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被他说到心里去,面上一红,强作态啐道,“去!不知哪里学来这些风言风语,却拿来轻贱于我!”
林生道,“我邀他后日来家中一叙,到时你自瞧去。”
妇人微红了脸,嗔道,“什幺臭男人,我不见!”
那妇人听得愈发焦急,却脱不开身子,偏偏牝内又被捣得汁水横溢,神魂颠倒,勉力自个儿掩了檀口唔唔忍耐,一时竟觉身子比平日敏感数倍。抽得了数百抽,终于耐不住一声娇呼道,“要丢……”
约莫将至,远远便见昨日那童子早候在门口,见二人到来,一溜烟地进去通报,须臾主人亲迎而出,仍是一身青衫,满面笑容道,“林兄来便来,何需破费治那一桌酒席,哪里吃得?”
林生把携来的字画与谭生看了,二人品头论足,言无不尽,均觉互有裨益,更是起了惺惺之意。这一日狂歌痛饮,报了三更方散。
林生笑道,“便只你香,旁人皆是臭
言语间推开林生,径自回了屋。
两人说说笑笑,执手坐了,两个下人一捧画一执壶,在旁伺候。
至晚间小厮来报,说谭生处下人送了回帖,林生取来看了,见相约明日于其寓所同饮,不由大喜,赏了来人十几文铜钱,那童子欢天喜地去了。
林生平日与夫人交欢中规中矩,今日初尝于外屋狎戏,又见林氏哀羞,只觉大有奇趣,按住了只是不允。口舌舔弄着她吹弹得破的面颊脖项,一手松了她衣带,将衫儿扯散半边,竟将妇人一只滑腻弹手的酥乳掏出来肆意把玩。
林生见她美目流盼,娇嗔可人,比之新嫁时了几分风情。又兼一个软腻的身子坐在怀里,罗纱下酥胸半掩,鼻中脂香怡人,心中绮念大炽,一手将她搂了亲嘴捏摸。
说着推搡他起身,将腰间一条汗巾子拿来抹了下身。
林氏见夫君每日在外玩耍,返家便滔滔不绝地夸这个新识的贤弟怎样一表人才,如何书画俱佳,略略有些不耐,却又有几分好奇,不免问起。
林氏大白天在书房被夫君轻薄,心中忐忑,暗祷莫要被丫鬟婆子撞见,身子却不由发软,半推半就地受了。闭着眼香舌正被咋吮得云里雾里,忽觉胸脯上多了一只大手,隔着诃子轻轻抚弄,不由面上发烧,口中急道,“相公,此处不妥……容妾身……回里屋伺候……”
林生只是笑,贴住她耳道,“不知怎地,方才想你裸着身子被人瞧了去,我心里便又气恼又快活,竟比平时还美十倍。”
自此三日一茶,五日一饭,不过旬月功夫,二人已甚是熟稔。林生小心地打听,知谭生于幽州少有才名,至长安却屡试不中,他又是个心高的性儿,自觉无颜返乡,将就滞于长安,平日以鬻画为生。好在他确是丹青妙手,亦曾得名家品评,倒也足以维持生计。
说话间浑身颤抖,果然泄了身。
林生也笑道,“前日与贤弟萍水相逢,实是一见如故,今日固有风雅,更需有酒肉,方可促膝长谈,一醉方休。”
林生见她淫态,又觉肉棍受那一圈圈媚肉夹紧了如同阵阵吸吮一般,忍不住大吼数声,注了她满壶。
睁眼推拒着不让,却挣不过夫君男子气力。
到得次日,林生用了午饭,早早使人打点了一桌酒菜,用食盒装了,挑着先往谭生处打前站。又选了几幅字画,命小厮背了,一骑一行,往谭生府上来。
恰逢此时林氏亲自端了碗红糖莲子羹来,见他意兴阑珊地打发小厮去了,问道,“相公何事不乐?”
林氏方自闪避,突觉乳尖受袭,更被捏住了不轻不重地一阵疾转,不由口中娇吟,软倒在夫君怀里,下体一阵酥麻,自觉一股水儿冒将出来,瞬间湿了腿间一片。
说毕见左右无人,撒娇坐在林生膝上道,“相公无事,宁寻新友,也不来找自家屋里人解闷。”
林生见她情动,索性将她抱起横于书案,撩起绉纱裙,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抬上肩头,将那话儿于妇人娇嫩处研磨片刻,见已湿滑一片,遂耸身而入,只觉花径油滑,一团嫩肉仿佛握紧了一般,犹自微微蠕动,实是快美难言。
林生一五一十说与她知,言语间于谭生人物才情溢美之词不绝。
二人欲仙欲死,搂作一处只是喘,好半日方缓过来。
布页!。兴冲冲唤小厮拿帖去请,等了半日却回报说谭生出门未归,不免有些怏怏。
林生正插得兴起,见她如此,反觉得趣,下身抽添不止,口中调笑道,“哪有人来?便来了,让他瞧个快活,又不少你一块肉儿。”
妇人一声长吟,恰此时见身边窗犹半启,慌得疾忙道,“相公,快将窗门闭了,莫要叫人瞧了去!”
林氏略醒了些,轻声埋怨道,“恶人!白日里纠缠奴家,弄出这许多响动,门户都不曾闭掩。若吃下人瞧了去,妾身的脸却往哪儿搁?”
林氏笑道,“平日里难得见你如此夸人,想必是有才的了。今日不遇,留个帖改日约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