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诺没想到徐清言会问她这个问题。呼吸微顿,又觉得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随即苦笑着开口,嗓音还有着些许嘶哑:“我的师父。从我……从我做警察起就很关照我。”
“你的师父?何盛?”徐清言一愣,抱着张诺的手臂紧了紧,“我只知道他几年前……因公殉职了。”
“是啊……是啊……”张诺的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那天死的人,应该还有我才对。我们接到一个秘密任务,保护一位商界人士。在地下车库里我们遭到了袭击。师父他、他为了保护我,才牺牲的。”
张诺说着,苍白的指尖紧紧攥住被子,消瘦的脸庞上浮现出愤怒的神色,“我当时被人从身后袭击,根本帮不上忙……但是我看见了,看见了最后从车上下来的人。”
“你要报仇是么?”徐清言低下头,温柔的亲吻她的面颊,不同于此前的粗暴,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带着安慰与疼惜,仿佛是在亲吻最爱的宝物一般。
“是。可是没有人允许。多可笑啊。我想报仇,却还要那群脑满肠肥的人允许……”张诺闭上眼,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然而心里却生出无尽的荒凉。
是,她找到了仇人,然后呢?
自己已经不配做一个警察,一个复仇者了。她的身子日日夜夜都被她玩弄,调教,rouxue被rou棒一次次的贯穿,自己揽着她的肩,哀叫着让她轻些,又流着献媚的水,哭着让她射进来。
徐清言的吻灼热又温柔,碰到的地方就像是凭空生出了一团火。
“要我……”张诺低低道,“徐清言,求你Cao我……干我……”
徐清言停下了动作,野狼一般的双眼盯着张诺,下体顺从的硬了起来,滚烫又坚挺的rou棒顶在张诺的xue口。“你是我的。”徐清言贴在张诺的耳边,气声道,“我也是你的。”
被耕耘过度的rouxue已经鲜红肥厚,yIn贱的樱桃高高立起,被徐清言略略有些粗糙的指尖捏在其中,娇媚的打着颤。大腿被分开到极致,xue口乖巧的露出来,粉嫩的内壁挤出水来,随着主人的一次次呼吸,渴望着巨大rou棒的贯穿与疼爱。
徐清言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微微挺身,就将炽热的rou棒送进了小xue里。太紧了……徐清言的呼吸不由得重了些,原本淡漠的眼神登时深沉起来。
粗大的顶端缓缓刺开紧致的xue口,沉稳的向里推进,张诺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rou棒开拓的奇妙快感,绝顶的感觉混杂着痛苦与愧疚,从shi漉漉的xue口直冲大脑。小xue内里的软rou都被尽数Cao开,因为主人的配合与纵容,rou棒几乎是毫无阻抗的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口。
“嗯啊!”张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哀叫,手臂挽住了徐清言的脖颈,无论被进入多少次,她都对这种带着罪恶的快感有所抵抗。然而脆弱的意志在几次彻底的抽插后顿时消失殆尽。不用去思考复仇、不用去思考秦晨白、不用考虑后果,唯一需要的是就是和她们口中说的一样,当一条yIn荡的、下贱的狗。柔嫩的xuerou包裹着粗大的rou棒,娇yin着被一次次插入,捅到最深处的宫口,腰肢用力,小腹上显露出rou棒的痕迹,原本有腹肌的小腹变成了洁白的软rou,如同警惕的猫儿对着主人翻出柔软的肚皮。
如此可爱,如此迷人。
徐清言红着眼睛,发狠一般将张诺的手从脖颈上扯下,摁在床上。rou棒整根进出,干得张诺只能呜咽的哭出声,结实的小腹每次抽插都会染上rou棒抽插而飞溅的yIn水。“你知道吗,当年你一声不吭的消失。”徐清言喘气,“我找遍了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知道你的下落。我以为......我以为我从此就失去你了。”“啊.....哈......对不起......”张诺被陡然加快的速度搞得头晕,“我不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呀啊!”张诺话还没说完,双腿就被徐清言给攥住,往头部压去,她的腰顿时悬空,但是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就被徐清言愤怒的压了上来,rou棒顿时直直的顶住宫口。张诺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快感从大脑出发,来到了小xue,随即便颤抖起来,小xue喷出一股透明的ye体。
她chao吹了。被粗鲁的、像一个廉价的ji女一样被干到chao吹了。
徐清言只是露出一个笑,还没等张诺呼出第二口气,又往更深处捅了进去。“不行、不行......”张诺意识到了她想做什么,不安的哀求,“会被干坏的啊,会、会坏掉......”“是吗?”徐清言温柔的吻了吻张诺因为恐惧而战栗的脖颈,“我觉得秦晨白那家伙没少捅进去吧?”
“呜......你怎么会......”听见那个人的名字,张诺难以置信的抬眼,眼里雾蒙蒙的一片,她被Cao得太狠了,眼里满是让人发狂的情欲和yIn贱。
“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徐清言咬住张诺挺立得ru头,像在吮吸糖果一般含弄着,等到那粒可怜的樱桃充血红肿到不堪才可惜的放过她。“那家伙把你干成这样......”她盯着喘着粗气,双ru被玩弄到肿胀、小xue颤抖着却还是乖巧的含着rou棒,原本Jing干的双腿此刻像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