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男人宽厚的肩,仰头前去索吻。
两只温凉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光裸的后背游走, 安可难耐得扭动几下腰肢,于亲吻间隙发出邀请:“Cao.我。”
“不急。”秦峰的一根手指轻轻勾住安可的内裤边缘,想一点点给他脱下,头发却被拽住,安可吻得更加迫切和用力。
“别忘了刚才答应我的,一切我说了算。”话虽然凶巴巴的,可眼神比身体更软,嗓子也哑得不像话,“这是命令,他妈的Cao.我。”
话音未落,秦峰已发狠地将他推到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去,一边激烈地吻他,一边拿过旁边的黑色丝带将安可的两手紧绑在一起。
“嘶——”
腕上传来的疼痛让安可皱起眉,可眉眼间都是兴奋。
双手被高举过头顶,秦峰把丝带的另一端绑在金属黑的床住上,安可反手将丝带在自己掌心缠了两圈,紧攥着那根丝带,把自己往床头方向拉近了两公分。
他张开双腿,勾住秦峰的腰,无声地催促他更快一些。
每次做爱,都由秦峰掌控节奏,但今天,他要把这个特权夺过来。
秦峰拍开他的腿,又拿起一条同色长条丝带,蒙住安可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结。
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随之变得敏感起来。
安可感到ru尖被无情的啃咬,双腿被大大分开,脚踝上另一端与床尾相连的铁链冰冷沁凉,只要他动一下,就会发出金属撞击的脆响。
耳边响起裂帛之声,下身一凉,内裤被撕烂了。
安可幻想着秦峰跪在自己两腿之间施暴的模样,Yinjing挺立起来,在寒冷又火辣的空气中抖了两下。
他舔了下干涸的唇,哑声骂他:“禽兽。”
“啪”的一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安可高挺起胸口,发出一声兴奋的呼号,嘴角荡开一抹笑,继续骂他看不到的那个西装暴徒:“还不高兴了?我说得不对?你就是披着人皮的禽兽,王八蛋,狗……啊……”
秦峰又用力打了他一巴掌,“还骂吗?”
“狗日的!”安可骂了出来,屁股被重重地抽了一鞭子,尾音变成了破碎的调子,双手紧紧拽着束缚着他的缎带,好似那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
那根鞭子是秦峰和安可第一次发生关系后,专门去定做的。
皮质自然不必说,是一等一的好。皮鞭是多股的,抽打面积很大,尾端扫过安可股间鼓鼓囊囊的睾丸,带起的细密疼痛又爽又麻,安可挺立的Yinjing已经开始往外分泌ye体。
“你可以继续骂,直到你出气为之。”
秦峰甩了甩手里的皮鞭,裂空之声听在安可耳中,本能地有点怕,不知道下一鞭何时会落下,会打在他哪个部位,同时又有点期待。
他渴望秦峰施加的疼痛。
“妈的,要打赶紧打……”安可嚣张地挑衅,双脚不安分地挣动两下,铁链发出几声响。
几乎在同时,皮鞭抽在他的胸口,尾稍准确无误地擦过挺立的ru尖,带起一阵彻骨的战栗。
又是几鞭,绵密地落在安可的大腿、屁股和胸口,一阵阵疼痛转化成快感直冲安可的大脑神经,他再没有咒骂秦峰的心情,只挺着胸口,脖子后仰,难耐地蹭动着身子,发出诱人的呻yin。
秦峰被他这毫不掩饰的欢愉表情所取悦,单手扯松白衬衫的领口,俯下身去吻安可的唇。
眼镜上的链条垂坠下来,打在安可滚烫的脸上。
他仰头承接着秦峰的吻,在察觉到对方似乎要离开时,他循着那冰凉的触感,咬住了那根银链子。
眼镜被扯掉,砸在安可的脸侧,他倒吸口气弓起了腰,因为秦峰惩罚性地咬住他的ru尖,力道很大,几乎要把敏感的皮肤咬破。
“你他妈是狗吗?”安可疼得胡乱摇起了头,恶狠狠地骂出了声。
他被蒙着眼睛,门户大敞地被绑在床上,手腕、脚踝还有眼睛上的黑色缎带,衬得他皮肤格外白皙,让人看了就想蹂躏他,贯穿他,更何况他现在嘴上逞威风,更激发了秦峰的征服欲。
想把他Cao到求饶,Cao到落泪。
秦峰起身又往他身上甩了两鞭,随即拿过润滑剂往皮鞭的握把上抹了抹,然后抵在安可tun缝中的未经扩张的洞口,强悍的、不容反抗的,插入到了安可紧致的体内。
“啊——”
安可疼得浑身发颤,可随之而来的,就是被那个坚硬、粗长且带着秦峰掌心温度的握柄Cao弄产生的灭顶快感。
秦峰一手用皮鞭Cao着他,一手扼住安可脆弱的喉咙,再次欺身过去咬住他的嘴唇,将那些细碎又疯狂的叫床声堵在两人的唇间。
安可被他Cao得失了神,那种窒息之下的快感实在不是普通的做爱可以比拟的,虽然秦峰还没有真正进入到体内,他已经受不了了。
爽的要发疯,痛快的想大叫。
双腿胡乱地踢着,捆住他脚踝的铁链应和着他的叫床声以及床板轻微的晃动声,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