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岷的微信说到做到,钱大诚自己亲手放开了联系赵小岷的最后机会,此后的一周,他都再没接到任何有关赵小岷的只言片语的消息。
他无端地一阵心慌,也不知道为什么,然而因为近日里工作的确很忙,无暇他顾,加上黄老板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再来找他的麻烦,钱大诚乐得清闲,权当前几天的事是个噩梦,一个人自在了一阵。
赵小岷被遮着眼睛扔在一个昏暗的房间,他坐在单人皮沙发里,双手被吊着绑在头顶,双脚被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绳索锁在地上,整个人就像被一座沙发束缚在原地,他此刻心里什么也没想,毕竟黄老板喜欢玩的花样海了去,口味还重,带学校实验班其实挺有压力的,钱大诚不太懂学术上的事情,经年累月的压力都是赵小岷一个人扛着,前几次跟黄老板上床,一般都是到他被黄老板Cao到意识不清或者直接Cao昏过去结束,什么都不用思考的快感让赵小岷从不小的生活压力中短暂解脱出来,他以此为籍口,短短时间内就在黄老板的床上放开了身体,被黄老板玩成了一幅鲜嫩多汁的样子。
房间里突然响起脚步声,赵小岷不知道来者是谁,或者说他也不甚在意,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隔着赵小岷的衬衫sao刮他的ru头,这时候赵小岷感觉到自己身上又多了一双手,那双手解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抓着他半硬的屌旋转着撸动起来。
房间里温度很低,男人火热的掌心就像火炉一样一点一点把他点燃,赵小岷觉得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力了,如果没有沙发撑着他,他现在肯定得像瘫痪了一样软倒在地上。他小声呜咽着,玩弄他ru头的人又增加了一个,男人们坏心眼地用剪刀把他的衬衫剪去两个洞,露出被玩大了不少的ru头和ru晕,赵小岷的ru头骤然暴露在凉风里,让他有一丝不适应。
他在椅子上小幅度地挣扎扭动了一阵,随即就感觉到自己的双ru被chaoshi又温热的东西包裹起来,男人们不约而同地狠力吮吸起来,某一刹那赵小岷都觉得自己要被吸出nai了,他挺着腰,满面chao红地在沙发里喘气,下身的男人自从找到他的sao点就再没挪过地方,他戴着有大小不一凸起的指套在赵小岷的下身进进出出,赵小岷很早就没办法思考了,他看不见也听不清别的声音,耳朵里只有他自己的喘息声和黏糊糊的水声,身体能反馈给脑子的只有ru头和后xue的触感了,直到他一直被冷落的Yinjing终于被人照顾,男人就着他流出许多的前列腺ye,大拇指一直盘旋在他亮晶晶的gui头打转,时轻时重地揉搓着,唾ye从已经脱离他自己控制的嘴巴里流出来,但不知为何,男人们一直不让赵小岷射,一旦察觉到他的Jing关就要失守,男人们就约好了似的齐齐停下动作,再掐住他的根部堵住他的马眼,重复了快有七八次,赵小岷被汹涌却又无法纾解的情欲折磨到几近昏聩,话也说不清了,只能模模糊糊地哀求着,可惜没人理他,突然他双ru上传来一阵刺痛,赵小岷布条下迷蒙的双眼骤然睁大,快要被疼痛拉回现实世界,这时候多方齐齐发难,在他后xue里进进出出的手指狠狠碾磨他的sao点,把他拉回深渊里;不知道那个指套到底有多少功能,竟然能放出轻微的电流,负责把玩他Yinjing的男人们给他套上了电动的温热的飞机杯,他觉得自己的Yinjing瞬间被糜色的shi润的甬道包裹住,甬道里的每一处都像是有吸力,舔舐着吮吸着他的屌,时而又暧昧地蹭来蹭去,这时候没人堵着不让他射了,积蓄许久的高chao来得猛烈极了,赵小岷连着射了好几股Jingye,浑身抽搐着就像沙滩上一条濒死的鱼,爽得瞬间昏死过去。
男人们见状,向外发送了几条信息确认了什么,之后从沙发下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支针剂,把粉色的ye体缓缓注射进赵小岷的后xue里。
赵小岷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他也没有被关在小房间里,黄老板还是挺疼人的,赵小岷身上还聚不起什么力气,他躺着简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快有一百来平,四周都是擦得透亮的玻璃,床很大,可能要挪动好一阵子才能挪到床边,他攒足了力气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这个时候胸前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来,赵小岷的脸白了半边——黄老板这个变态,昨天他感觉到自己胸口刺痛的时候就知道那些男人们给自己穿了ru环,他勉强也能接受,谁知道ru环上还扣了两个铃铛,风一吹都能叮当乱响,他下床走到桌子边上一口气喝光了显然是特地倒给他的半杯水,落地窗外景色也不错,像是个商圈,因为离地面有一定距离,加上时间尚早,没什么人注意到窗边坐着个全裸的男人。
赵小岷真的发自内心骂黄老板变态,是从他自觉后xue的怪异感开始的。
在窗边坐了没一会儿赵小岷就觉得有些无聊,黄老板迟迟不来,他也有些Jing神不济,索性回床上倒头睡了个回笼觉。
他是被自己的后xue给痒醒的。
不知道昨天自己昏过去之后那些男人们除了ru头还对自己做了什么,他的后xue突然一阵接一阵地痒,不是用手指捅捅就能缓解的问题,短短几分钟之内,赵小岷已经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半跪在桌子边喘气,模糊的视线里突然看到玄关处有一根状似按摩棒的东西,他强撑着走了几步,离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