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秋,是你说的,再大的风雨咱们一起面对,我说过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所以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答应我别再自己躲起来,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好吗?我也没有那么弱不经风。”
吻上边秋紧闭的嘴唇,苏哲突然在心中暗自庆幸,庆幸这七年的分离,如果没有这段日子的磨砺,他真的不确定在看到昨晚的边秋之后,他还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劲歌热舞真的不太方便
不过苏哲所谓的“没那么弱不经风”完全是指心理上,在床上躺了大半天,还动哪哪疼。这么一副重伤员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吐槽自己,难道这身子是纸糊的不成?
好不容易咬着牙挪动到餐桌旁,任他如何摆弄姿势依然坐不下去。这边苏哲还在跟椅子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那边安西羽呵呵一笑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了一句,“研究还顺利吗?”
看着那大块头一脸“被我儿子干得爽不爽”的好奇表情,苏哲只觉得脑袋又是一阵眩晕。大叔,我是为了救你儿子才舍身取义的好不好?他要是不把劲用在我身上,早用玻璃碴子把自己捅成水晶灯啦!这么个敏感时期,我也不求你给我朵小红花什么的,你可不可以少呵呵两声?
可是想归想,这会儿苏哲根本连说话的力气都分不出来,没好气的瞪了安西羽一眼,再看那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椅子,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你怎么下来了?”
顺着声音转头,看着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的边秋,苏哲没搭话,而是瘪起嘴极度幽怨的看了一眼安西羽。
“你干什么?”接收到那个危险的信号,安西羽突然紧张起来,眼珠子在二人之间打了个来回,连忙撇清关系,“我可没怎么你啊。”
“他呵呵我。”
这状告的,不卑不亢,有理有据,生动传神,一针见血,而且还让人完全无力还击。
半天也没再憋出一句话的安西羽,看着苏哲被边秋抱着上楼时对他竖起的胜利手势,无奈的挠了挠头。人家儿子都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自家儿子为了这个媳妇,连自己是谁都忘了,更别说他这个不要钱的便宜老子。一想到以后在家里嘴皮子痒痒想找人掐两句还得看儿子脸色,安导的大脸盘子上就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被边秋放回床上,刚想顺便再揩点油,电话就很没眼色的响了起来,摸起电话一看,居然是关佑那个倒霉孩子。
“哥!”
“有屁快放!”活生生一盆冷水浇了关佑一个透心凉。
“那个……我不是要结婚了吗……”
“今天吗?去不了!卡号发我,给你打点礼钱。”
听着苏哲机关枪一样的快速回复,关佑的情绪从起初的兴奋直接转成了恐慌,“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知道你要结婚啦,要我干嘛你快点说好不好,我这还忙着呢。”
“哦。关于婚礼,我和郝恬私下商量着准备搞个简单点的小型仪式,想请些亲朋好友,这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郑重的邀请一下你和秋哥。”
“有媒体不去啊。”
“必须没有媒体!”
“那成,时间地点?”
“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另外,我还想拜托哥一件事。”
“说!”
“我想在婚礼现场给郝恬再唱一遍。”
一听歌名,苏哲就浑身一哆嗦。这歌可是有年头啦,确切的说是出自Four-ever的第一张同名专辑,那是他们出道后的第一支主打歌,有段日子走哪都唱,唱得四个人一听前奏就想吐。
苏哲当然知道关佑的心思,会挑这首歌来唱,这里面还有个小故事。当年郝恬那个后援团团长,学也不好好上,赶着他们发新专辑,远的地方去不了,本地宣传那是场场不落。可是他们当年属于新人中的新人,又不是公司的主推,所以宣传活动数量虽然不少,但大多质量不高,有时候现场那个条件连现在的卡拉OK都比不上。有一次在东方商厦门口搭起的临时舞台上唱起这首歌,唱着唱着伴奏突然停了,四个小伙就这么傻呆呆的被晾在了台上。就在这个紧要关头,郝恬挺身而出,拿出手机里的伴奏才把场面应付过去。这件事就此成为了郝恬从粉丝晋升为朋友的标志性转折点。如果没有那首歌,没有那场小事故,说不定郝恬也会像别的粉丝那样,渐渐抛弃这个不成器的组合,和他们渐行渐远。
“唱倒是没问题……”
“光唱哪能行,我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那必须得劲歌热舞呀!”
“热舞?!”光听这两个字,苏哲就觉着后腰一阵酸疼。
“哥,你别怕。别说你,让我现在跳,我也跳不出来,所以我特意找来了当年咱们登台的录影带,这两天你啥时候有空,我叫上小时光,咱们都是有底子的人,不出一个钟头,绝对能把这舞给整明白。”
“啊……”听着关佑在电话里那个兴奋劲,苏哲拧巴着一张脸把瘫在床上的自己一顿打量,然后有些为难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