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扭曲着身子,一身大汗淋漓。
江祥晖在他即将得到满足时撤退,然后又在他热情渐冷时进攻,让他再火热起来……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着他,让他进退不得,既得不到释放,也不能逃脱。
这简直就是酷刑。鲁见天实在受不了这种痛苦,在江祥晖怀里扭动挣扎,苦苦哀求:“将军……求求你……求求你……放开……”
江祥晖坚持要问出个答案,固执地逼迫他,“他是谁?”
鲁见天的自尊心终于崩溃,大嚷出来:“他走了!丢下我一个人走了!你……你这恶棍!我恨你!你恨你!”
他狂乱地挣扎挥打,江祥晖怕他又弄裂伤口,紧箍住他的身子制止他挣动,并放开对他欲望中心的钳制,鲁见天饱受挑逗与压抑的热浪如洪水般狂涌而泄。他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颓然昏倒在江祥晖怀里。
鲁见天苏醒时,满屋飘着饭菜的香气,但这不是促使他醒来的原由。他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江祥晖正用热手巾为他擦拭身体,正是这温柔的触感促使他清醒。
江祥晖见他醒了,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别急,很快就好了,待会儿咱们一块儿吃饭。”
他怎么能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刚开始的邪恶逗弄、后来的无情逼迫,好象都不是他做的一般。鲁见天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是不理他和他冷战?还是干脆和他吵一架?
江祥晖完成手上的工作,把手巾扔进盆里,然后在鲁见天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前把他横抱起来。鲁见天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去吃饭。”
“可……可我没穿衣服。”
江祥晖抱着他坐到饭桌旁,让他坐着自己的大腿,“我的屋子没人敢随便进来。”
鲁见天怒道:“我不是你的玩具或宠物!放开我!”
“你身上有伤,这样方便我喂你。”
鲁见天冷着脸,“我的手没受伤,能自己吃饭,用不着你喂。给我找件衣服穿,另外,让我单独坐一张椅子。”
江祥晖逗他,“如果我不呢?”
鲁见天扭过脸去,任江祥晖怎么逗也不理他。
江祥晖的手摸上他的身子,想用老方法诱逼他屈服,鲁见天也不反抗,只是声音冷如冰霜,“你如果再用这种卑劣手段玩弄我,我立刻自尽。”
江祥晖一把把他的身子扭转过来,“你敢!”
鲁见天昂头直视他,目光毫不退缩。
江祥晖看出他不是在虚言恫吓,只得放开手,无奈地叹息道:“你真是不懂情趣。”
鲁见天冷冷道:“我不是你的彦,你那套把戏别用在我身上。”
他的确是经常这么逗鲁风彦。鲁风彦的性子矜持又害羞,常常被他逗得要哭,他最爱看鲁风彦脸红欲泣、轻嗔薄怒的样子。江祥晖叹了口气,“前两次还挺乖的,怎么这回硬气起来了?好了,这次算我输。”他把鲁见天抱到旁边的椅子上,拿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他。
鲁见天冷着脸穿上衣服,江祥晖的衣服过大,穿在他身上衬得他有些娇小。这是江祥晖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属于“柔弱”一类的东西,这一刻他更象鲁风彦了。
江祥晖忍不住伸臂搂住鲁见天,“彦……”
鲁见天用力推开他,“我不是你的彦!不要在我身上找他的影子!也不要想把我改造成他的样子!我就是我!”
江祥晖展颜一笑,“好,好,你就是你。吃饭吧。”
他夹了一大堆菜放到鲁见天碗里,鲁见天也不推闹,照单全收,转眼就吃了个碗底朝天。自打中午回家时遇袭,他至今粒米未进。
江祥晖愣愣地看着鲁见天毫不文雅的吃相,这点和鲁风彦有天壤之别,鲁风彦总是态度从容、举止优雅,一副贵族派头,而且挑食挑得厉害,他夹给鲁见天的菜有一半是鲁风彦喜欢吃的,一半是鲁风彦讨厌、一定会挑出不吃的,鲁见天却一点儿不剩地都解决了。
鲁见天和鲁风彦相貌虽似,气质脾性却大不相同,鲁风彦是外柔内刚,鲁见天却外刚内弱,这样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却给他相同的感觉——让他一见就心疼、亟欲保护却同时又想欺负的奇怪感觉。
鲁见天吃完饭,见江祥晖仍愣愣地看着自己,没有动一下筷子,不由一皱眉,“你不吃饭,死盯着我干吗?”
江祥晖倾身向前吻住他,低喃:“我想吃你……”
鲁天生急忙抵住他靠过来的身子,“咱们说好……唔……”江祥晖深深吻住他,让他说不出话来,同时双手也避开他的伤处,在他身上到处游移,挑逗他的敏感地带,“我会小心不弄痛你,你其实也很想要,是不是?”
“嗯……”技巧的爱抚引起少年体内一阵sao动,鲁见天的目光渐渐迷蒙,理智在热情与冷静之间挣扎,江祥晖以更加火热的动作攻击他,很快就让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抵着江祥晖胸膛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江祥晖趁势脱去他穿上没多久的衣衫。
当江祥晖终于放过鲁见天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