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念一闪,闷声道,“今日我那贤弟,你看如何?”
妇人方得了些快美,听他如此问起,心中不禁一突,埋怨道,“这时分……说旁人作甚?”
林生耸动不止,笑道,“他今日见了你,倒似有些魂不守舍。”
林氏不防被他说中心事,登时面红耳赤,强道,“莫乱说!”
林生见她娇羞,添油加醋地将谭生偷眼瞧她的形状说了几句,羞得林氏芳心乱跳,喘息间道,“岂有此理……好个轻薄儿……下回……再莫要请来家里!”
林生见她口中虽骂,却不似真的恼了,心中一动,暗忖,“若让贤弟瞧见鸣儿此刻这副模样,他不知要如何沉迷。”
心中愈想愈觉兴动,却终不敢说与夫人听。
林氏见丈夫住了口不言语,隐隐觉得有些古怪,却不便相问,勉力挨着丈夫肏弄。
林生心中默想夫人脱得赤条条,被谭生瞧了白生生的身子,乃至赤裸相拥,行那苟且之事,竟觉比平日快美百倍,于是奋起神威,大开大合,片刻便守不住精关,不由大吼数声,将一袋子孙尽灌入夫人牝内。
那妇人下身犹自麻痒难耐,林生却已趴于身后喘气不动,不禁有些惆怅,口中不由问道,“今日怎地恁般快?”
林生面上一红,支吾了几句,林氏方悔失言,便不多问。
他二人这厢各自心生异样,谭生却又如何能得太平?这一夜翻来覆去,竟不能将林氏的影子略略放下半分。辗转挨到天色将明,自叹了一声“罢了!”
遂起身挑灯磨墨,将心中所记林氏形容绘成一幅美人图。痴痴看了半晌,又恐被童子瞧见多嘴,待墨迹干透,便自藏起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