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领着肥牛进了屋,走到卧室门口,指了指里面“喏,就那儿。”卧室里的水泥地上赤条条的仰面躺着一个年青女孩,她两条匀称的大腿岔的很开,胯部都是白色的分泌物,黑色的阴毛纠缠在一起,臀下是一大滩水浸,旁边的双人床上乱糟糟的扔着乳罩内裤T恤等衣物,这些应该是她的。
马秋秋洁白的肉体一丝不挂仰躺在草坪上,注射了溶酸脊的四肢无力地摊开着,肥牛哼着小曲抓着两只白嫩的纤足,麻利的把她的两腿拉开向上提起,让臀部半悬在空中。由于弯曲时腹部受到挤压,从马秋秋失去弹性的肛门中挤出一条软软的粪便,膀胱中剩余的尿液也流了出来,然后松开,接着再把姑娘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前,直到腹内的粪便被挤了出来。
肥牛满意的站起身,比出三根指头:“三百。”
“这妞不错,”肥牛挺感兴趣,随口问道:“乍整的啊?”
“眼镜”重复了一遍,歪着头想了想,挺大方的说:“给钱,你拖走吧。”
到了楼下,肥牛并没有把女孩的尸体撩到三轮车上,而是把它平放到宿舍楼下的草坪上,他得先把马秋秋收拾收拾,他可不想让这死丫头的屎尿弄脏车子。
折腾了几次后,马秋秋的肛门已经扩大成一个苍白的肉洞,肥牛拾了一根手指粗的小棍慢慢地在她的肛门里捅来捅去,见差不多了才从口袋里摸了几张草纸,把夹在臀缝中的粪便擦净,又一手提腿一手拽胳膊扔到三轮车上,揭开塑料布盖好了。
这两家伙是从那儿冒出来的?
“臭流氓”之类的问候,当然一些三十出头的少妇同常会让他捏摸个够,然后红着脸小声的问她值多少,答复一般是“150或200”此时的肥牛则会塞一张名片过去,名下一行小字“食品质检审级员”。
这时,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少妇和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一起从楼道里走了出来,与他擦肩而过,“矮个”蛮有兴趣的扫了一眼马秋秋漏出塑料布外的一双秀气的脚。
“眼镜”听了一愣,忙道:“有,有,你等下。”肥牛趁着“眼镜”东翻西找的当口,四下打量着这间宿舍,房间里的布置很简陋,卧室里一张双人床,旁边有几个大旅行箱,客厅里就一张旧圆桌两个塑料凳,看样子是典型的宿舍。附近这类房子很多,不少女学生和女工都和男友租住在这里,“意外”也很多。
“三百?就三百,”
“嗯,”
“眼镜”正翻弄着从女挎包里倒出来的一堆零碎,头也没抬:“她叫马秋秋,前边玩具厂打工的,昨晚上哥几个喝多了,她给操死了,哈,找到了。”这是马秋秋和厂方签的生死状似的免责声明和后事授权书,肥牛仔细的审视了一番内容,看来手续齐全,他把两张纸揣进兜里掏出三张皱巴巴的纸币递过去,“归我了。”门在身后关上了。
“眼镜”倚靠在门边不置可否,懒懒得答道:“刚才死的,还新鲜着呢,你给多少钱?”肥牛的手指下没有跳动,他审视着女孩,她大约二十岁,扎着马尾,额前的流海有些凌乱,苍白的圆脸上透着稚气,嘴微微张开着,一缕口水从嘴角溢出来,虽然已经断气了,可阳光下的肌肤依然光泽诱人,肥牛俯下身,细细的翻看着女孩的生殖器,外阴唇依旧肿胀,微张的肉洞里男人们的精液尚未流尽……
“怎幺样?”郝梅期待的望着林雪。
“先别忙,小伙子,”肥牛站起身笑了笑道:“把免责书和权证给我才行,要不然我可要报警了。”
受一级肉畜的待遇,但这出英雄的事可遇不可求,”局长接过话题,“所以要让你个人帮帮忙,做做男朋友的工作,让他通过关系叫上几个人,干一票袭警的活,这几个女同志的问题就解决了,她们个人也同意这个方案。”
“嗨,上来上来。”肥牛循声抬头,见旁边一座楼房的四楼阳台上有人在招手。肥牛见四下无人就指了指自己,那人戴着眼睛朝他点点头,然后就回去了。肥牛赶紧压下手刹把三轮车头转过去。
他轻车熟路的把三轮车停在楼梯口外,径直来到四楼。只见4的门已经开了,一个“眼镜”站在门口,朝他点点头:“师傅,这里。”
肥牛看的出那“矮个”眼神很在行。
“你女朋友?”肥牛见状明白了,走过去蹲在女孩的尸体旁边,大咧咧的伸手捏了捏她的乳房,发觉手里的肉团仍然柔软富有弹性,又按了按女孩的颈动脉。
404国道旁的河边……
肥牛颠了颠肩上的马秋秋的尸体一步步的往下走,看到眼镜满不在乎的神情感慨现在的小年青太不把姑娘当会事了,不过这笔买卖他是大赚了,老相好郝梅几天前要给她的绿毛龟丈夫准备好点的“食材”,他拍拍女孩的屁股盘算着,马秋秋肉体内脂肪含量正好,作肉排,小姑娘的肠子新鲜,作火锅料理不错……
这是县教育局的宿舍大院,里面的“旧货”多又便宜,肥牛没事就喜欢在周围转哟,对进进出出的年青女教师尤其感兴趣,遇到中意的还跑过去捏捏她的屁股蛋或奶子,少不了“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