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的全身,爱抚他的腿根、韧腰和胸膛,温柔地亲他脸颊和嘴唇,往他耳朵里低哑地呵热气:
“再喊一遍。”
夏希艾因无法发泄的欲望而颤抖,眼泪汪汪地扭过头,碰了碰江流深的嘴唇:
“哥哥……让我射吧……”
江流深倒吸了一口气,被这句话刺激得心率和肾上腺素齐齐飙升,头晕目眩。
这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
“……好。”他嗓子哑得只能挤出这一个字。
夏希艾心下一松,以为今晚被放过了。
直到江流深迅猛地横冲直撞将他Cao射了一回后,一点缓冲时间都没给他,又将他按趴在地毯上,接着像打桩似的狠狠Cao他,他才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像自己预料的那样。
“哥、哥哥……”他被撞得头晕眼花,腿根痉挛,前头仍在哆哆嗦嗦地往外冒余ye,“哥哥……我、我不行……呜嗯……”
江流深没心软,又把他Cao射了一回。
然后又内射了他一回。
夏希艾昏沉的脑子这才终于渐渐明白过来,“哥哥”不是一个会让江流深停手的安全词,只会令他兽性大发。
可他察觉得太晚了,膝盖已经被磨得通红,地毯上全是各种yIn靡的ye体,洇shi了大片。江流深一把拽起他,迫使他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此刻红透的脸上泪痕与津ye遍布,白皙的肌肤上点点吮出的红痕像花瓣一样绽开,下边被性器堵着的xue口不断往外溢出白浊以及透明的体ye,shi得一塌糊涂。
一副被Cao透了的不堪模样。
“你说……粉丝要是看见你这副样子,还会说你盐吗?”
江流深舔舐着他的耳廓:“我们隔壁两间,可都住着粉丝……你猜她们会听见你叫床吗?”
夏希艾身体颤个不停,紧闭着眼,呜咽着说:“我、我没有叫……”
江流深低哑道:“接下来就会叫了。”
夏希艾惊得一抖,他终究是害怕了、妥协了,江流深今晚不让他说出那句话是不会罢休了。他纵然心里百般委屈,甚至有些难过,可还是架不住这样凶狠的欺负,只得服软,通红的眼睛看向身后人,沙哑的嗓子抽噎着:
“流深……我、我不玩了,我说,我——”
江流深却捂住了他的嘴。
继而隔着手背轻轻地吻了他一下,眼中浓浓的欲望底下是翻涌的深情。
“我爱你。”
夏希艾呆愣住。
“我说话算话,以后表白这种事,都由我来干。”江流深又吻了一下,“你也只能由我来干。”
“你……”夏希艾这会儿连锤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软软地靠倒在那炙热的怀里。
江流深总能欺负得他哭泣求饶,却又总能哄得他心甘情愿被欺负。
江流深抱起虚软的他,又回到了床上,啄吻他的手指:“本来只是想欺负你一下,结果你自己找Cao,哥哥这种称呼,在床上能乱叫?”
夏希艾打着哭嗝,嗔道:“你、你明明很爱听……”
“当然爱听,你说什么我都爱听。”江流深掰开他无力的腿,又插了进来,“特别爱听你叫床。”
“我才、才不……”
然而他还是失守了。江流深这回做得很温柔,令他舒服得像畅游在温暖的海水里,止不住地低yin。最后射的时候,前面已经出不来什么东西了,只剩下稀薄的ye体,可后面却高chao迭起,激烈的快感持续了近一分钟,爽得他攥紧床单,全身汗shi,痉挛着不停大声呻yin,根本没Jing力顾及会不会被听见。
江流深像是要将这一个月的份补回来似的,翻来覆去地Cao他,一遍遍地往他身体里射,直到实在塞不下的时候,才抱着体力透支的他去了浴室,按着他的肚子让他下边往外吐出Jingye来。这个过程比挨Cao难堪百倍,他恨不得一头撞昏过去。
当他们终于清理完,回到套房的另一间干净卧室相拥而眠时,窗帘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夏希艾Jing疲力尽,一根手指都没力气动,搂着江流深的脖子,窝在他怀里,眼睛一闭就沉入了梦乡。
梦里的大哥哥很温柔,梦外的大哥哥……似乎也不坏。
江流深抚着怀里人的后背,轻吻他的发顶,接着拿过手机,吩咐助理把航班改到了明天,便抱着自家小朋友,睡了一个这一个月来最心满意足的觉。
楼下的街道上,多数商店尚未开门,几个敬业的狗仔便一大早扛着相机前来蹲守了,互相打了个招呼,抬头一看,不约而同地“卧槽”了一声。
天亮了大半的时候,前线粉丝们也下来蹲守了,狗仔指了指那个房间,她们抬头望去,下一秒也加入了“卧槽”的行列。
后来这一天,被载入了cp粉的史册,位居“深艾十大无锤禁忌之糖”以及“深艾女孩不可不知的秘闻录”榜首。
谁都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住在隔壁的粉丝也没听见任何动静,只知道那俩人的房间,灯亮了一夜。
作者有话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