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地脱裤,而后将那一内裤褪下,垂眸仔细地看。
为许青生松了绑后,她却似乎仍活络。
不过只等待而已……女人半半支身,刚要下榻之际,却发觉双腿间已然十足黏腻了。
只做一只野兽,只释放压抑的兽性。
宋清驹不再应允许青生只叫她先生,她应允什么?
那般墨发倾过去,牙印便落下来。青紫的,都攀上许青生的颈。
全然是精,白的许是穴内流出的
似乎是打趣,似乎也是单薄的讥讽,女人消瘦的唇竟也能吐露如此言语。
这是场春梦。
“你们健身,也这样健么?”
而另一旁,许青生秀美的面颊上动情的红晕仍未消除。
她愈是哭,她愈是叫,女人便肏她愈狠。许青生的叫床声太柔和,听过她叫床的又有几个?
那般粗且长的长物,宋清驹扬掌过去罚它,它还恬不知耻地弹动。
女人便落下一掌,入了好几息,将她那声先生顶烂,穴亦是。
你终于想我了么?你晓得我等你好久了么?
她便将身子懒散地翻过去,而后以手臂挡住眼,蜷好脚趾,又搭一只手握住性器,轻轻地逗。面上似乎在浅浅地眠。
女人的腰还迅捷着,那般流畅的弧度,如同猎豹一般性感亦优雅。
她拉住许青生的腰,似乎是狼,朝内里猛地插入,而后喷精。
,在这梦里,似乎这淡漠的女人也有了发情期。
那根长物直线地便贴进许青生的穴内,抽出都带水液。她穴太过紧,仅一道紧紧的缝隙,却刚好容纳下宋清驹。
当年的那首梧桐,不是暗示她么?如今在她人面前,也翻唱。
许青生轻轻回首,好生湿润的眼。
她抓着捆住许青生双手的领结,便提住了许青生的双手,强行要她半半撑起身挨肏。
下面如此,又涨大了。
她便抱住宋清驹,露出一双湿润的眼,那根粗硬的便搔过去。
“你,叫我什么?嗯?”
女人手撑着榻,将牛奶气息压过去,彻底地压住许青生的信息素。
做什么,不是一目了然么?
是什么?
许青生缩了缩臀,被肏至穴也肿了,身前的巨物涨成一团红,只得缩于被褥之间哭:“阿清、好阿清……”
罚的内容是什么?好生激烈的抽插,似乎要推开许青生的所有穴肉,似乎要顶穿许青生。
看她脖颈扬起,脚趾蜷缩着,连性物也直挺挺地喷精。
她将许青生的衬衫撕开,掌心紧攥,似乎一野性的狼,抓紧许青生的脖颈便撕咬。
“先生……”许青生在前面喊,尚且翘着臀。
她第一次如此,她第一次做如此春梦。
萨摩耶漂亮了,却遭限制过行动,便只好温声地喘。她连性物也无法抚慰,便只好开口去求:“阿清……好阿清,吻吻我下面罢?”
这一夜她做了什么?将许青生演出用的衬衫撕烂,将那表示她身份的青领结解开,捆住她的手,又用手掌拍红她的臀。
以至于她醒时,还尚未由悲伤之中抽身。
女人的唇已然泛红,眼亦是如此,昔日宛若由水墨之中走出的,如今不也是遭情欲灌满了?
这回,宋清驹却是开口的那方了。
这话究竟有什么魔力?
许青生尚未餍足,她还要。
明星不也不过如此么?又提升了哪个档位?在床上,演出的光鲜衣物不也是都撕烂了?
“——你终于想我了么?你晓得我等你好久了么?”
那般浓厚的,那般浓厚的皆溅过去,她从未有梦中释放过,如今却释放了。
那么光鲜,如今开裂那么多,那青色的领结也被绑过去,不也只是只长大后的萨摩耶么?
不知何时,已然闹至了床榻边。
终于,宋清驹的精尽数皆射入进去。
她的乳尖还未软下去,便柔软地立。
“先生。”
现下已做是女人的,只得一手揽上眼前,一旁柔声地喘息。讲:“先生,你做什么?”
衣服也解,宋清驹眼似乎也红,单薄的嗓音却仍未褪半分冷意:“肏你。”
“阿清、只与阿清如此健身……”许青生无了支撑点,也漂泊的,遭顶了一下便会连乳都一起颤。
一时,女人的嗓便是凉薄的:“我应允它起么?你便允了它?该罚。”
优雅,高贵,矜持。尽丢弃。
也便尽是假的,不论是现下光鲜的许青生或是其他。
这句”终于”太酸楚,听这话,宋清驹鼻尖便已有酸透。
自梦中,她的占有欲似乎攀上了顶峰。
“青生。”
昔日如此温雅的,如今不也被肏爽?如今不也是双腿流那么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