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了手指。
“啊哈……进来我的……唔……小洞……”每次说出那两个字,明明是yIn秽下流的词语,却让希欧多尔被情`欲折磨得全身颤抖,积聚在下腹的强烈快感简直要让腹部的肌rou都抽搐了。
“乖孩子,这就满足你。”
贵族先生语音低沉地说完,一个比两根手指略粗一些的硬物就插进了希欧多尔的后`xue。
“你把……什么东西……塞进来了……”硬物的圆形顶端很凉,突然的插入让希欧多尔的泪水又落了出来。他恨极了这样的自己,不想落泪,却总被男人弄得泣不成声。
“你感觉不到么?”贵族先生按住少年的头颅,不让他回头,“那东西你应该很熟悉的不是么。”
不太直的棍状物,顶端有个圆形的东西,粗细和材质都很像是——
“混蛋!你竟然……把我的……法杖塞进……这种地方……啊!”希欧多尔虽然愤怒,可是贵族先生每一下动作都让那支法杖顶在少年后`xue里敏感的凸点上。
快感直冲上脑门,轰得他脑子里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希欧多尔的怒火和抵抗都打了折扣。想要挣扎的动作变成了迎合,想要怒骂的嘴里吐出了浪叫。
希欧多尔第二次的射`Jing比往常都要快,年轻的rou`棒颤抖着吐出了ru白色的Jing`ye,疲惫地耷拉着,像它的主人的自尊那样软弱且掌握在贵族先生的手中。
“呜……为什么……”双腿无力地软下,希欧多尔的身体完全贴在了书桌上,泪水和唾ye混在一起,糊在他靠着桌面的脸颊上。
抽出沾满了少年体ye的发亮的法杖,红肿的xue`口来不及闭合,比那东西更大更狰狞的rou`棒猛然插入直到最深处。
“求你了!放过我……”
受不了这样剧烈的扩张和残忍的折磨,少年大声地哭泣起来,身体不断地颤抖。
贵族先生的性`器早就硬得像烙铁一样,想要进入希欧多尔的身体,狠狠蹂躏他的欲`望已经等待了太久,少年自暴自弃的哭求只是让他的凶器更加的胀大。
每一次的进出,少年鲜红的肠rou都被带出一些,混杂着白浊的yInye,yIn靡的模样是最佳的催情剂。
“放过你,嗯,希欧多尔,”贵族先生喘息俯低身子,在少年耳边低语,“你这可爱的小嘴绞得我这么紧,哪里是想要我离开的样子。”
“呜呜……”
shi热的舌头舔上希欧多尔的耳垂,又一处敏感地被刺激,少年的身体像雷击一样抽动起来,书桌上放着的东西被扫下去,散乱了一地。
rou`体的拍击声喝rou`棒进出小`xue的水声越发的响亮,在回荡着少年的哭声的室内分外的刺耳。贵族先生像是不知道疲累一般,接连抽`插了数百下都没有射`Jing的意思。
希欧多尔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发红,细嫩的大腿被抓出了指印,可是男人犹未满足,抓着少年的头发亲吻他的脸,在他的耳朵和颈项上留下一串串吻痕。
希欧多尔的眼神已经迷离,泪水不断地滑落,张着嘴像垂死的鱼一样呼吸着。贵族先生舔上他的嘴角,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深深地搅动起来。
少年无力的身体全靠男人的体重压在桌上,绝望的眼里满是泪水,双腿无力的无法合拢,被吻住的嘴发不出声音,双手抠抓着桌面留下一道道指痕。
贵族先生终于将滚烫的Jing`ye射进希欧多尔几乎痉挛的肠道里,随着他拔出的动作,白色的Jing`ye也一并涌出了xue`口,顺着青紫的大腿流下,甚至滴落在地面上。
希欧多尔哭了一夜。
贵族先生一直站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哭声,却始终没有推门进去,直到少年终于耗尽了体力昏睡了过去。他打开门,用早已备好的布巾擦拭希欧多尔红肿的,被泪水侵蚀了的皮肤,轻柔的动作好像那是至高的珍宝一般。
他希望少年能够明白,哭泣是无济于事的。
希欧多尔醒来的时候,看到贵族先生逆光坐在床边,金色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一圈圈的光晕仿佛天使的光环。
一瞬间,他几乎有种错觉,看到男人的背后伸展开金色的羽翼。
明明就是个恶魔。
三(上)、车震……未遂
打开窗户,吹进来的已经不是夏日那种chao热的暖风了。带着凉意的空气清爽而干燥,但是夜间却能冷得让人发抖。
葡萄成熟的季节已经来临。
希欧多尔尚未成年,对于葡萄酒的认知仅限于那是一种酒而已。
喜爱美食美酒美少年的贵族先生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时光,早早地定下了行程,准备在自己的一所葡萄园里度过一整个美妙的秋天。
希欧多尔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了一眼软禁了自己将近半年的庄园。外表看上去很普通的建筑,里头的装饰和用具却穷尽奢华地使用了大量的东方丝绸以及陶瓷,和它的主人一样表里不一。
上马车的时候,拉车的两匹白马突然向前走了几步,摇晃的车身使得希欧多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