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件黑色的短裙,裙角短到只比大腿根长一点,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露在外面,在强光下晃着雪白如玉的光,着实晃花了人的眼。
她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里,任凭众人的视线扫在自己身上,贪婪也好,惊艳也好,欲望也好……她通通不放在眼里,带着一种孤高傲视的傲慢,却吸引人的紧,这般作态,最是能勾发男人的欲望,让他们被欲望之火烧满全身,最后连灰都不剩。
底下有人禁不住惊呼一声,有人高声喧哗,底下嘈杂声交织成了一片。想是这些声音吵到了她,她终于肯施舍般地动了。
先是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扫了一遍台下众人,说了一句:“吵死了。”
但也只是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竟然令场下立刻安静下来,所有的声音消失后,众人迫不及待地将眼睛对准她,就连沈风月也被吸引,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总觉得这女人有些熟悉啊。
美人从笼子里钻出来,白色大腿交替着,有猥琐的人想要借机看清裙下风景,但却没能得逞。她似有所觉般,轻轻嘲讽一下,那些人顿时老实了不少。
她光着脚踩在地面上,明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却像是踩着鼓点在人心中跳舞一样,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动人心魄。
美人先是带着高高在上的眼神,睥睨台下,接着身子一转,一步步向主持人走去,在对方惊呆的目光中,抽去他胸口口袋中插着的一枝玫瑰花。
她将玫瑰花拿在手中把玩,玫瑰在手中翻飞跳跃,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也将众人的视线牢牢吸附于其上。她绕着场上走了一圈,当走到沈风月这块地界时,突然扬唇一笑,散发着该死的魅力,同时她将玫瑰花抬高,对准沈风月的方向。
烈焰红唇一张一合,声音在场中无限放大。她说:“你们,谁要我?”
全场呼吸一窒,接着便开始有人喊出价的数目了。但是任凭底下人为她怎样着迷,她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始终带着满满的笑意对着楼上高处依靠在栏杆之上的沈风月。
沈风月眼皮一跳,他是说怎么越想越不对劲呢,敢情这是熟人啊。
Cao,那是艾伯特啊!那个一米八几的肌rou壮汉啊!!!!!!
被眼前的一切打击到的沈风月有些神情恍惚,对着这位烈焰红唇的性感尤物船长痛心疾首,船长哇,你怎么也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了啊!
艾伯特眼神一暗,朝他挑眉一笑,接着带着香风走到场正中去。
沈风月本以为这个媚眼是抛给他的,没想到是自己自作多情。不知何时凑到他身旁的赫尔曼呼吸一窒,大声吼出一个高价。
沈风月:“……”既然是艾伯特故意的,那就说明他心中自有筹划,用不着他担心了。于是乖乖坐回到原位,远观一场众人为他的狂欢。
价格被频频抬高,但最终还是被赫尔曼得手了,他以一个最高价压住了场中的其他人。有人不服输想要继续同他竞争,却被身边的同伴拉住,附在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人只好神态失落地看着美人进了他人的包间。
查纳拍卖会的幕后老板,谁能竞争的过他呢?
艾伯特被人送往了安德烈和赫尔曼的包间。赫尔曼早在门口等着了,但他没有第一时间搭理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反而是给一旁的沈风月一个眼神,一个让他放心,足以安心的眼神。
沈风月心下平静了,艾伯特一个眼神便让他心安。
将自家小厨子给安顿好,艾伯特才有心情来料理眼前的这个中年油腻男人。他朝他做了个飞吻的动作,然后像蛇一般缠在他身上,往赫尔曼身上靠过去。
赫尔曼看样子很吃这一套,脸上的笑容就没一刻停止过。被艾伯特迷得三荤五素,拉着他坐到沙发上。
沈风月在一旁见了,忍笑忍得厉害,嘴角疯狂向上扬起。船长大人,可真是个人才啊,堪称统哥第二。
他正笑着,突然被人揽住了肩膀,定眼一看,原来是安德烈。他揽着沈风月,语带笑意道:“风月,在笑什么呢?”
这称呼一出,艾伯特那边立刻往这儿飞眼刀,重点攻击安德烈,顺便波及了沈风月。
沈风月心虚地往那边悄悄看了一眼,成功收到船长发送的红色信息,大致翻译了一下:
风月?叫得那么亲切,很好啊,连名字都告诉人家了,回去我再收拾你。
翻译完后,沈风月瞬间绝望了,他好冤啊,这不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现实版铁铮铮的例子吗?
“我笑不笑关你什么事,谁准你叫那么亲切的?”他求生欲极强,试图撇清与身边男人的一切关系。就差登报告诉全天下人,他是清白的了。
怎么回事,越想越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对船长愧疚了,搞得像他新婚出轨一样。
但安德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他火上浇油道:“风月,你答应做我的情妇,咱们难道不是最亲密的关系吗?”
这话一出,船长那边立刻开始飞眼刀了。安德烈回头挑衅一笑,刚才他就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