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怀里的人,心中涌现出浓重的恐慌。
对、对呀。
来生的话,姐夫肯定会选择再也不和他见面了,到时候,只留着他一个人……他再也不能见到姐夫,再也不能……
他浑身蔓延着寒意,毛孔渗出的冰冷气息,让他感觉到恐惧,抬眼环顾四周,他深呼吸。
抱着怀里的人,正是抱着空壳。
就算是努力阻拦,但是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逐渐离开他,这个念头,让他感觉到悲伤,心中破裂的黑洞快要将他吞噬。
霍尔森缓缓抬头,看着坐在地上的邢弥,薄唇微微勾起,眼中一片凛然。
佩娜见到如此,连忙捂住邢弥的嘴,“老大,她是邢邵生前唯一想要保护的人呀。”
霍尔森怔住几秒,流露出黯然,抚摸着怀中的背脊,虽然是感觉到僵硬,可他还是不断抚摸,“是啊,如果我伤了她,你会难过,你会连阖上眼睛都不得安生,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不能伤到她。”
佩娜正要松口气,把怀里的人松开,可没想到,刚刚松开邢弥又开始大喊大叫。
邢弥不断渗出1血泪,“霍尔森!你放下来我哥哥,他不能任由你这样糟蹋,你放下来他,你放过他吧,他活着这辈子被你锁的死死,死了就求你放过他吧。”
“……我讨厌她说话,她总是诅咒她哥哥死了,我不喜欢听。”
佩娜在老大的冰冷眼神之下,把邢弥的嘴巴堵上,让邢弥再也不能发出饶人尖锐话语。
***
霍尔森把邢邵放入1浴缸之中,见到他身上满是血污,有几处血rou模糊的地方,更是惨不忍睹。
他指腹轻轻揉搓,小声问道:“会不会太凉?会不会热?会不会疼?”
邢邵表情平静,静静的躺在水中,任由着那逐渐血红的水,将自己淹没。
霍尔森连忙把下滑的人捞回来,“你呀,连洗澡的时候都能睡着,你看你像是个小孩子似得,整天就知道睡得这样香甜。”
“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热气腾腾的雾气之中,弥漫的血腥气味,快要将他淹没。
而霍尔森宛如没有嗅闻到刺鼻的铁锈味,而是轻轻的把怀中的人抱紧,看着他白净的皮肤,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
“你是想要装睡来从我身边逃走吗?”
“你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我身边逃走,这次又想出来这种办法,你以为你这种把戏就可以瞒过我的眼睛吗?”
霍尔森舔1舐着他下唇,手指正逐渐下移,按在他的凹陷处,正探入到其中。
“你那里还是这样能让我感觉到愉悦,你想要我从身边离开,可我不会轻易放你走,哪怕你死了,我也要让你活过来。”
他猛地把怀中的人按在角落,整个人坐在浴缸里,浓重的猩红ye体正不断地溢出,而那分开的双1腿,正搭在浴缸两侧。
动作之中并没有留情面,而是猛地贯穿。
“怎么了?是我还不够用力吗?”
“你是嫌弃我了吗?”霍尔森咬着自己下唇,“你想要压倒我吗?”
“我让你压,只要你睡醒……求求你,给我一点反应好不好。”
他像是回到少年时期,只会抱着姐夫胳膊撒娇的少年,眼眶通红,带着颤音。只可惜,当年那个会温柔安抚他的人,却永远都不会做出来任何反应了。
只留着他,一个人,静静感受着,一个人的世界。
“你是真的不再管我了吗?姐夫……我错了。”
他眉宇间带着的占有欲,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又亲了亲,“不管如何,我都不能放走你,我只有你了,我、我……”
几分钟过后。
发泄完毕的浴1室,除了弥漫着血腥还带着暧昧气味,只是那种暧昧之中,蕴含1着生离死别的痛楚。
第一次,流露出幼时痛苦的啜泣声,卸下强硬外衣,脆弱的苦苦哀求。
只是这一次,温柔安慰的话语,永远都不会响起。
***
清洗完毕,抱着怀里睡着的人,霍尔森正走出去,把他放到伏恩送过来的冰柜。
邢邵身上泛着惨白意味,皮rou外翻的伤口,因为清洗完毕没有原本挣扎,除了带着一条条痕迹外,没有任何惊悚的画面。
霍尔森坐在一旁,那双漆黑的眼珠,滴溜溜的乱转,痴迷的望着躺在里面的人。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着,如果把你按在地上,欺负一阵子,你会不会还这样温柔,像是太阳一样温暖。”
“我一直以来都存着污秽的念头,想要把你染脏,让你失去耀眼,殊不知,如果把你的光芒遮去,你也就不是我当初认识你了。”
“你和姐姐结婚时候,我缠着你让我陪着我一整晚,我离家出走,其实不是因为家里逼着我和不喜欢的人订婚,而是我喜欢的人永远不再属于我了。”
“有些事情,我告诉你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