,两张脸离得很近,呼吸都缠绕在一起了。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