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郁久他们推辞了。临走前郁久跟他们说了小宝喜欢玩钢琴的情况,邱教授愣了好久,才心情复杂地说会考虑的。
事情看似告一段落,但网上的闹剧终归治标不治本。因为邱盛景说他们报过警,但无法立案,似乎周德嘉注定得不到惩罚。
然而,蔺从安插手了。
晚上吃完饭没多久,郁久正在琴房练琴,隐约听到门铃声。过了会儿他出来,发现小田助理来了,茶几上摊了一堆文件。
“周德嘉,男,汉族……”郁久好奇凑过去:“这是他的资料?!”
“对。”蔺从安粗略翻了翻:“如果最近的事件找不到证据,也不知道他未来什么时候才会再犯,那就往前找。”
“啊。”郁久思路一通:“你是说,他以前也打过小孩?”
小田八卦地插嘴:“要我说就是!这个跟打老婆一个道理,俗话说,打老婆的男人,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不存在一次收手的!啧啧!我有个朋友,她家老公就……”
郁久打断他:“但他以前没教过小孩啊。”
周德嘉工作以来的履历很清楚,在秋音当英语老师前,曾经在一所三流高中上过两年班。
也就是说,他没有大面积地接触过学龄前儿童,而他那样的手法,对待已经发育的高中生,显然是不可能成功的。
“的确。住址上看也是,他没结婚以前租房,在老小区,周围大爷大妈很多,没有空间和时间。”
郁久:“怎么会这样……从安?”
蔺从安拿着一张纸,看了半天了,郁久坐到他旁边,贴着他看。
“大学期间?”郁久:“太早了吧,大学里也没有小孩儿啊……”
资料显示,周德嘉是个人缘很好的人,大学期间在校学生会当干事,多次组织学生活动,如校三人篮球赛,合唱比赛等等……他还有良好的品格,大四那年曾响应号召,参与过为期半年的大学生下乡支教活动……
“是这个!”郁久激动道:“下乡支教!”
资料里只有支教的事实,具体的时间和地点还要再查。
小田啧啧称奇地捧着资料走了,蔺从安道:“最迟明天,让他们快点。”
郁久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崇拜,他们这群学音乐的人束手无策的事情,到了蔺从安手里仿佛像刀切豆腐一样简单。
蔺从安捏了捏郁久的脸:“别这样看着我。”
“怎么?”
“……忍不住。”
郁久脸一红,想起刚才林主任给他发的微信。
他和蔺先生,之前一直没真枪实刀地做到最后,光那样都感觉要升天了……结果林主任不知道跟蔺从安聊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回来给他发了一大堆的同性性|教育手册,还骂他小骗子。
什么小骗子!葫芦娃不叫性|生活吗?郁久脸通红地想,不光用手,还用嘴和和腿呢好吧,花样很丰富的!
倒也不是不想做到最后,只是每次都感觉差了一点契机,而且蔺从安实在太久了,每次光前戏就能把人累到懵逼,郁久撑不住睡着的次数居多……
这怎么能怪他呢?!
不过林主任在教育手册后面也说了,感觉障碍对这方面会有影响的,具体表现就有时间过久这一项。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不敏感,需要更多的时间积累感觉。
但是蔺从安在好转,林主任发了个jian笑的表情,推荐他们可以试试。
[你不是叫郁久嘛,不要给你的名字丢脸呀~]
郁久把林主任拉黑了。
这会儿被蔺从安一撩,之前看的小黄书全涌进脑子里,他整个人猛然紧张起来。
要做吗?今晚就做吗?真的要这么快么?他还没准备好啊!
蔺从安越靠越近,清浅的呼吸打在脸上,郁久脑袋渐渐空白,本能地迎上去。
…………
翌日,学校。
郁久把脑袋抵在桌子上。为什么又没做到最后。是我不行还是他不行。还是我们已经习惯了这个节奏?!
“久哥……”程自远给他递了瓶橙汁:“你咋了,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郁久有气无力地接过来,喝了一口:“小孩子不用懂。”
程自远:“???”
今天只有早上的课,郁久没在食堂吃午饭,意外地在来接他的车里看到了蔺从安。
“怎么了?”他坐定后把没喝完的橙汁给过去:“尝尝,程自远说是他自家榨的。”
蔺从安就着瓶子喝了几口,才说:“支教的地区有消息了,那个村子,在芙城下属的绒花县下面。”
郁久愣了愣,复杂地说:“绒花县?”
蔺从安用眼神询问他,郁久想了想才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父母出身的村子,也是辖属于绒花县的。”
郁建林成了暴发户赚了钱,再也没回过老家村子,连带郁久也没回去过。
他外公为了躲债,更是断了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