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后觉地想,徐仲楷身子怎么这么烫?
“不是!要发情也别在这啊!那边还是落地窗,我们连润滑都没有!”徐仲楷的吻落到他脖子上,任忍挣扎着喘着气吼。
徐仲楷凑过去用力咬了咬任忍的下嘴唇,疼得任忍一激灵,旋即整个人被拉起身,还没搞清楚方向就被徐仲楷腾空抱住了,他不得不把两腿用力夹住徐仲楷的腰,以防自己掉下去。
徐仲楷托着他,跌跌撞撞把他抱进浴室,放在洗脸池上,一边接吻一边摸索着找架子上的润滑,任忍的睡衣被拉扯地歪歪斜斜,只听见徐仲楷哑着声要他抬腿,懵懵懂懂地按着指示刚抬起脚腕,徐仲楷就一把把裤子拽下去了,大腿根贴着洗脸池,冰冷刺骨,他瞬间“嘶——”了一声,然后没等到他感受到更多的冰凉,徐仲楷发烫地手掌就开始揉捏着他大腿了。
任忍的后腰顶着水龙头,卡得有些疼,两条腿被架在徐仲楷肩上,他失去平衡,双手撑在两侧,只能靠着后脑勺与镜子的接触不歪斜到一边。徐仲楷早上没刮胡子,有些扎手的小胡渣磨蹭着任忍的锁骨。任忍下身颤巍巍地挺着,几次想去摸,却腾不出手。徐仲楷已经出了一身汗,衣服扔在一边,那个温暖柔软的洞xue只能让他饮鸩止渴,他渴望着更多。两人相连的地方已经是泥泞一片,润滑ye浸shi最充分的地方已经有些红肿了。
任忍难耐的仰着脖子,眼睛shi润,他抽着凉气,已经忘却了后腰那水龙头顶地他不舒服,脑子里只有身前徐仲楷深深浅浅顶地极痛快。他嗓子眼里时不时挤出来的呻yin,在卫生间狭小的空间如同环绕立体声,刺激地徐仲楷死命地揉搓他。
跟以往那些温柔的性爱不一样,今天这突如其来不打商量就开始的性爱陌生而刺激。
徐仲楷重重顶进去,任忍忽然惊呼一声,仿佛千百种蚂蚁从下身酥酥麻麻地咬着血管前行,他已经有些想哭了。徐仲楷从任忍后背往下摸,蓦然发现任忍后腰正被水龙头戳中,怕任忍后背受伤,他一把托着任忍的tun把人放下来,让任忍背过身,两个人都面向了镜子。
任忍沉着腰迎接着暴风雨般的撞击。大约是第一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表情,任忍羞涩地不敢直视,徐仲楷掐着任忍的ru尖,要他看镜子。下身淌出的水已经从大腿根一直往下流。
任忍的手无力地撑着镜面,看到自己跟徐仲楷沉溺于欲望有些发红的面孔。
绕树三匝,有枝可依。他呻yin着,喟叹着,茫茫然地释放了。
徐仲楷发现自己今天特别给力!
任忍已经射了三轮了,他居然还没停。虽然老腰仿佛有些酸了,任忍眼睛都哭得有些红了,但是就是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什么时候结束啊!”徐仲楷一边动一边说。
任忍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只能咬着嘴唇承受,心里断断续续地说:“你他妈……不停……怎么……结束啊!”
夏亚本来打给任忍是听说任忍也杀青了,想喊他有空出来吃饭,然而任忍不知道怎么了,怎么打都是关机,快中午才回电,声音嘶哑着说上午有事没能回。
“你这个声音……”夏亚沉思了一下。
任忍心提到嗓子眼,正打算编个理由解释,就听见夏亚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背着我跟人约唱K了!”
任忍:……
“你以前还说你不唱K!你嗓子都哑了!他妈明明是麦霸!”夏亚越想越气愤,“在哪唱歌啊你!为什么不喊我?”
任忍无奈地回:“没……我练台词呢。明后天有空再约吧,我这会特别累,说不动话。”
夏亚听见那头不知道谁跟任忍说话,还没开口任忍就匆匆把电话又挂了。
“什么鬼!”夏亚简直莫名其妙。姜冕一大早就走了,家里空荡荡的,少了好些人味儿,连任忍都约不出来。夏亚闷闷不乐地躺倒床上,刷着手机。
任忍一脸怨气地看着徐仲楷跪在床上给他擦药膏。
徐仲楷说:“真的不是故意这么持久的!”
任忍:……
“我也很难受啊!下面都跟着火了似的,都变成火鸡了。”
“你是不是吃春药了啊?”任忍脸上还有没退去的情chao,这嘶哑的声音听着跟撒娇似的。
徐仲楷想了想,早上还没来得及吃馄饨,就喝了茶。难道茶跟昨天的过敏药同吃有奇效?他一边想一边任劳任怨给任忍下身涂抹,随口说起了小软的事。毕竟昨天一见面是为了生日,实在没空说这些。
任忍听完,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说:“就直接告诉刘红珍吧,有什么可瞒着的。按卢斌的性格怎么可能不要亲生孩子?”
“总觉得有些残酷,小软还在观察期。”
“那她也有知情权啊。不是我们都不说,这事就不存在了,总要面对的。倒不如给她找个好律师,分财产的时候别吃亏。当然要他倾家荡产付出代价。”想了想,任忍嘲讽道,“卢斌也没几个钱,有什么可倾家荡产的。”
徐仲楷坐在床沿,说:“你想怎么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