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
他把头埋进手臂里,长发遮住他绯红的脸,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快、快点吧,待会儿有人来,不、不好。”
贺伯言爱死他这副既羞涩又勾人的样子,俯身过去和他接吻,伸手捞过旁边化妆桌上的一瓶护肤用的橄榄油,倒在掌心抹在简意的后xue处,细心地给他做扩张。
两人已经太熟悉彼此的身体,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那个令人酥爽的点,轻揉慢捻,Cao弄得简意即使紧咬着唇也还是控制不住发出呜咽般的呻yin。
手指已经加到三根,快速插弄时,橄榄油有些许被带出体内滴溅在沙发上,化成一滩shi痕。
“唔……”
简意被插得塌下了腰,贺伯言一手把他捞起来,边从背后吻他边将那只shi哒哒的手从他体内抽出来。
“看,你多shi啊。”贺伯言将手在简意眼前晃了一下,简意赶紧闭上眼,不肯去看刚才深入他身体的利器。
贺伯言笑着吻吻他轻颤的眼皮,然后直起身,解开皮带,释放出那隐忍已久的rou棒。
他坐到沙发里,牵过简意的一只手,将橄榄油倒在他的掌心,诱哄道:“互帮互助一下吧哥哥,给它抹一抹。”
“啊!”
简意低呼一声,人已被他抱过来,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
两人的手掌交叠在一起,贺伯言就带着简意一起,将两人抵在一起的Yinjing一起包裹住,上上下下撸动着,将光滑透明的ye体一点点抹上去。
“啊——舒服,”贺伯言愉悦地哼唧了一声,注视着简意绯红的脸,故意逗他:“哥哥,它大不大?”
简意神情迷乱地避开他的目光,摇摇头不肯回答。
“不大?我不开心了啊,”贺伯言把他往自己怀里按,鼻尖亲昵地蹭了蹭简意滚烫的脸颊,用几不可闻的气声撒娇,“如果我不开心呢,待会儿没把你Cao爽,我会哭的哦。”
“你、你别乱说……”简意不肯再听他说这些逗弄的话,抽手环住他的肩,急喘着说,“可、可以了。”
“哥哥你自己坐上来,”贺伯言拍了拍他软嫩的屁股,“就像上次你喝醉酒后一样。”
简意把头埋进他的胸口,闷声说:“哪、哪有啊?我不会……”
“乖啦,你可以的。”贺伯言双手箍住他的腰,把他托起。
简意没办法,只能单手撑在他的肩头,一手向后扶住那根蓄势待发的rou棒,对准自己的后xue。
贺伯言在这时候坏心眼地松了手,简意本来就因为刚才做扩张的时被Cao弄的脱了力,骤然没了支撑,他整个人不受控地坠坐下去。
一插到底,两人都爽得哼出了声。
“不行不行……嗯……伯、伯言……”简意紧紧抓着贺伯言的手臂,胡乱地摇头,“太深了,我……我难受……”
“忍一忍,马上就好。”贺伯言把他汗shi的额发往后撩,然后双手紧抱起简意的腰,下半身打桩似的往他体内冲刺。
这个姿势插入得太深,每一下贺伯言硕大而滚烫的gui头都会狠狠碾住他体内的前列腺突起,汹涌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向四肢百骸,简意被顶得只知道叫床。
碍于这里随时可能会有人经过门外,他只能用胳膊堵住自己的嘴巴,让那一声声撩人的喘息变成呜咽般的破碎的调子。
贺伯言没打算久Cao,干了几分钟,就抱着简意起身到了化妆台前。
简意翻身背对着他,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塌下腰,将屁股撅了起来。
面前就是一块偌大的化妆镜,周边还挂着一圈明亮的nai白色灯泡,灯光打在他身上,衬得他皮肤越发白皙起来,而那条扔挂在腰间的黑色皮裙也多了几分情色感。
贺伯言慢慢将自己再次送入简意体内,镜子映射出的画面实在教人脸红耳热,简意心跳剧烈地闭上眼,不敢多看。
贺伯言却偏要来撩拨他,Cao弄的同时俯身趴在他身上,轻轻托起他的下巴,附在他耳边说:“小意哥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你真的好会夹我…你太紧了…”
“嗯…啊……不、不许说这些……”
简意不肯睁眼,发出细碎呻yin的嘴胡乱地寻找贺伯言的唇,想借此堵上他的荤话。
可贺伯言偏偏不如他愿,总是和他的嘴唇保持若即若离的暧昧距离,简意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却总是触碰不到。
不仅如此,作为惩罚似的,他还加大了Cao干的幅度和力度,每次几乎全部退出他体内,再狠狠顶弄进去,简意被干得头皮都泛起一阵阵酥麻,失了神似的只知道叫床。
“我、我要射了……唔嗯……”
简意反手握住贺伯言的手臂,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配合贺伯言的顶弄小幅度地扭动起来。
“不许射。”贺伯言掐着他的下身,简意闷哼一声,又急又无助地求饶。
“睁眼看看,好哥哥,你睁开眼睛就让你射。”贺伯言低喘着,将自己一次次送进那处紧致的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