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十八章 斗智</h1>
佟佳顺着孟灿山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沙发的另一边坐着个容貌丑陋的光头男人,身材肥胖,举止猥琐,左拥右抱两个脱得Jing光的陪酒小姐,不停往他们嘴里灌酒,两手更是没闲住,蹂躏着他们的nai子,小姐们被逗得前仰后合。许是感受到yuan处飘来的目光,突然就对上佟佳瞟过来的视线,色眯眯地上下打量起她。
佟佳收回视线,心里一阵冷笑,她太明白孟灿山的用意了,用这种低贱的方式羞辱她,好报复她当初那般残忍的手段伤害他。但她也不傻,孟灿山的话能信吗?陪客一次真就放过她?这次佟佳学Jing了,孟灿山为人狡诈,在他手上栽过一次,不会再轻易的相信他的话,同一个坑里绝不允许跌倒两次。
她微昂着下巴,睥睨的眼神看他,脸上尽是揶揄:“凭什么去,我要是不肯陪呢,你能拿我怎样?”她大着胆子,冒险赌了一把,她想看看孟灿山的下限在哪,她觉得,自己最多被他或被别人轻薄两下,她还心存侥幸,孟灿山这人再坏也不会对她怎样。
佟佳恶狠狠地瞪他,却换来孟灿山的一声轻笑,他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对上她不羁的眼神,英俊的脸庞看不出任何表情,可说的话却是狠厉歹毒,“不听话是吧,我有的是法子专治你各种不服,你现在倔没关系,但总有一天你会放下你的身段,匍匐在我脚边,向我哀告宾服。”他光是想着这一天的到来,全身血ye就沸腾不已,突然就把叼在嘴里的香烟毫不犹疑地往陪酒小姐娇嫩的胳膊上戳,那小姐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滚烫吓得尖叫出声,慌张的想要抽回手臂,可孟灿山死死的压制着她的手腕让她动惮不得,小姐只能难受得哭出声来,又忌惮眼前这个男人,委屈的不敢抬头看他。这里的小姐都知道,能来star消费的全是出了名的爷,陪酒小姐即使在笨也不敢招惹这些身份显赫的男人,更何况是眼前这个恐怖如斯恶魔。
佟佳把头扭向别处,并没有把孟灿山的举动放在眼里。他又如法炮制,拿着烟屁股在小姐手臂上连续烫了几处,直到那小姐再也忍受不了灼痛才央求着孟灿山快停下。“停下?好啊,你去求这位美女,她要是肯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放了你。”孟灿山瞥了眼旁边的佟佳,使了个眼色示意陪酒小姐应该找佟佳帮她忙。”她哽咽着低声哀求佟佳:“美女,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救救我。”清秀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痕。
佟佳却是不为所动,即不喊停也没替她求饶,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他们,仿佛置身事外的陌生人,冷眼旁观他们的举动。她唇角轻轻翘起:“孟先生,你可真是搞笑,我和她既不认识,也不可能成为朋友,我凭什么无缘无故帮她。”孟灿山淡淡的笑了笑,加重了烟屁股在陪酒小姐胳膊上狠戳的力度,那陪酒小姐哪敢出声,眼睁睁的目睹孟灿山对自己的变态行径,忍受着皮肤被烫伤的强烈痛楚,眼看着一缕白烟缓缓升起,似乎还能隐隐闻到一股烧灼的味道,孟灿山这才停下手下动作。佟佳冷笑:“你该不会用这样的法子来吓唬我吧,虐待别人,好胁迫我就范?如果是这样,那你的手段也太低级了。”
她承认,她是自私、心狠、冷漠,她那异于常人的经历,造就了她易于常人的行为,她若不是憋着这股劲,她也不可能在母亲死后,孤身一人逃亡梵港四年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城市,她这种一无所有的人只有依靠自我,才赖以在社会中生存下来,她告诫自己,活着比一切都重要,唯我主义的自私冷漠俨然成为她一切对外的伪装面具。
孟灿山闻言,惊讶地扬了扬眉:“佟佟啊佟佟,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没想到你的心能这么狠,我今天可是彻底开了眼。你记住了,今天这个小姐受得伤,全是因为你的不听话而造成的。”他突然把小姐推搡倒地,Cao起桌上的玻璃酒瓶猛地朝小姐脑袋上砸过去,那小姐顿时晕倒在地,脑袋鲜血直流,潺潺血色滴落下来,把羊毛地毯染成大片嫣红。佟佳惊了,张皇失措地抱起地上的小姐,轻轻按压住她头上的伤口,不敢置信地问他:“你疯了?你至于这样吗?这可是一条人命。”
他倒是不以为意,冷漠的瞥了一眼地上躺的女人,又去看佟佳这幅紧张兮兮的模样,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没有心呢。这事也怨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自己,这就是不听我话的下场。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轻易尝试挑战我的权威,下次就不是咂酒瓶那么简单的事了。”
周围的人群被小姐暴头流血,倒地不起来了性质,围过来看了两眼纷纷拍手叫好,那些人冷漠的旁观,脸上尽是麻木不仁的神情,他们吹着口哨拍手称赞孟老板干得漂亮,孟灿山端起酒杯笑着和他们回应,围观得人群中并没有人对眼前的景象出手相救,在他们眼里这无疑是一波助兴的举动,仿佛对他们来说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他们围观了一会就被舞池中央赤身裸体的少女下体强塞酒瓶的表演吸引过去。
孟灿山就这么默默看了佟佳片刻,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转而又想到了什么:“既然你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