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陆垣棠Cao之过急,秦夏引却无法放松戒备。陆垣棠一边帮秦夏引润滑,一边软磨硬泡连哄带劝,毫不放弃这来之不易的大好时机。
秦夏引的反抗是心理上的,身体并未太过抗拒,尽力舒展着接纳陆垣棠。好不容易进去时,秦夏引额头几乎青筋暴跳,双手抠着地板,俨然如同酷刑一般。陆垣棠心中打了退堂鼓,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打住,然而秦夏引心有所感似的摇摇头,沙哑着嗓子道:“进来。”
有了秦夏引这句话,陆垣棠再无后顾之忧,分开秦夏引的长腿便挺入深处,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秦夏引似乎仍未适应,手臂挡在脸前,嘴唇张合着调整呼吸,看得出已是在竭力配合。
陆垣棠这边迟迟未射,秦夏引却自动改了背入的姿势,他埋头趴在沙发上,由陆垣棠在身后抽插。眼不见为净,此刻他反倒有些明白了从前陆垣棠的心情。身上的痛感令他不断回忆起五年间的点点滴滴,仿佛那些伤痕都从头来过一般,而那个刽子手从始至终都是陆垣棠。
秦夏引的温顺和服从令陆垣棠费解,慷慨地施舍着身体任陆垣棠予取予求,如同谢罪或是久别。
当日陆垣棠离开后,秦夏引接了一个电话,对方洋洋洒洒说了许久,秦夏引把玩着雨后的海棠花,疲惫地笑了笑,道:“合作愉快。”
陆垣棠随剧组进山的计划被迫搁置下来,因为一位身份显赫的妇人找到了他,自称是他的生母。
Chapter 36
“换套正式些的。”李玓说完便跟着陆垣棠进了衣帽间,自作主张地挑了套休闲款西装递给陆垣棠。
“谢谢。”陆垣棠一边道谢,一边迅速接过衣服查看,正是秦夏引为他购置的。扣子解到一半才发现李玓还在身后,陆垣棠停了动作,转向面容坦然的李玓,“麻烦您到客厅等我一下。”
李玓的笑意中透着些许嘲讽,非但没有出去避嫌,反倒是姿态优雅地坐在了一旁的床尾凳上,“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我比谁都清楚,自家母子不必见外。”
陆垣棠没再坚持,沉默着在李玓面前脱掉衣服,如同三十二年前出生的样子。李玓嘴角含笑注视着身形挺拔的儿子,像在打量自己的得意作。陆垣棠的好皮相的确是得到了李玓的真传,李玓大气端庄的容貌在陆垣棠身上被发扬光大,融入了男子气概之后反而青出于蓝。母子俩如此相近的容貌几乎不容陆垣棠质疑李玓的出现,更何况李玓还带来了充分准备的材料。
李玓此行的主要目的既是认亲也不是认亲,认亲自然是指陆垣棠认祖归宗的事情,不认亲则是陆垣棠将被“过继”到舅舅家作为孙子出现。
“所以我要当你外甥?”陆垣棠哂笑道。
李玓打趣道:“你不会只是想叫声妈妈这么幼稚吧?妈妈和姨妈不过是称谓问题,如果我是你就会关心这件事的实际收益。”
陆垣棠摆弄着手机,没有接话。
李玓瞥了眼儿子,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你外公…祖父李榕,相信你也对他的创建的榕歌也有所耳闻,老爷子的病拖不过半年了,偌大的家业自然由你接管。”
陆垣棠似笑非笑,“我还真不在乎。”
李玓拿出粉饼补妆,不疾不徐道:“要不是你大舅家的两个儿子出事,这事还轮不到你。”
陆垣棠冷笑一声,“所以你们才找我回去?还是说你们一直知道我只是不想承认?”
“你的养父母没有为你改名。”李玓收了粉盒,话只说了一半,倒是很利落地承认了。她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儿子愧意有限,当年她也曾视爱情胜于生命,不顾父亲李榕的阻拦与男人私奔,结果男人终究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李玓不到二十岁便大着肚子回了家,悄悄生下了陆垣棠,在李家的安排下不声不响赴美留学,孩子则被按约定送离了李家。李玓毕业后嫁给了现在的丈夫,育有一儿一女,儿女双全家庭和睦,实在没必要再添一个陆垣棠。
李家的庄园坐落在郊外,巴洛克风格的建筑配以黄杨模纹花坛和古典喷泉,处处透着主人的高雅品位。陆垣棠随着李玓走进大厅,迎来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子。
“姑母。”男子上前问候。
李玓瞬间面色微变,笑容依旧动人,他转向陆垣棠,介绍道:“小棠,这是你堂哥李昂昂。”
陆垣棠和李昂昂在李玓的注视下不冷不热地寒暄了几句,李玓急着带陆垣棠见李榕,所以李昂昂倒是很有眼色地做事去了。
李玓瞧着李昂昂走远了,脸上就藏不住嫌弃之意,低声道:“Yin沟里的老鼠。他是你小舅李玙的孩子,记住别在你爷爷面前提李玙。”
陆垣棠回头看了眼远处的李昂昂,笑道:“这不是后继有人?”
李玓哼了一声,“代孕出来的杂种也配?”
“我们彼此彼此。”陆垣棠自嘲道。
李玓气得险些从楼梯上跌下去,一把甩开陆垣棠搀扶的手,怒不可遏道:“少给我自轻自'贱,越看越像你那个死鬼老爹!”
陆垣棠两手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