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告诉应兆林,有发情征兆时抑制剂基本是没有用了,但是可以用临时标记的办法帮他压下第一波情chao,只要第一波情chao退去,能找回自己的意识,抑制剂就能发挥功效,这需要有很强的意志,在没有止咬器和控制剂的帮助下只咬破腺体而不进入生殖腔。
但是正如之前的检查报告一样,林舒本身体内已经有太多应兆林的信息素,临时标记很容易直接诱发彻底发情。
“你先把他放到医疗室的救生舱去,别让他的信息素散发出来,你那边虽然都是,但不排除附近会有别的经过,他现在很容易吸引。”商陆说的有绝对依据,他闻过林舒的信息素,是一种纯度极高很有诱惑力的味道,再加上是初次发情,定力稍微差点的绝对会被他的信息素引导。
应兆林回到沙发床边,满脸情欲的林舒几乎是立刻缠了上来,应兆林原本很喜欢他能这样粘着自己,现在却无所适从,他强迫自己不去看林舒裸露的肩膀,细嫩的长腿还有不断贴着自己乱蹭的胸部,他想合上耳朵,可林舒带着哭腔的声音却能穿透耳膜清晰地钻进来。
“怎么办,好难受你会救我吗?”林舒目光楚楚,泪盈于睫。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林舒急着抓他的手往自己胸前挪:“你揉揉,帮我揉揉。”
因为发情而变得饱满的胸部正好可以填满手心,不大不小的两团,捏起来rourou的,两颗ru珠也挺立起来,隔着衣服撑出两个弧度。
“小舒!”应兆林那点老父亲的心理又出来作祟,他不明白是林家教育方式不对还是自己家风水不对,怎么小这么没羞没臊,随便跟求欢也罢了,还拉着手让人揉胸。
被应兆林喝了一句,林舒先是愣了,他还是有点怕应兆林的,特别是应兆林动怒的时候,可没一会儿一波情热涌上来,他站也站不稳,理智被掀了几个浪花后打在滩涂上,红润的唇一张,像是夏日里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冰镇桃子,一刀切下去露出红艳艳的瓤,每个毛孔都透着清甜。
得不到应兆林的回应,林舒急不可耐地去扒他的衣服,扯他的领口,似乎多触碰应兆林一点,自己的难受就能得到一丝纾解。
“不准碰我,手给我规矩点!还摸!”应兆林扣住他纤细的手腕将人拦腰抱起,他遇上过很多发情的,那种妄想爬上他床一步登天的,看上他的脸想要找个床伴的,更有被当作礼物送来单纯给他享乐的,他们或是妖艳放浪,或是柔弱动人,却没有人像林舒这样,即便被情欲控制,心性依旧任性而单纯,应兆林一骂他,他便抹着眼泪哭,如同绽放在晨雾里的蔷薇,每片叶子都泛着粼粼的露水,一层层朝人打开,露出里头藏着的美丽Jing灵。
林舒委屈得很,可他不敢骂应兆林,原本抓着应兆林衣服的手转向自己胸口,没有人帮他,他只有自己帮自己。
去医疗室的路并不远,应兆林走了几步后就发现林舒两手已经全都伸进了衣服里,抱在怀里的人软绵绵的,毫无节奏地揉捏自己的胸口,小根本不会做这些事,只是凭着感觉让自己别那么难受,可他眉眼都沾染着朦胧的欲念,小嘴无意识地蠕动,包裹在长睡衣里的屁股缝源源不断地流出粘腻的ye体,比直接的勾引更为让人产生蹂躏他的念头。
“你手放在哪儿?谁叫你自己弄的?”应兆林一张脸Yin沉地像漆黑的夜幕,小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他呵护备至准备在两年后细细品尝的,不论是谁都不允许碰。
卷翘的睫毛一扇,眼中的泉眼就跟开了闸,林舒被那森然的语气吓得泪珠一滚,哭道:“你不给我揉,还不让我自己揉,你欺负我,虐待我,什么也不管,让我自生自灭。”
“不是说了不会有事吗?医生马上就能到,忍一忍。”
“难受的不是你!”林舒小腿绷起来,作势要踢人,“你不是说要我每天脱光了躺在你怀里吗?可你都不来,才没几天就厌烦了。”
“我”应兆林正要张口解释,止咬器里的隔离罩忽然失了效,腻死人的芝士nai香猛地窜进鼻腔里,那么甜那么可口,是入口即化的芒果慕斯加多了nai油,带坏了陪衬的松露巧克力,才沾上一点就让人舍不得放开。
糟了。应兆林身形一顿,抱着林舒的手臂逐渐收紧,委屈的小还浑然不知地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人,完全无法想象当他被一个没有约束力的锁定时会承受怎样的欢爱。
“唔”不曾跟人结合过的发出引人犯罪的呻yin,偏偏他还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这声呻yin似乎在他口中辗转了几回才忍不住溢出唇角。
像是喝完了nai后残留下的一点点nai渍,是床头突然洒下的月光,是潜藏着禁忌之吻的潘多拉魔盒,身为的本能被逐渐唤醒,应兆林几乎是瞬间就硬了,胯间巨物隔着裤子顶在小的屁股上,又大又热,一点也不能忽视。
应兆林停顿片刻后继续朝医疗室走,豆大的汗水沿着额角往下淌,五感慢慢被放大,他的触感变得灵敏起来,灵敏到抱着林舒都能感受到他血ye在流动。
而此时本应该急速赶过来的商陆才穿好衣服就被一条shi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