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掌打在嫩嫩的小PP上,俨然是一副大家长模样。
“你凭什么教训我?”屁股上火辣辣的好像要烧起来了,该死的是男子拍下去的每一掌,都是毫无分寸。全身都动不了的欢喜,只能趴伏着转动眼珠,用余光射杀男子。
“就凭......”男子盯着欢喜的后脑勺,深思了会,笑道,“我替你爹教训你,还需要凭什么吗。”
“我呸。老爹才不会这样对我。”
男子听到此话,多了一点的怀念,“你爹,是不是拿着棍子追着你满山跑。”
被男子道中真相的欢喜,心虚咽了咽口水,“你怎么知道。”
“他还是老样子呢。”男子的脑中,浮现出一幕幸福的画面,前面的孩子一边回头一边朝后面拿着棍子追赶的少年,伴着鬼脸,挑衅的喊道:追到我,我就吃了那碗饭,追不到,你自己吃。
“说的好像认识老爹一样。”欢喜朝天翻白眼,不屑道。
“啊,那还真不好意思。”男子又是一掌打下去,欢喜的小PP上又多了一道红色的掌印,“离家出走的可不是好孩子,我相信你爹会赞同我的做法。”
欢喜咬牙切齿,是可忍孰不可忍,“磨磨唧唧,你不是想杀人灭口吗,用得着管我离家出走。”
“你小子还真不明白呢,我楚沐年想要杀人,那天晚上,就可以了结了你的小命。”
“哼,你以为这样说,我会感谢你的不杀之恩吗,去你...”欢喜一顿,反射道,“你刚才说什么,楚沐年?!!”
半柱香后,解开xue道的欢喜拉好裤子,此刻的小PP还不能承受硬物的碰触,只能继续趴伏在大石上,臭着小脸,他问旁边的人,“你早知道我是顾千里的儿子,也知道黎大哥与我们在一起,那晚说什么天合的儿子,是故意让我把黎大哥带来见你的吧。”
啧,真是的,他顾欢喜遭什么罪了,被黎辰气的离家,现在又碰上老子,莫名其妙被教训了一顿,难不成,他跟黎家的人天生犯冲。
楚沐年捡起欢喜仍在草地上的包袱,压了压,手感柔软,嘴角露出满意的弧度,身子一弯,枕在包袱上,面朝上空,舒适的合上双眼。
一旁的欢喜瞧得直想跳起来踹上几脚,面前的楚沐年,完全叠覆了欢喜心中大英雄的形象,有其父必有其子,为什么他的黎大哥一派正直,这个做父亲的就跟个下三滥一样,现在居然还光明正大的霸占他的包袱。
“你与天合相似的相貌很难不去怀疑你的身份,那晚你走后,我就去查了下你的事,实在震惊,你居然是千的儿子。关于天合儿子的生辰,那是事实。我想见辰儿把当年的恩怨痛痛快快的告诉他,碍于我身边太危险,若是贸然找他,那只紧盯不放的老狐狸难保不会加害他。不得已,我躲在了寺庙,等着哪天可以找到机会,让辰儿亲自找我,这一等就等了二十多年。”
“你武功高强,为何还要躲起来,那只老狐狸是谁,是你离开黎家的主要原因吗?还有,为什么黎大哥是天合的儿子?”欢喜越听越糊涂了,黎家到底暗藏了什么玄机。
楚沐年缓缓睁开双眼,眼帘中的天空呈现昏黄,一行人雁飞过,他坐起身拿起包袱,拍了拍底下的灰尘递给欢喜,“赶紧回去吧,替我问候你爹一声。”
欢喜接过包袱,明白他不想无辜的人参与他们黎家的事,也不再过问,“你不想见老爹吗。”
“我这个徒弟沦落至此,真是狼狈难看,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他。”
欢喜想,反正回去也是要把楚沐年的事告诉大家的,到时候,老爹就可以陪同黎大哥一起来见他了。走前,欢喜又问了一句,“你不想说黎家的事,我也不过问你为何杀了黎老爷,只是,主持方丈跟黎家没有任何关系,你怎么连他也不放过。”
“方丈是自杀的。”说着这话的楚沐年,平静的脸上终于多了一点波澜,“曾经我救过方丈一命,在我逃难时,是他收留我在庙中避难。杀黎详争的时候,方丈试图阻止我却未能成功,便一头撞在了柱子上。临死前,他说:活着,必定会成为指证凶手的证人,他是出家人,既不愿出卖我也不愿说谎,唯有一死。”
欢喜由衷的敬佩起主持方丈的高尚Jing神,他维护了恩人的情义,也保持了出家人的德意。楚沐年能遇上方丈这一知己,也算其幸。
再说,这时候的黎辰,由于被乞丐发现踪迹后,跟着欢喜的身影,才饶了几个弯就跟丢了。在城中遍寻不着欢喜,焦心着那名深藏不露的乞丐,会不会加害欢喜。事不宜迟,黎辰掉头赶去黎府附近找到观察黎府动静的顾千里和李叔。
顾千里得到欢喜离家的消息后,恶狠狠的骂了几句,料想以前的惩戒太宽松,以至现在养成他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什么的性格。
“顾兄,我们赶紧去找欢喜吧。”李叔道。
顾千里犹豫了会,从身上悉悉索索的掏出一张纸转向黎辰,“你与黎文已经见过面,这件事,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去问清楚,欢喜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黎辰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