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了?
可惜唐言之虽然身手不错,却都是唐斐亲手教的,不管是力气还是技巧都比不过他,虽然剧烈的挣扎,却很快被压制住,唐斐最后干脆用领带把唐言之的手绑住,把他压制住。
虽然唐言之一直大叫,可神智已经被欲/望支配了的唐斐哪里能听的见!只是当这些做了情/趣。
唐斐完全不记得要做什么准备,扒光了两个人,提qiang就上,唐言之又是第一次,这一晚注定是惨烈的一晚。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唐斐简直要被吓了!
唐言之半死不活的趴在chuang上,手腕被领带紧紧的绑着,勒出触目惊心的红痕,身上青青紫紫的印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特别是身下流出的红红白白的ye体,更显得十分yIn/秽却又凄惨。
唐斐昨晚的记忆这才回笼,他被人下了药,把唐言之qing了!
唐斐尽量不让自己多想,趁着唐言之没醒来替他清洗,上了药,就落荒而逃。
这夜过后唐言之在chuang上整整躺了一个星期,身上全是咬痕,后面被撕裂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这滋味真是酸爽。
唐言之简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虽然理智上知道唐斐是被下了药,不应该怪他,可他心理却过不去这个坎儿。
妈的,他一个小伙子居然打不过一个中老年人!
他倒是完全不去想唐斐正值壮年,他自己不过刚刚成年罢了。
唐斐醒来后就怂了,各种补身子的东西流水般的送到唐言之的房间,他自己坚决的跑去查下药的人去了,顺便好好捋一捋自己的思绪,想一想自己对唐言之究竟是什么感情。
于是等唐言之终于做好自己的心里建设,觉得把那件事当做是一个意外,深深的埋葬的时候,唐斐终于觉得想清楚了。
唐斐跑到唐言之面前直接了当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他觉得他想和唐言之保持chuang伴的关系,虽然更深层次的还没想明白,不过现在想到的就要立刻行动。
唐言之简直想呵呵唐斐一脸,多大的脸呢?还保持chuang伴的关系。
两个人的三观严重不和,在唐斐看来保持这种关系,他可以慢慢想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对两个人都好。
可对唐言之来说这就是侮辱,把他看低了。
于是唐言之一个激动口不择言,直接说要是和唐斐保持这种关系,他还不如去酒吧找一夜情呢!
唐斐被激怒了,还想找一夜情?胆子够肥呀!
唐斐一气之下,干脆把唐言之拷在chuang头上,放出话来,要是你不同意就干脆一直拷在这儿吧!
后来呢?后来唐言之被拷了一个多月,不论怎么骂,怎么挣扎,唐斐都没放开他。
终于妥协了,却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对着唐斐撒娇了。
唐言之似乎接着进入了叛逆期,眼神里全是桀骜不驯,看什么都是忧郁的。
唐言之在房间里养了几天的伤,唐斐给他默默的收拾了烂摊子,只是这件事却不能这样结束了,怎样处置唐言之这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虽然这个锅唐斐替他背了,可总要有个规矩。处置轻了怕唐言之不长记性,处置重了他自己又心疼。
而唐言之现在大白天的正身穿浴袍,捧着本书坐在房间的窗台上,晒着太阳,享受的舒了口气。
终于不用在先生眼皮子底下演戏了,想他演个内心变得Yin郁的少年他容易吗?
虽然当年没想到先生居然是这样的先生,可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似乎被狗咬多了就习惯了,唐言之感慨了一下自己堕落的心态。
阿白这几天在他的脑内一直给他放着肥皂剧,还可以玩游戏,虽然是消消乐,但唐言之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阿白有一次被霸占了电脑,无聊的问:“主人,先生要关你多久呢!”
唐言之闻言把目光从小星星上收回来,道:“等佩拉斯来了应该就能把我放出来了吧。”
阿白:“(≧≦)/主人好机智!”居然早做了准备!
唐言之:“ヽ(^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说完沉迷于消消乐之中不可自拔。
阿白:“……”
佩拉斯是唐言之一次任务认识的好基友,他家在欧洲以军火起家,势力不小。
唐言之知道这次的刺杀不管成不成功肯定要被惩罚,早就安排好了让佩拉斯过来救人,按时间算应该差不多到了吧!
佩拉斯现在坐在唐斐的办公室里,和唐斐谈完了生意,突然有礼貌得问:“怎么没见言之?”
唐斐仔细审视这个唐言之的朋友,淡淡的道:“他犯了一些严重的错误,正在接受惩罚。”
佩拉斯激动的一下子跳了起来,夸张的道:“天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他的帮助,他现在还好吗?”听说唐斐手段狠辣,希望唐言之不会有事!
唐斐道:“谁不知道佩拉斯先生手下人才汲汲,哪里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