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兆林静静坐在勾金丝的乌金木椅上,双腿曲成标准90度,右手肘轻轻搁着,左手灵活地摆弄着桌上一只小巧的木制沙漏。
他没有戴眼镜,高耸的鼻梁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灯光之下剑眉横立,眼利如刀。
十分钟前他刚截下一份《归属权修正协议》,平权主义者为了这份协议奋斗了将近两年,填进漩涡的暗影组织数也数不清,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两年努力的结果会最终败在最后的环节。
应兆林心中没有一丝愧疚,哪怕没有他出手,协议也绝不会有机会送到联盟议会上去,当局之人无一不清楚倘若不再附属于,那必然掀起一股不育热chao,有着极高生育率的如果不来完成自己的使命,又有谁可以扭转如今性别比例严重失调的社会。
难道靠那群不管智力、生育力以及战斗力都平平无奇的?
愚蠢。
应兆林在心底冷笑,扭转那群高高在上的执政官从古以来根深蒂固的思想谈何容易,没有人能挡住权力的诱惑,神也不行。
执事敲响房间的门,听到一声冰冷的“请进”才绷紧了身子恭敬地走进门去。
应兆林身份特殊,不会轻易现身人前,是以哪怕是参加拍卖会也有单独的一个房间,占了大半墙面的屏幕会实时播放现场动态,对所有拍卖品都享有绝对优先权。
“要开始了?”应兆林漫不经心地问。
“是的,应先生。”执事将一本名册摆在他面前,拿起遥控打开屏幕。
屏幕投放出来的正是拍卖会现场,摄像头正对的是展览台,台子中心放着一个可以容纳三四人的方形玻璃容器,应兆林知道这是展示的巢,所有拍卖品等下都会放进这个巢里等待被选,底下观众席上已经分布着坐了不少人,偶尔还能看见几张熟悉的面孔。
应兆林翻着并不厚的名册,准确来说名册上只有四页纸,每一页是一个人,标了编号和名字,其余什么都没有。
“这里面有已经被标记过的吗?”应兆林问得突然,执事垂首回答:“并没有。应先生需要被标记的?”
尽管答得很是得体,但执事也不免在心中疑惑,被标记的会对标记他的产生强烈的依赖感,会很排斥别的,场子不会收这样的人。
“既然是送人礼物当然送个独特的,我那朋友还没玩过这样的,霸占别人东西的感觉非常美妙,难道不是吗?”
“先生是指覆盖标记?”执事小心询问。
应兆林微微点头,之间依靠信息素来判断强弱,如果说标记是一种征服,那将前一个的标记完全覆盖住便是一种更为强劲的力量碾压,这是近几年才在上流圈层流行起来的玩法,鲜嫩未曾开苞的固然能让欲望横生,可有钱人从来不缺资源,他们缺的一直是刺激。
“抱歉应先生,场子里没有考虑到您的需求,今天的四个拍卖品都是无主的。”执事冒着冷汗说道,应兆林仅是抬起眼睫,冷冽的气场压过来,仿佛能把他的话碾碎在喉。
“那也罢了。”
瞥见应兆林并没有沉下脸色,执事知道他确实不在意,一颗心放回肚子,转而简单介绍起四个拍卖品来。
屏幕之中拍卖场会已经关闭入场通道,全部的灯光也都暗了下来,只剩一束打在台上,主持人做了开场后最后一束光也突然消失,仅是几秒的时间便又亮了起来,于此同时原本空空如也的玻璃巢里多了个人,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下身敞开着,手脚都被红色的丝绒绑成漂亮的结,一头茶色长发下是张清秀动人的脸,蜷缩在玻璃巢的一个角落,脸上一片非自然的chao红。
玻璃巢转动起来,少年像是一件被展览的工艺品,每寸皮肤都逃不过众人灼灼双眼。等到转到某个角度时场下猛地一阵叫喊,并不是因为他那插着巨物欲ye横流的小xue,而是这个角度让人看清了他真正的属性。
这是个!
仅是这一点认知就让底下的人开始争相举牌,甚至还没等主持人公布一个牌次的升价数额。
比起征服和,征服一个美丽的更能满足底下人的口味。
执事低声问:“应先生,这个符合您的要求吗?”
他想着应兆林既然要的是特殊品种,那一个被注入信息素的发情期的似乎能达到他预想。
不想应兆林却摇摇头,没有提起一丝兴趣。
执事暗中控制手机发出讯号,应兆林不要的他们才能让竞价者中标。
玻璃巢内被缓缓注入更为浓郁的信息素,蜷缩着的少年开始挣扎起来,自身的本能开始躁动,他扭动身躯,插在后xue的震动棒这时候也大幅度震动起来,少年张着嘴嘶叫,似愤怒,又似呻yin。
众人的目光就像无形的手赤裸裸地黏在他身上,看发情是一种享受,而看发情是一种一瞬间就能沉沦的恶趣味。
很快有人出了高价,主持人细致地为大家讲解这个少年不同部位的敏感点,应兆林听了片刻却觉得索然无味,执事这点眼力见自然有,摸出一只平板点开视频移到应兆林面前,“先生觉得乏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