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偏生自己的女儿又催的急,他也有些欣赏孟衍璋,这才亲自上门拜访段老爷子。
段老爷子一听,这还得了,这么大的事情,段江秋居然也没和家里说一声。
立刻给段江秋打去电话,接电话的是段江秋的秘书,梁文思。
段老爷问到地址后,让司机开着车前往医院,经过上次他的生日宴会后,孟衍璋是段家人这件事已经不是秘密,这样居然还有人敢动孟衍璋,显然是不把他们段家放在眼里。
他赶到医院,一眼便看见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段江秋,那孤独的身影,瞬间让他记起段江秋母亲刚去世那段时间,段江秋也是这个状态。
像是失去灵魂,空有一身躯壳。
段老爷子心头一紧,这些年来,段江秋活得自信又骄傲,很多时候,都让他们忘记段江秋的童年曾经那样灰暗,一直到孟衍璋出现,他才骤然发现,段江秋看起来早已从童年的Yin影中走出来,其实并非如此。
他依旧被他母亲的死亡所束缚着,只是他长大了,学会了隐藏。
只有在孟衍璋面前,他才是真的放松,愿意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不再只会露出尖锐的刺。
“江秋……”老爷子的声音有一丝发颤。
段江秋应该是没听见,他毫无反应,依旧双眼无神的坐在那里发呆。
段老爷子的眼眶发热,心头被一阵涩意包裹。
他的孙子可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段江秋能够长这么大,和别家的孩子比起来要更加不易。
幼年丧母给他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打击,而且他的母亲还是刻意走到他的房间里去自杀,大人们总以为孩子还小,不懂那么多,时间一久也就忘了。
等段老爷子真正察觉到,段江秋的问题有多严重,段江秋已经被他那个不靠谱的父亲,弄得什么也吃不下去,一吃就吐,只能倚靠输ye打针。
“段总……段总,老爷子来了。”梁文思弯下腰喊了段江秋好几声,段江秋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
他扭头一看,他的爷爷双目混浊的望着他,看起来十分担心。
段江秋抬手抓住段老爷子的手,爷爷的手很温暖,和他冰凉的手不同。
他无声的喊了他一声,段老爷子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抬头问梁文思,“他怎么了?”
“段总的嗓子暂时性失声。”梁文思解释道。
“江秋啊……”段老爷子的泪水瞬时间落下,抱着段江秋哭得伤心极了。
他千般万般爱护的孩子,怎么总是一次次遇见这种事情。
段江秋拍拍爷爷的背,表示自己没事,让他别激动。
段老爷子的情绪平复后,从梁文思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眼神狠厉的说:“江秋,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们施家给你个交代。”
段江秋将头靠到爷爷的肩头,闭上眼睛休息。
他已经想好了,孟衍璋要是没事,他就留施岳骋一条命,孟衍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一定把施岳骋五马分尸。
他还想和孟衍璋,长长久久的生活下去,不想在手里沾上血,为了施岳骋那种人,不值得。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也不想给他和孟衍璋的生活,埋下什么炸|弹。
一周后,施家登报宣布和施岳骋断绝关系。这个新闻并没有溅起什么水花,毕竟他们家也没什么有名的公众人物。
段江秋收回施岳骋手中兰心的股份,将他辞退。
至于施岳骋本人,他每天都在经受着折磨。
段江秋让人将他绑在汽车上,隔三差五让他体验刹车失灵的恐惧。可又不会让他真的去死,施岳骋直接被吓到失禁,跪在地上求他放过。
孟衍璋身上断了几根骨头,他就让人在施岳骋身上打断双倍的骨头。
施岳骋嘶吼着骂他没有心,“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狠心这么对我!”
段江秋一脚踩在他的脖子上,用嘶哑的嗓子告诉他:“我爱了孟衍璋十五年,前十四年都求而不得,我也没抱怨过一句。自己是个懦夫,不敢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只会怨天尤人。”
“什么十五年?你们俩上大学才认识,哪儿来的十五年!”施岳骋觉得段江秋是在诓他,梗着脖子说道。
段江秋蹲下身,目光深沉而寒凉,宛如黑夜下的chao水,危机四伏。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他的声音嘶哑,听起来让人十分揪心。
“原本我们会在国外发展,一直到五年后才会回国,你依旧风流,我依旧单身一人。”段江秋慢慢的叙说着。
施岳骋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事情的确应该是这个发展方向,去年他们回国也只是偶然,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段江秋突然说要留在国内,他原本以为段江秋是想对付段博飞母子,便没有深究,现在想来,好像一切都太突然。
“可是这一切并没有发生,为什么呢?”段江秋目光幽深的看着他,说:“因为我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