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勾你地打闹。陈家桦眼梢明媚如春,咬唇忍笑:“不要闹。”秦覃乖乖“哦”一声,但又直接把手牵过来,举过头,晃了晃,三百六十度展示“十指相扣”。狗尾巴老得意了,眼瞧是要摆成螺旋桨,开船出海,把前二十几年没浪过的,全浪回来。
还是后排的秋达:“……”
需不需要给他们喊灯光师?我羊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下,习得了腹诽。
等飞机抵达,早候在机场的沈知衡,一见秦覃,便二话不说,快步向前,一拳揍在人肚子上。若非碍于体面,敢情是要再补上一句:“呸。”然后,凶神恶煞秒变和风细雨,沈知衡搀扶起陈家桦,嘘寒问暖着走了。
51.
下榻酒店后,沈知衡雇来私人医生,照看陈家桦肩上和腿上的伤。
头发花白,神似“周伯通”的老医生,一边包扎,一边诧道:“你也是真能忍疼,一般来说,这种程度的伤,成年人都得哇哇叫,动一下也哭爹喊娘。”老医生好生表扬了这位小年轻。
可陈家桦心想,不是他能忍,是早被打习惯了。
未成年时的陈家桦,身高一米七八,体重起磅是起磅了,可才110斤。青春的面团,没钱吃饱搓圆,便抽起高条来,成了营养不良的麻藤条。
电影里的一打成名,称霸学校,是不存在的。你打了他,是会没书读的。而他打了你,有父母替他奔走,顶多狗熊低头,呕出来一句:“我错了。”更多时候,连“我错了”都省下表演。因为在他看来,是陈家桦的婊子母亲,害他爸妈离婚。而婊子的儿子活该受着这一切。连吱一声喊疼的权利,都因为连坐制度,给剥夺了。
多少年了,那位同学的长相,陈家桦其实早忘了。在他的青春期,建立自我认识的期间,有流水一样的人,按着他的头,说:“你他妈就是个婊子。”最后说得多了,连陈家桦自己都觉得,好像是这样的,并没有错。
然而,秦覃听不得。“周伯通”一句话后,便顿顿鸡汤和骨头汤轮流伺候。知道陈家桦喜欢吃鸡,秦覃先心软成一摊,感叹:“呀,果然是小狐狸呢。”又和南城华侨,学懂“走地鸡”的概念,亲自煮了一餐白切鸡。总而言之,以养出双下巴为目标,在饲养他的狐狸媳妇。
这几日,亲亲摸摸是有的,但他们始终没做到最后。陈家桦肩和腿都捆了,一圈压一圈的纱布。秦覃觉得,无论正面还是反面,要真能押着撒欢,实乃罄竹难书的禽兽。
可他,当不成禽兽,倒是成了小nai崽,尤爱那口粉嫩的ru头,好像真能吸出nai水一般。每每听见秦覃一边洗澡,一边唱儿歌,陈家桦的ru头,便隐隐作痛,自发颤立,好是一口掉在狗窝的肥rou。
期间,沈知衡来过一次,交代关于剧组的事宜。
沈知衡:“这事不好交给警察处理,一来证据全震没了,二来你是演员,可能会影响电影上映。所以我自作主张,把他们全留在迪拜。放心,住五星级酒店,好吃好喝供着,他们就差跪下来喊我‘爸爸’了。”
轻捶一拳沈知衡的胸口,秦覃示意:“兄弟够意思”,却被沈知衡嫌弃地拍开手。
无意识推推鼻梁,沈知衡才发现,他竟然已经放弃镜架,换上了隐形。哈别说,还真有点不习惯。“目前,可以确定搞鬼的是程跃。不过程跃只承认,锁门是为了作弄家桦。他坚持,他确实看到一个很像家桦的人,上了前一台车。有可能是他看错了,才闹出乌龙。”
秦覃讥讽道:“他这乌龙能闹出人命来,可真够乌龙的。”沈知衡耸肩赞同:“他手机里存了好多你们的偷拍照。我会继续着人调查这些照片的去向。你们也多注意点。”说完,沈知衡便起身,不顾秦覃的眼刀,替伤患陈家桦,掖好四方位被子。
而陈家桦,在这种视角下,恰巧看到了沈知衡衣领下红红点点的吻痕……
不多看,陈家桦礼貌地说:“谢谢你,沈先生。”背对二人,沈知衡扬扬手,离去了。刚出房门,他手机便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昨晚弄疼你了?中午一起吃饭,喀麦饭店128房。——黄降
没赏一个“滚”字,沈知衡直接拉黑了这个sao扰号。
52.
拉黑了还不算,沈知衡立即拨通跨国电话:“是我。跟姓袁的说,沈氏旗下所有超市,X牌男士沐浴露,全部撤架。就说是我的意思,有什么不满跟我姐反映。”而这X牌男士沐浴露,代言人正是黄降,包装上大喇喇印着黄降的脸。
本来酒后一夜情,你爽我爽,沈知衡成年人一个,也会遵守相忘江湖的基本法。然而,那天晚上,“谁在上”的体力角斗,黄降赢了头彩便算了,偏偏他又爱,边Cao人边爆些粗言秽语,尤其一句:“sao货。”给沈知衡气得五内郁结。
关键这没文化的市井莽夫,事后还短信轰炸。前期脸是不要了,一口一个“宝贝”,后期连客套都省了,直接开黄腔。鞭着条小毛驴,就能一路向西。
沈知衡怕继续纵容,这色情狂敢给自己发裸照,便撂一句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