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天上飞,根本没有机会;二来他又不是这些高壮外国男人的对手,带着悠悠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但是,看起来这些人似乎并不打算伤害他们,这让白言飞稍有心安。他甚至都怀疑始作俑者会不会是温庭裕的死对头,知道了他们的身份,要绑架他们来要挟温庭裕交换什么条件来着。
那样的话,事情倒是麻烦了。
洗完了澡,又有人端来东西给他们吃,还给他们换上干净的衣服。白言飞已经饿得不行,埋头就吃起来,他这时候脑子倒是挺清醒的,也不担心食物里面有问题。如果这些人真要弄死他们,半路上有的是机会,何必等到现在。
白言飞这么吃着,悠悠自然也跟着他一起吃。于是,一大一小很宽心的在绑匪的别墅里享受着,满足地吃了个饱。
正吃着呢,这时候门外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冷笑着:“呵,你倒是挺会随遇而安,一路被绑到这里来,居然还有闲心吃下去东西?”
白言飞正塞了一嘴的红烧rou,听到那声音差点噎死。他使劲咽下红烧rou,一脸诧异地回过头去,看见一个讨厌的熟人正从门外走进来。
是钟萧。
钟子霖的渣哥。
看守的男人们对待钟萧的态度十分恭敬,白言飞心想这大概就是幕后黑手了。实话说他虽然讨厌钟萧,但不知为什么却不太害怕他,可能是潜意识里他觉得这家伙跟钟子霖一样智商有限,造不成什么太大的威胁。
那既然能在这里遇见钟萧,说明他们是回到国内了?坑爹的,好不容易花这么多功夫到了国外,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又稀里糊涂的回来了。
签证和机票的钱都砸水里了啊,白言飞好心疼。
他看着钟萧,舌头舔着嘴边的猪油:“那,你花这么多心思把我们绑架到这里来,就是请我们洗澡吃饭的?”
钟萧的眉毛抽了一下,想不到这混球居然还挺淡定,一点都不害怕的。他咬了咬牙,脸色Yin沉地说:“你知道叶澜衣被赶出A.S.E了吗?”
白言飞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钟萧十分愤恨:“为了你,温庭裕连公司最大的那棵摇钱树都不要了,你真是好大的脸!”
白言飞傻了一会儿,当他不在公司的时候,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说实话,他真不是没有梦想过叶澜衣被搞垮,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这么简单粗暴。
温庭裕把叶澜衣赶出了A.S.E。
他还真下得了手!
但是为什么在忌惮于总裁菊苣如此冷酷的同时,他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兴奋?难道是被总裁菊苣酷炫鬼畜的魅力征服了吗?
钟萧看着白言飞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挺得意是不是?不要脸的贱货,靠屁股勾引男人的下流东西!”
白言飞脸一黑:“有孩子在这儿,你胡说什么。你和温先生认识的时间比我久,一定也比我更清楚A.S.E的情况,叶哥在公司兴风作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温先生装聋作哑只是让着他而已,这不能代表叶哥一辈子都能春风得意!你也算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生意人,不会不清楚一个跟上司叫板的下属,究竟会有多让人心烦!”
钟萧顿时被噎住,白言飞的话也不无道理。叶澜衣与温庭裕的矛盾很深,而叶澜衣本身也有着极大的企图心,如果按照之前的局面继续下去,说不定有一天A.S.E就会落入叶澜衣的手里。所以,温庭裕不可能永远容忍叶澜衣,他们总有一天要分道扬镳。
但他还是不甘心,咬牙讥讽着:“但你敢说这些事情跟你没有一点关系?难道你就从来没有对温庭裕吹过枕边风?”
悠悠在一旁眨巴着眼睛,好奇地听着大人们的谈话。钟萧的肆无忌惮让白言飞特别不高兴,他不冷不热地说:“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如果温先生的耳根子真的这么软,你自己怎么不去试试呢?在你眼里我的相貌,智慧,家世肯定样样不如你,如果以魅力一争高下,我应该不会是你的对手吧?”
钟萧气得脸都青了,悠悠见白言飞满脸不高兴,也跟着随声附和:“温叔叔就是喜欢爸爸,爸爸天下第一!”
白言飞哭笑不得。
钟萧简直要气死:“你们这些狼狈为jian的狗东西!”
白言飞一听就笑了:“悠悠是我的家人,我护着他,他护着我,有什么不对吗?难道要像你这样,见不得自己的异母胞弟一丁点的好,非要处处打压他,没完没了的利用他,完了再把他一脚踢开才是正道?你的心眼就像针尖这么大吗?”
这话像是一字一句戳在钟萧的心尖上,他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指着白言飞的鼻子吼着:“我的家事关你屁事!”
白言飞又笑了:“那我和温先生的私人关系,关你屁事。”
钟萧本来是过来看白言飞被绑架以后吓得涕泪横流的丑态的,结果这个傻大胆不但没害怕,反而还把他嘲笑的灰头土脸,真是不怕死!他简直要把牙都咬碎,忍了又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