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傅星池跟着队友进到酒吧的时候,和这里很多人一样,目光都会不受控制地粘在吧台边靠着的青年身上。
那人的确生了副漂亮清纯的脸蛋,一双微微挑起的桃花眸敛着眼底的多情,捏着喝得一干二净的空杯望向酒保的时候,却无辜又纯情,叫人生不出邪念来。
可在场但凡一个有过床事经验的人都看得出来,青年包裹在禁欲的西装下的纤瘦身躯早已被人cao熟了,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浓郁到四溢的诱人味道,勾得人情不自禁想人手摸一摸他的花蕊,是不是一碰就会浪得出水。
傅星池认得那张脸,高一他因为打架全校通报站在台上念检讨的时候,那人就站在校长身后,等着做优秀校友演讲。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时候这位叫谢容的学长已经大四了,在本地最好的高校学的文学,举手投足都有一股温润气质,学妹学弟们几乎没人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满是崇拜。
简直就是个天然的发光体。
傅星池正是叛逆期,最见不得这样的端着纯良外表的人,看都懒得看一眼,可今天他却怎么也挪不开视线,反而更加贪婪地想要一寸寸描摹对方的身体。
谢容不是光,而是蛊惑人心的春药。
傅星池那般直勾勾的灼热视线,谢容当然也注意到了他。
谢容的先生是个大忙人,三天两头出差,在家也是例行公事地做完就走。作为一个双性,谢容的欲望比一般人更重,可以的话,他三天都不愿意下床。
以往不到一个月他还能靠自己或者道具纾解一下,可这次已经足足两个月没得到男人的Jing水浇灌了,身下那个saoxue再不让男人的鸡巴插一下根本止不了痒,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憋坏了。
他也没挑日子,下班后仍然穿着办公室那套西装就跑来了酒吧,本来是打算探探行情,要是物色到合适的男人也不是不可以将就一下。
可谢容喝得都有点微醺了,也不过都是些普通货色,先不说长相了,光是那里的尺寸就满足不了他。
直到傅星池进来。
傅星池是体育生,又经常在外边打架,身材和一般的高中生自然不一样,更何况他生得高大俊朗,眉目深邃,正是谢容好的那一口。
重要的是,远远地扫一眼对方的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一定能填满他的雌xue,狠狠地cao进子宫。
谢容抿了口酒,舌尖扫干净唇上晶莹的酒ye,嫣红的两瓣透着水润的光泽,他端着自己剩余的半杯酒朝着傅星池走过去。
雪色的脸颊上染着薄薄一层绯红,谢容笑了一下,声音很轻地问:“小朋友,你成年了没呀?”
傅星池愣了愣,他的队友殷勤地抢答道:“成年了当然成年了,不然保安也不会放我们进来的,你,我能问问你叫什么吗?”
“我叫谢容。”谢容笑意盈盈地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又装作不经意扫向傅星池窄劲的腰胯,把那杯酒塞进了他手里,“跟我来。”
像谢容这般漂亮的人物就是有这样的自信,他刚走进洗手间,身后便落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咔哒”一声,竟然还锁了门。
谢容调侃道:“你是第一次来酒吧?还挺懂的。”
傅星池磕巴了一下:“我”他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
“你知道跟我进来是要做什么吧?”谢容拉过男生的大手环在自己腰间,带着他揉搓了一下挺翘的tunrou,谢容舒服地轻轻哼了一声,示意对方把自己抱到洗手台上。
傅星池像是才回过神来,他问:“要在这里吗?”
饶是傅星池这样未经人事的处男也看得懂谢容的暗示,男人么,本来就是遵循着欲望的本能,更何况他胯下那根东西早就充血叫嚣着想要进入眼前这个人的身体里了。
谢容翘起脚玩弄似的拨弄了一下傅星池的胯间,鞋尖刮过皮带发出暧昧的轻响,“你能忍得住到酒店?”
“啪”的一声,傅星池脑海里那根神经断了,他不由分说地把人死死地抵在身后的镜子上,力道粗鲁得谢容浑身颤了颤。
傅星池猛地封住了谢容那双惯会调戏人的唇,他吻得毫无章法,在他短暂的十几年人生里只有打架和训练,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更别说接吻了。
他近乎啃咬地撕扯着谢容柔软娇嫩的唇瓣,却不知道怎样深入。
谢容也被吻得很难受,他大致猜到傅星池八成是个处,但没想到竟然这么纯,居然连接吻也不会,生涩得不知道伸舌头。
谢容的指尖安抚地按在对方后背上,引导他张开嘴,嫣红的舌尖灵活地探了进去,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shi滑的津ye粘腻地顺着唇瓣滴落下来。
傅星池学得很快,他深深地望入谢容那双蒙着朦胧情欲的桃花眼,揉搓着谢容柔嫩的后颈,另一只手把人往怀里带,抽出衬衣衣摆,情不自禁地掐了一把对方滑腻的纤腰。
“哈啊”谢容喉间溢出星点暧昧的呻yin,一下子软了腰。
谢容塌下去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