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4 上药(微h)</h1>
自然那一脚没把谢忝踢倒,反倒是江莱自己被反作用力一掀,仰面朝天七歪八扭翻在了地上。
谢忝想到这便止不住笑意。他站在紧闭的门扉前,敲了几下门,温声道:“江莱,开门。”
里面没有任何要回应的意思。
谢忝低叹,声音软了下来:“我给你拿了早饭,别生气了。”
走廊上偶有一两个推着行李箱走过的学生,见着谢忝的打扮,试探问好,他一一点头回应。
结果门里还是没动静。这是要抗争到底了。
谢忝无法,只好拨了电话。结果响了几下便通了:“谢老师。”声线依旧清冷,倒与初见时别无二致。
他在地毯上下意识划拉的左脚顿住,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江莱没有注意谢忝的静默,像是醒悟了时候不早该准备出发,替他说道:“哦,我知道八点要到火车站,我马上就好——”
他直起靠在墙壁的上身,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终于发觉了那一丝怪异之处从何而来。
没有耍脾气,也不是抱怨,而是礼貌地问好,乖巧地回答。好像昨夜是黄粱一梦,好似他们是关系普通的师生。
可他们明明不是。
谢忝直接切入正题:“你下面不是肿了吗?我带了药。”
滋滋的电流声中,他听到江莱呵气,“我自己擦吧。”
谢忝着实觉得他们隔着一扇门打电话异常滑稽,他转身锤了一下门板,不接话,“你先开门。”
江莱又不说话了。
谢忝真是拿她没辙。不过软的不行,他可以来硬的。他转身便想下去大堂,没想到一个高挑的身影从拐角处闪了出来。
江莱扬着印着药店logo的塑料袋,有点无辜地看着他。
“老师,我忘了说,我出去了一趟买药。”
谢忝把江莱摁坐在床沿,面无表情拆开药盒。
原来他刚刚隔着门扉的温声细语,柔情蜜意,全都喂给了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的空气。
然而此时要他再说一遍,那是断断不可能了。
“腿张开,裤子脱了。”
谢忝以为自己像个例行公事的检查医生,在江莱眼里却活像恶里恶气的流氓老师。
江莱不知道谢忝刚演了场独角戏,见反抗不得,只好老实做了。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到:“老师,马上就出发了,可没时间做了哦……”
谢忝拉过椅子坐到江莱面前的动作一僵。
这是什么意思?
暂且不说他只是为了给她涂药,所谓的行程也可以改签。她这怯生生的语气,一副昨晚被强迫了的样子,是谁高chao了拼命夹着他不放的?
而且,他谢忝,单身二十八年出了名的清心寡欲,可不是什么做不够的色欲狂魔。
“不会。”
他颇有些恶狠地掰开她的大腿,拧开盖子,修长手指就着清凉的药膏,便要抹上去。
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认真观察江莱的下体。
并不算茂密的草丛遮掩着微合的门扉,因为他强硬地抻开,而被牵扯着露出一点粉嫩的花核。他从外面的两瓣开始细密地涂抹。
甫一接触到带着冷意的陌生触感,江莱轻哼,颤了一下便克制着并拢双腿的欲望,攥着身下的床单,仰脸努力放松自己。
谢忝感受到手下肌肤的紧绷,便松了点力气,开始涂抹那粒突出的红莓,那小小的Yin蒂有极其轻微地抖动,他眼皮一撩向江莱望去,后者闭着眼并不看他。
谢忝喉结一动,也若无其事开始涂抹Yin唇与Yin蒂之间的夹缝。他沾着药沿着缝隙上下滑动,颜色更浅的里rou时隐时现。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小小xue口的两瓣,这便发现这两片更小的有些异样的红,周围微微发肿。是被他昨晚插的。
“疼吗?”他问。挤了更多药膏抹在上面。
江莱没注意到谢忝声音变得低沉了许多,胡乱摇头又点头。
也许是他的热气,药膏很快就从凝固的状态融化,将rou色的xue口浸得十分水润,还未抹开的缀在毛发之间,黑得黑,白得白,粉的够粉。
谢忝觉得自己整只手都滑腻腻的,他拿纸巾擦了擦,吐出一口浊气,看向那小Yin唇包裹的窄小洞口,幽深的甬道。
“里面也要涂的吧。”这句不知是问询,还是自言自语,谢忝指腹点了药便拨开两瓣,一根手指陷进了吐着shi气的xue口。
谢忝燥热难耐,江莱何尝不是。双臂撑在背后两腿大剌剌张着,摆成羞人的姿势,顶着谢忝火热的视线,一只手几乎将她整个Yin户翻过来似的搓弄,她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对着老师的脸流出奇怪的ye体,迷糊间听到谢忝说了一句什么,然后xue口就被撑开,有小小的异物闯进了身体。
“嗯。”江莱急急睁开双眼,“老师,里面就不用了吧。”
谢忝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