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鹤眠的大腿内侧,与晶莹的汗珠融合在一起。
白鹤眠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浑身shi淋淋的,额角粘着的碎发团成可笑的小旋涡。
他身上那层明艳的气质蒙上了水光,楚楚动人,再狼狈,也藏不住勾人的妖娆。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在封栖松的怀里,徐徐打开了肥厚殷红的花瓣。
几个呼吸间,他们搂在一起疯狂地亲吻。
一向稳重的封栖松短暂地失去了理智,好在亲完,封二爷扭开了头,揉捏着掌心下shi软的tunrou,失笑:“这会儿不怕跌倒了?”
“你会抱着我的。”白鹤眠双腿一钩,再次挂在封栖松怀里,含着性器的xue口抽缩着,仿佛真变成了张挑剔的小嘴,意犹未尽地吮吸。
封栖松喜欢他依赖自己,往上不轻不重地顶,柔软的腔室立刻涌出更多黏稠的汁水。
白鹤眠羞恼地挣扎,谁想,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前端误打误撞蹭开了腔口,里面包含的汁水全部喷溅出来,灭顶的快感像骤然炸裂的火,眨眼间吞没了他的理智。
若是没有被下药,他其实不是这般……
白鹤眠的腮帮子微微鼓起,稀里糊涂地生起气,但他瞧封栖松的神情不似厌弃,眼底还沉淀着一丝疯狂,便开心了,撅着屁股晃晃悠悠地扭。
啪啪啪。
封栖松毫不犹豫地在他的tun瓣上留下几道掌印。
白鹤眠被轻微的刺痛惊得激动起来,主动绷紧腰,使劲儿起伏。
封栖松知道他被顶舒服了,便放下了先前撩起的旗袍裙摆。
墨蓝色的布料仿佛海浪,波涛汹涌,两尾雪白的鱼在浪花中时隐时现,急促的喘息化为呼啸的风,白鹤眠沉浸在激烈的情chao中无法自拔。
他被浪花抛起,又稳稳地落在封栖松的怀里,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饥渴万分。
绞紧的xue道不舍地含着狰狞的欲根,他也不舍地咬着封二哥的喉结,听着夹杂在水声中的rou体碰撞的闷响,红着脸哼哼。
封二哥是喜欢他的。
只喜欢他。
白鹤眠自欺欺人地想,封栖松一定将以前喜欢过的姑娘忘了,然后大着胆子松开了环在封栖松脖颈上的手,转而抓住裙摆的边缘,将长长的旗袍撩起,露出白嫩的大腿和被Cao红的xue口。
他含情脉脉地叫封栖松:“哥。”
封栖松舌根下滚过一句不能说出口的脏话,忍得额角暴起青筋:“别闹。”
“我……我怕摔的,你插……插深一点。”白鹤眠垂眸呢喃,“别让我摔倒了,哥。”
滚烫的性器随着他的话,又肿胀了几分,白鹤眠兴奋地吸着气,真的不怕摔倒了,揪着裙摆疯狂战栗。
“哥……你再疼疼我。”白鹤眠殷勤地望着封栖松。
封栖松的西装微微松散,却并不凌乱,除了裤子拉链被拉下以外,全然看不出正在做yIn靡的情事。
他的yIn乱和封栖松的禁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白鹤眠只觉得血ye全部涌上了面颊,臊得慌。
可被捅穿的滋味太美好,他舍不得放开封栖松。
臊就臊吧。
白鹤眠自暴自弃地夹紧了双腿。
封栖松托着白小少爷的tun瓣,狠狠地往腔室内连捅了数十下。他起先射不出来,小火苗蔫答答地摇摆,后来大概是被磨到了敏感的点,小火苗倏地Jing神起来,吐出零星的白浊,然后再次Jing疲力竭地耷拉了下去。
“别咬那么紧。”封栖松喘息着将他按在怀里,欲根深嵌在腔室内。
白鹤眠腰腹酸涩,眼角悬着一滴泪,乖乖地放松,封栖松立刻往上一顶。
他被顶得短促地惊叫,小小的腔室彻底被撑开,酸涩压过了情热。
白鹤眠不舒服地咬住下唇。
说到底,被侵犯的滋味并不是完全地舒服。
“很快就好了。”封栖松怕他把嘴唇咬破,舌尖舔过他尖尖的虎牙,缓缓地捣弄起来,次次深入,不断撑开收紧的腔口,直到白鹤眠的喘息里不再弥漫痛楚,才真真正正地放开了抽插。
白鹤眠迷迷糊糊地想,封二哥实在是太温柔,完全没必要如此小心,毕竟再怎么疼也不会有第一次疼。
可他又倾心于封栖松隐忍的温柔,忍不住将自己更紧地贴在封二哥的怀里,哼哼唧唧地享受着下腹炸裂的热chao。
狭窄的杂物间里,他俩缠绵地亲热,白小少爷坚持了十来分钟就不行了,一条腿耷拉下来,虚虚地点着地面,手中的裙摆也散落下来。
旗袍遮住腿间的风光后,白鹤眠瞧上去只是衣衫凌乱了些,谁也看不见他狼藉的下半身,也看不见他早已被插肿的xue口。
随后,又是一段被喘息声填满的沉默。
封栖松射的时候,白小少爷已经彻底迷糊了,他捂着小腹,不满地撇嘴,觉得太多,封栖松又用性器堵着xue口,不许Jing水流出来,实在霸道。
“哥,别……”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