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就转动方向盘驶了进去。如果他是gay,那么……是不是就算不是钱若水,也可以?
锁好了车往里走,汤耀惊异于异色的正规,正规的好像根本就不是gaybar一样。灯红酒绿,斯文优雅,比之西餐厅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吧台上,一个容貌清丽的男生弹着忧伤的吉他,性感的嗓音犹如天籁。
汤耀坐下来,要了一杯酒水轻启唇瓣。
一曲尽,吉他少年走下来,眨眨好看的混血眼眸,“先生,能请我喝杯酒吗?”
记忆有一瞬间的重叠,那个干净和煦的人大刺拉拉的坐在他身边,纵然抢了他的女朋友也一脸坦然,“汤耀,不请我喝一杯吗?”
少年的眼睛太过迷人,以至于他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霓虹色鸡尾酒,与他碰杯。
“先生,先生?”
汤耀回过神来,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两个高脚酒杯,“当然可以。”
一饮而尽,眼前好似出现了幻觉。
若水担忧的扶住他,“汤耀,汤耀?”
对,没错,是若水。是那个在他酒后引诱他偷食禁果的钱若水。
吉他少年不屑的翻了翻白眼,“把他带去二楼。这样上等的货色,异色许多年不曾见过了。”
“够了,强尼。我收回刚刚的话。”打断吉他少年,若水叹口气,“我知道你是想替我出口气,可是——真没有到这个地步。今天算我食言,改天过来陪你一醉方休。”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是催眠
强尼颜色复杂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若水已然扶着汤耀拍下钱包走出了异色。混血少年失落了一会儿,拿了吧台上的钱包挑了挑清丽的眉眼,“算我账上。”
半搀半扛的拖着医生到了车上,二少喘口气帮他系上安全带。天杀的,他这是做了什么孽,出来找损友喝个酒都能碰上这对头。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不过这家酒吧是出了名的gaybar,医生怎么会来这儿的?
他不会是个弯的吧?
这么一想,二少整个人都不好了——妹啊,那之前这家伙亲他算是怎么回事儿?满脸惊恐,二少终于意识到当初事情的不对头了。可惜他当时一门子心思的挽救自己命根子,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个大男人把他摁在床上啃有什么不对。
如今仔细一想,这何止是不对,简直是太不对了!
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毕竟经常跟强尼混在一起,一般的gay还真的不会惊吓到他。只不过这个道貌岸然的妖孽医生,他还真没想到是个兔儿爷。
说不上鄙夷或者是其他,二少一直信奉存在即有理。
毕竟如今男女比例失调至此,不弯几个也说不过去不是?gay在中国完全是为计划生育做出杰出贡献的么。这么一想,二少释然,耸耸肩膀拧开钥匙驶出车库。顺着地下室明黄的指示牌出了异色。
调酒师下的料稍微有点重。医生气息不稳,脑海里支离破碎闪现的,都是少年白皙的胸膛如玉的脖颈,还有……柔软的发丝炙热的唇瓣……
睁开有些赤红的眼睛,他近乎呢喃,“若水?”
正开车的二少无奈叹息,“你醒了,告诉我你家在哪儿?”
“若水……”医生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颇有几分不敢置信,“你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来找我了?”医生的记忆,很显然滞留在了某一个时间段。
“靠,找你?咱俩没有这么熟啊。”二少一边吐槽一边再次开口问,“你家在哪儿啊?”
话音未落,那人已然扑了上来,勾魂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若水的侧脸,眸中尽是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噬入腹的热情。
二少方向盘一滑险些撞上迎面而来的车辆,顺势拐进了一道巷子。他推开倚在他身上的医生有些烦躁,“喂,你到底怎么样啊?是送你回家还是给你找个酒店啊?”
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耐心过,二少看着不知道怎么又突然安静下来的医生无奈,“算了,就近找个酒店给你!”
“你不要乱动了啊,等会儿找个女人给……额,你要是喜欢男人,小爷也大发慈悲给你找一个。”
这么说完,二少拍拍医生的脑袋,给他调好安全带。再次调转车头驶了出去。医生坐在副驾驶上,出奇的安静。出奇的规矩,但眼神却不曾离开若水一分。
扶着比他高半个头的医生上了电梯,若水拿了房卡有些气喘吁吁,尼玛这小白脸真的太沉了。
滴开了房门,二少将人艰难的安置在床上。
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却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摁在了胸膛上。接着,天翻地覆形势骤转。不过这次二少学聪明了,在医生垂首之前果断的伸手挡住,“靠,我去给你叫鸭。”
“钱若水,你这真的不认识我了?”医生眼里尽是心痛,语气里也有着难掩的愤怒,“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在我无法自拔以后转身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