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向他,宁冉似乎有所察觉,敏感的又移开两米远,看也不看他一眼,“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一辆计程车正好从身旁过,宁冉带上墨镜向车子招招手,计程车刚停下来,韩枫一个箭步上去,堵在门边,转头对司机说:“不好意思,你可以开走了”
宁冉气的直瞪眼,“你干什么你?到底要缠我到什么时候?”
还想耍自己吗?还以为自己是个傻子围着你转圈圈,扔个骨头就会回头吗?做梦!
韩枫抱着他说:“小冉,你听我说”
“走开!”
当初自己多想听你解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像看笑话一样看着自己痛苦不堪,从来就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除了欺骗就是隐瞒,这种男人太过分!
气头上的宁冉奋力想推开韩枫,可没推开多久,就又被他揽进怀里,兰博基尼横在路边已经很显眼,再加上他们两个衣着光鲜的男子拉拉扯扯的,更是引得车主们纷纷侧目。
“你想明天上头条吗?”,这小子的力气越来越大,韩枫好不容易制住他贴在耳际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看完你再决定走不走”
宁冉停了动作,但还是退开几米外,冷冷地问:“你给我看什么?”
韩枫对他挑了挑眉,示意他过来车后,打开车后盖,车厢里的灯瞬时亮了,与此同时,宁冉惊诧的睁大了眼睛,车后厢里满满的一厢淡紫色的睡莲。
他愣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永远都不会忘记,在与韩枫同居的三年里的每个清晨,靠着窗台的长桌上,纤长水晶玻璃瓶里,每天都放着几束淡紫色的睡莲,他记得韩枫当时的笑,在放下花的时候,侧头回望着自己的笑靥。
夜风吹开了额前的发丝,他怔怔的望着鲜嫩欲滴的花朵,只觉得Jing神恍惚,而韩枫的声音在耳边清晰温柔的响起:“小冉,你还记得这些花吗?”
他闭上眼睛,胸口缓缓地起伏着,像有什么东西翻涌上来,要将自己坚持到底的执念再次颠覆。
“你这是做什么?”,他倏地睁开眼,冰冷又回到了眼底,嘴角挂着讽笑:“什么叫记不记得,我从来就没有看过这些花,韩总是什么意思,送花给我吗?还是别的意思,不过不管你是怎么想的都与我无关,收起这些哄女人的玩意,这对我没用”
他快速转身想逃离这些煸情的花朵和温柔的旧情人,再不走唯恐自己会反悔,韩枫见他要走,心急地追上去叫住他:“小冉,我知道你是小冉!”
又是一记惊雷砸在他头上,这回比鲜花更令他震惊,宁冉刹时顿住脚步,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后的男人张手抱住了他,靠在他脸颊轻轻吐着气,“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我的小冉”
“不是”,他抖着手用力扳开男人的手指,“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旧情人,韩枫,你的旧情人早就死了”
出乎意料的,耳际传来一声轻笑,脸颊上被温暖的唇瓣所覆盖,男人从身后抱着,温柔的边吻着他的脸边说:“如果你不是他,又怎会知道他是我的旧情人?如果你不是他,刚才为什么会有那样吃惊的表情?如果你不是他……”
韩枫转过他身体,双手扶着他的肩,让他认真地望着自己,“你不是他又怎么会知道小冉的事,冉,现在不管你是谁,我都不能让你离开,你想知道什么,要怎么样才肯回来,告诉我,我一定会跟你解释清楚”
望着他的宁冉此刻内心像被打翻了五味瓶,纠结的咬牙切齿,这该死的薄情男人为什么要露出这样情深款款的模样,就像过去的三年里,每天对着自己温柔笑的男人又回来了,多么神奇的事!
可为什么是现在!等到自己已经心灰意冷的时候才走出来说有多爱自己,呸!谁要这种狗血的剧情!
宁冉下定决心般猛地推开韩枫,激动地说:“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也不是你的小冉,你别再来找我”,说完,他缓了口气,抬起头定定地看着男人,一字一句地说:“我—们—结—束—了!”
没等韩枫做何反应,他赶快扭头拼命地奔跑,穿过马路,用尽全力发疯似的在立交桥上奔跑,跑着的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地,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是一味的奔跑,渀佛要逃离束缚他的一切,生怕一停脚,就又会倒回头去。
哪有这么贱!说不回头就不回头,他宁冉这次是真的要彻底离开那个男人。
……
程落川一打开门就惊了一下,“快进来,你没坐车吗?老陈上哪了,怎么淋了一身水,快点上楼去洗洗”
说起来也是很倒霉,他在立交桥上跑了几百米后,黑沉的天空终于下起了雨,他怕被韩枫堵着,一路专往Yin暗的地方跑,结果自然是拦不到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情况下,白白给淋了一身shi。
程落川很快给他倒了杯热牛nai,等他洗完出来后,边递给他,边接过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头发,“刚才打电话给老陈,他说车在立交桥上被撞了,你下了车跟对方讲理,怎么,你还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