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楷有点尴尬地说。
祝羽把徐仲楷砸他的抱枕又砸回去了,大惊小怪道:“我去!你们可真能……“想来想去想不到合适的字,只好一直”啧啧啧“。
徐仲楷一脸纠结地说:“主要是,我看了各种视频之后,我都觉得……太残忍了,任忍受伤怎么办。那本来也不是做那事的地方啊?”
祝羽立刻大叫:”住嘴!本直男不想听细节!“
徐仲楷更加诚恳地说:“真的,我上次看了一个特别重口味的,血和翔都出来了……”
祝羽扯住自己的头发,绝望道:“你闭嘴吧!!!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要吐了!”
徐仲楷很丧地住嘴了,眼神忧郁。
祝直男缓了缓心情,不忍心地建议道:“你不想让任忍受伤,那总有办法啊,你去……研究研究,怎么人家都行,你们俩不行呢?哎,这事就是开始不太爽,但后面总会爽的嘛!”
徐仲楷想想,正要张嘴,祝羽立刻打断说:“有什么想法你憋心里琢磨,别跟我说!总之,你记住!一炮泯恩仇!”
徐仲楷点点头说:“那我就请假吧。”
祝羽:???
“你为什么要请假?最近虽然刚忙完一波,但下周新项目上线,总要有人把控啊?”
“我要去过性生活啊!”徐仲楷感到莫名其妙,“不是你建议我上个床什么都会好的吗?”
“请多久?”
“两周吧,正好过完我生日和小忍生日。”
“两周?你是钻木取火般的日吗?把铁杵磨成针般的日吗?”祝羽觉得徐仲楷要么工作狂,要么请半个月假,也太不着调。
“啧,齐家治国平天下。不解决好小家的问题,我无法工作。”徐仲楷非常厚脸皮,“而且,你不要用直男的眼光看待我们基佬上床,很有难度的好吗!我跟你详细解释下我刚刚想到的好主意!”
祝羽挤出一个假笑:“谢谢您,但是您憋着吧,我回房了,春宵苦短,谁他妈要跟你一个基佬在书房聊天。”
徐仲楷定了第二天上午的机票,一大早起来带着口罩去买了各种“必需品”,润滑套套等塞了小半个随身行李箱,过安检的时候心虚地不行,箱子放上传送带后总觉得人家肯定都看出来他老不正经了。负责安检扫描身体的大婶看了他半天,感觉这个人长得端端正正,怎么表情鬼鬼祟祟,硬是从上到下扫了三遍。
徐仲楷更觉得火烧屁股了:妈呀!是不是看出来了!不会要开箱看吧!
大婶严肃道:“这个同志,你怎么扭来扭去?”
徐仲楷正色摆手,一脸窘迫。
大婶这才放行,心想:“上班族就是容易痔疮,走路都这么不方便。”
徐仲楷不知道自己被大婶同情,过了安检舒了口气。他没告诉任忍,打算到了横州直接联系大宝去酒店。
夏亚醒来感觉一阵头痛,一掀被子发现自己一件衣服也没穿,眼睛能看到的肩部有一个很明显的吻痕。他环顾四周发现是陌生的卧室,窗帘拉得很严实,床角放着一套运动服,他想想昨天自己的衣服在泳池里shi透了,姜冕把他拉上去说带他去换衣服,结果昏昏沉沉不知道被带到哪了,进了门不知道怎么就擦枪走火了,衣服甩了一地。
后来的事有些难以启齿,夏亚一个激灵,也不讲究了,立刻套上那套运动服,打算赶紧溜走,出了门再找助理,他还要赶去机场呢。然而刚走出卧室门就听见姜冕的声音:“起了?”
夏亚僵硬地转过身,看见姜冕叼着根烟,没点,手上掂着一个平底锅,闻着味像是煎蛋。夏亚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卡在卧室门口不动了。
姜冕把蛋抖到盘子里,回头看他一眼,说:“要我八抬大轿请你来?”
夏亚扯着嘴角挪过去了。
姜冕转身又端出两杯牛nai,发现夏亚还是站在桌边愣神,忽然挑眉道:“你裤子穿反了。”
夏亚震惊地一低头,发现果然慌乱之中屁股兜那面现在朝前了,他揉了一把自己的粉毛,心想这他妈也是丢人丢到家了,正打算滚回卧室去换一下,姜冕已经走过来用食指勾住了他运动裤的裤腰。他眼睛眨了一下,看见姜冕单膝跪下去,把那宽松的裤子一把扯下,连带着把内裤也拉下了一半,什么都没说就含住了刚刚晨勃过的东西。
姜冕的表情很淡定,轻柔地舔了舔,嘴唇触碰着,还抽空抬头看了看他。
夏亚腿都抖了。下身也跟着战栗。
姜冕轻笑:“小夏,你真的是老司机吗。”他用舌尖勾了一下那里的褶,然后施施然起身也不管那边裤子还堆在脚边的人,说:“给你洗了一盒葡萄带走路上吃。你助理在楼下,吃完早饭下去赶得及去机场。”
“不是,我们这算怎么回事啊?”夏亚狼狈地在原地重穿回裤子,这人光撩不干太讨厌。
“狼狈为jian那么回事呗。”姜冕想了想说,“我也不介意有更多关系。”
夏亚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说:“那就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