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轻轻搂了季萧一下,“记得你说过的话,无论发生什么,都相信我。”
“小渊渊?”
“我没事,别担心。”陆言渊的话音刚落,便看见逐尘抱手靠在门边远远地看着他们,而唇边的那一抹笑则刺目无比。
“你怎么了?”季萧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事。”陆言渊收回目光,安慰道,“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自三年前的事,我已看开了。”
季萧想起三年前的那件事,心下一沉。
若没有那次的抄袭事件,也不会有两人长达三年漫长的分别。
所以,抄袭事件就像一条导火索,引爆了隐藏多年的炸药。
而现在,他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一次的事情比那一次还要严重,而他们……
“小渊渊……”季萧忽然开口,却在对上陆言渊的目光后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萧?”陆言渊的眉微微皱起,“你说什么?”
“没什么。”季萧迟疑地摇头,“你路上小心,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记者这架势,一时半会儿估计也不会轻易罢休。”
陆言渊点头,又和季萧说了几句便跟着苏凌朝后门走去。
苏凌领着陆言渊匆匆离开现场,季萧内心的不安却随着他的离开越来越深浓。特别是看见会场门口聚集起更多的记者,还有听见记者们锲而不舍的追问:
“请问季天王,对于九年前逐月之死你有什么看法?”
“季天王,逐月当年自杀的真相是否因为你和陆大神二人因爱生恨,兄弟反目成仇?”
……
季萧正无比的烦躁,手中的手机的提示声正巧响起,邮箱里收到了一封新邮件。季萧打开邮件,只见邮件里有两个模糊的人影全身□的躺在床上,虽然看不清,但是他几乎是一眼便认出了那两人……
逐月和陆言渊。
顿时,季萧的手机从指缝中跌落,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维妮立刻捡起手机,担忧地问他:“萧少,你还好吗?”
季萧漆黑如墨的瞳孔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焦距,他张了张嘴巴,却发觉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手指在一瞬间像是没有了力气一般。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
逐月和陆言渊……怎么可能?
季萧愣愣地看了一眼维妮手中的手机,下意识用手去接,可是手却无法控制微微的颤抖了起来,半晌,他终于微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苦笑着抬眼看着维妮,“维妮,对不起,我要找他问清楚。”
语毕,他突然从会场夺门而出!
顿时,全场哗然,两个电影主演相继离开,会场几乎瞬间乱成了一团。
因为酒店提前准备了一条特殊通道供他们使用,所以季萧离开会场后,在走廊上走一个人也没看见,空荡荡的走廊与会场那头的热闹简直是天壤之别。
季萧步子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靠着走廊旁冰冷的玻璃站着。墨色的眼里是波澜汹涌的情感交织,身侧的手指不可制止地曲了起来,紧紧地蜷缩成拳。他用力地闭着眼,微微扬起头靠着玻璃。
心口不可制止地疼痛着,无数的记忆仿佛一帧一帧的幻灯片在脑海里放映。
好的、坏的,恍若洪水在一瞬间汹涌而至。
“陆言渊……”季萧忽然低低地低吼出他的名字,拳风一起,忽然用力地打在了身侧的玻璃上,顿时窗户的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开来,而季萧的左手则一片血rou模糊。
季萧烦躁极了,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复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踩在玻璃渣子上发出噼里啪啦地响声。
正当他准备离开去找陆言渊的同时,窗户外原本沉寂的巷子变得异常的吵杂。季萧从破裂的窗户朝那边望了出去,只见不知何时得了消息的记者都相继赶到了后门的这个小巷子里。而陆言渊的保姆车正被记者们堵在了巷子里,进退维谷。
那一瞬,漆黑的夜色被记者手中的闪光灯照的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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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看着团团围住车子的人群,难免内心烦躁,他愤愤地挂掉电话,扭头看向后座上的陆言渊:“言渊,嘉爷的人已经过来了,我们大概还要等上一会儿。”
两旁的车窗被人敲得“啪啪啪啪”地极响,陆言渊的脸色难掩苍白,他略微朝苏凌点了点头,便又闭上了眼睛,不想理会此起彼伏几乎晃花眼睛的闪光灯。
记者们都贴着车窗不知道吼着些什么,陆言渊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有一刹那甚至希望自己是个聋子,那样什么恶毒尖锐的话都听不见,该有多好。
忽然,苏凌的手机响了,陆言渊顺势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苏凌看着他说道:“嘉爷的人到了,但是车子开不进来,来电话让我们做好准备,让我们一起护着你出去。”苏凌的话音刚落,他们便看见好些个身材高大长相凶恶的黑衣人在记者中硬生生挤出了一条路来到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