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圌感的后颈。
被咬住要害的人身圌子一阵颤栗,肩膀就缩了起来,他的手臂虽然尚能活动,但姜帷是在他后方,所以他够不到,只能徒劳地骂着:“混圌蛋!啊~你!!咕……你放开——嗯——呃啊~”
姜帷挺满意这个姿圌势的,他靠自己的身圌体顶着冯子叶的身圌体,让人无法翻过来躺平,一只手牢牢捉着对方的腰,将对方完全固定住,一点逃窜的办法也没有。
“都说了别动了,再动的话,脚也捆起来喔。”姜帷舔圌了舔冯子叶的肩颈,脚嵌到人腿圌间。
“呜……姜帷……求你……嗯~”冯子叶语气变得充满了哀求的意味,手圌机还在响着,姜帷置之不理,最后甚至直接将人手圌机调成了静音。
在进入的时候,姜帷渗着汗珠的脸上夹杂着一丝此前从未有过的神色,他咬了一口冯子叶的肩,问道:“你以前,也这么求过他吗……”
就这一句,冯子叶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给姜帷蹬过去,把人踹得差点滚下床。
姜帷根本没设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踹得莫名其妙,他面上的神色开始变暗,抓起被子扔到冯子叶身上,“看来,是求过啊。”
“姜帷,你扫兴了。”冯子叶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喘,语气冰冷道。
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爱做的事情不欢而散,双方都渐渐软圌了下去。
冯子叶拿过自己的手圌机,严俊威还在给他打电圌话。
他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出卧室,就要去给等了半天的严俊威开门。
姜帷坐在床边,原本高大的一个人,却弓着背抽烟。
他没有去看严俊威是如何跟冯子叶相处的,只是默默在房间里听着两人渐渐踱去办公室的脚步声。一盒烟都见了底,姜帷的太阳xue突突地跳着疼,脑子一阵阵眩晕。
他有些站不稳,勉强地起床穿了衣服,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收拾行李去。
待冯子叶送严俊威出门的时候,他的行李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他站在自己卧室门口,拨圌弄着行李箱上的密码锁,反思着。
最后,犹豫的男人长长地吐了口气,手果断地扭开了门锁。
客厅里,冯子叶刚刚送完严俊威,姜帷将行李箱杵在原地,几步走过去,抱住了冯子叶。
“子叶,刚才是我不对,原谅我。”他语气哀哀的,大大的个子完全将冯子叶包裹进其中,隔着薄薄的衣物蹭着冯子叶的。
“严俊威他,只是来帮我看看账,顺便给我一点理财建议。”冯子叶搂住姜帷的腰,决定还是把事情给对方解释清楚比较好,免得这傻大个又一个人生闷气。
姜帷微微弓着背,将脑袋搁到冯子叶肩膀上,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咱不是有财务么……干嘛找个外人呀。”
“……法人的事,我还是不放心。严俊威跟电竞圈除了工作上的交集以外没别的,让他帮我看看账,我才好放心。”
“……你就这么信任他啊。”姜帷可耻地,再次吃起醋来。冯子叶从前给他讲这段的时候都是一笔带过,神圌经大条的他也没多想,前任嘛,就一个符号而已。但是这真人闯进生活之后,就惹得姜帷无限脑补起来,一旦实实在在地联想到某些东西,他就再也忍不住。
“笨圌蛋,我不是信任他,我是不放心你。你现在毕竟是公圌司的法人,万一哪天财务上出了岔子,我怕你背锅。”冯子叶揉圌揉姜帷刺刺的短发,耐心解释着。
“那……请别的会计来看不好吗,干嘛偏要请他。”姜帷闷闷的语调里带上一点耍无赖的意味,既然对方都解释了,那自己就一问到底吧!
“傻圌瓜,别的会计要钱啊,有免圌费友情帮忙的不用白不用。”冯子叶将姜帷的脸抬起来,在人脑门儿上弹了一下。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姜帷将脸一扭,又埋到冯子叶肩膀上。
“好啦,大不了最后顾问费我照付给他总成了吧。”冯子叶心疼钱心疼惯了,但还是决定顺着姜帷。他知道在这件事上如果自己再固执己见的话,姜帷肯定又要胡思乱想了。
然而,当天下午,会令姜帷胡思乱想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严俊威大概是刚刚去处理完别的俱圌乐圌部的账目,回来的时候再次顺道来了NGU俱圌乐圌部。他告诉冯子叶说俱圌乐圌部的账有些问题,部分资金来源不明。
冯子叶直接在办公室被惊出一身冷汗,由于关系没点破,姜帷此刻只能守着行李在客厅里等着。而冯子叶和严俊威,就在办公室里就资金来路的问题讨论了起来。
严俊威指出的几项不明资金均是A市体育局在他们每次拿名次的时候给的奖金,冯子叶说这应该没问题啊,但严俊威却说,这奖励的频次太多,而且奖金数额不科学。
最后他说服冯子叶拷贝了一份电子账册给他,说是要拿回家帮冯子叶好好研究研究。而临出门的时候,严俊威终究是免不了打探了关于冯子叶私生活的问题。
“子叶,你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