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相商。”
“楚渊派人杀你!”木樨特意掩去自己与凶徒纠缠之事,只捡了不是那么惊心的说了。饶是这样舒雪桃还是惊叫一声,粉红脸颊失了血色。“受伤没有?”他慌忙丢下茶盏,奔到木樨面前抬起他的手仔细看过。
“舒公子不必这么惊慌,木樨兄并没受伤。”叶青泽被舒雪桃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出声安慰。“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谢沈司业救我家少主于水火。”韩墨正色说完正欲一拜,却被叶青泽一脸惶恐托住。
“您这是要折煞晚辈。”从小叶赋便教导他要长幼有序,所以韩墨拜他绝对受不得。“木樨兄对晚辈有恩,理应这样做的。”
见这一老一小客气非常,木樨笑着为叶青泽空掉的茶盏续上水。“师父你就别为难他了,只替我好好想想我们有什么得罪楚渊的地方。”他面色轻松全然不像死里逃生的人,仿佛对这类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捻着花白的胡须,韩墨沉yin着说道。“他妹妹贵为皇后,理应不会把我等放在眼里。”端木玦与楚渊交际几近全无,实在想不到有哪里惹得这位不快。
一个不太敢确定的想法在叶青泽脑中一闪而过,“除去太医院的太医,端木氏门中有没有为宫闱中人诊病的人?”
“只有门主一人,可以不受限制出入宫禁。”端木玦对原配用情至深,别的女子在他眼中不过脚下尘埃,丝毫入不得眼。
木樨心中了然,想必这就是泱帝为什么能
在桂宫见到父亲的原因。那座宫室在孝宗那朝一直空置,父亲最爱桂花,所以经常去到那里。
“难道..”听了韩墨的话,叶青泽又多了一分确定。“晚辈还有些事,就此告辞。”他做事一向稳妥,要等证据确凿才会将想法告诉别人知道。
木樨没有再留,以他对叶青泽的了解,这个少年一定会将疑问解答完全。
跟着韩墨进到丹室,木樨看着铺满桌面的书卷和摆了满地的药草,心中生出许多愧疚。
韩墨从药屉中拿出一个织锦小盒,转身递到木樨手上。“这里有四颗解药,你先服两丸。”
盒子里是四粒鸽卵般大的白色丹药,木樨拿起两颗放进嘴里。药丸入口即化,瑞脑般微凉的气息沿着咽喉直到腹中。他冲一脸紧张的韩墨笑笑,“没有什么不适。”
“这几日你就住在这儿吧,让我看看有无成效。”韩墨心知木樨和苏岚是一刻也离不开的,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只能把木樨留在药庐。
木樨突然觉得有些困倦,“师父,我先回屋里躺一会,想是起得太早,此时觉得困。”一席话说完更觉乏力,他摇晃着出了韩墨的屋子,慢慢走回自己房中,倒在床上便人事不省。
到午饭时木樨仍未起来,不好让韩墨久等,舒雪桃便到木樨房里叫醒他。木樨衣衫未解躺在床上,头颅微微向内,舒雪桃走近一看,竟是连棉被都没来得及铺好。他轻轻的推了推木樨,“哥,你这么睡会着凉。”
没有得到回答,舒雪桃只得站在脚踏上越过木樨的身子扯过棉被替他盖上。不小心碰到木樨脸颊,他心中一惊,慌忙翻过木樨的身体。
原本有些红润之色的面庞此时有如冰雪,嘴唇也失了颜色,唇角还有尚未干透的血迹。
不是正常的猩红,而是触目惊心的黑色。舒雪桃吓得倒退几步,定了定神跑出屋子。“师父!木樨不好了。”
苏岚自木樨离开后心绪就有些不宁,用过午膳他本该处理日常事务,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老宋见他这个样子,便调侃他一半心神也跟着木樨走了。他扯着嘴角笑笑,总觉哪里让他不安。
刚到未时,苏岚终于忍不住想牵马去药庐看看,人才到后院,便有童子引了舒雪桃进来。
“苏岚,你赶紧同我去药庐。”一路疯跑到山下舒雪桃才拦到马车,给了车夫两个银角央他把马解了,骑着马一刻未停的冲进城。他本来不善骑马,可事情危急,只能咬牙颠簸着到了密阳楼。□已是磨起了水泡,火烧火燎的疼。
见舒雪桃一脸慌张,苏岚便知一定是木樨出了事。跑到马厩牵出他的银雪,苏岚飞身上马, “让老宋给你找辆马车,你这个样子不能再骑马。”说罢他挥鞭一抽马tun绝尘而去,
即使此番举动会惊了街道上的行人摊贩,他也顾不得。
早知如此,便不能由了木樨,让他一人去。
银雪脚程极快,不过半个时辰便载着苏岚到了药庐。足尖一点,苏岚使了轻功奔到木樨屋中。见韩墨端了一碗汤药站在木樨床边,眉头紧皱没有动作。
听到舒雪桃呼喊,韩墨赶紧为木樨扎过一遍银针。拔出之后针尾发黑,他知道是骨香反噬,便熬了汤药想喂木樨喝下,谁知木樨牙关紧咬,贸然撬开必定损伤,正踌躇间,苏岚便赶到了。
接过韩墨手中瓷碗喝下一大口药汁,苏岚抱起木樨坐到床沿,俯身贴上恋人唇瓣。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施力,舌尖顶入将苦涩药汁渡进口中。如此反复三四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