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两人水ru交融过后,再稀松平常,“不小心”说漏嘴。若是陈家桦抱歉没有作准备,秦覃便可以搬出背下良久的台词:“你都已经把自己给我了,这就是最好的礼物。”
没想到,家桦竟是知道的……
陈家桦当然知道,否则也不会为了所谓的酒会,提前杀青飞回来。刚的手机响,便是他设的闹钟提醒:十二点,大宝贝生日。
六年前,也是这天,陈家桦透过玻璃窗,远远看见,秦覃家又放鸽子,又放气球。直到一群高中生闹哄哄大喊:“秦哥,生日快乐!”他才知道,哦原来今天是铁饼男生日。
陈家桦默默记在心里,记了六年。现在,话也不用偷偷跟着说了,人他也抱着了,可以光明正大,比其他人比所有人都要早说出来:“生日快乐,亲爱的。”
秦覃有些激动,扭头又要吻,被陈家桦制止,让他先好生吹了蜡烛,许了愿。一股脑把仪式走完,秦覃也不肯说许了什么愿,一腔爱意无处宣泄,摸着狐狸脑袋便开始啃。
陈家桦气急道:“还有礼物!先看了礼物!”
秦覃心里门儿清,这“先”对应的“后”是啥,说准了,才肯去拆礼物。秦覃晃了晃礼盒,不重。打开来,黑黑的一圈,缀了点银,瞧着像皮带,可仔细看才发现,是个项圈。
“家桦,我们家没养狗呀。”秦覃咂摸半晌,发现这玩意做工好极,可惜了,家里没狗。
陈家桦没回话,一步一步,慵懒得仿佛出浴妃子,坐在桌子上,解开浴衣结。内里竟是一丝不挂,性器赤裸裸袒露。这并不小的房间,顿时便只剩下rou体的气味,与急促的呼吸。
陈家桦用脚趾一勾,围在秦覃腰上的浴巾便掉在了地上。他又拿过项圈,轻笑道:“我们家当然有养狗呀,这不就是咯。”说罢,挑起秦覃下巴,量一圈小土狗的脖子。
反应了三秒,秦覃才知道,狗狗是自己。
陈家桦:“哥不喜欢吗?只是个情趣。”继而凑到小土狗耳旁蛊惑道:“真做起来,哥会喜欢的,相信我。”然后,直接开始卷项圈,套上去了。
秦覃一动不动,只满心满眼盯着某人。别说是戴个项圈,怕是让他上吊,他也二话不说去找白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眼前这人,就是世上开得最艳的牡丹。
戴好项圈,很合适,陈家桦很满意。攥紧项圈上的链子,陈家桦一扯将秦覃的头扯低,不容分说吻上去。
两人都已忍耐多时。光裸的rou体,没去衣物的隔绝,相互摩挲,喟叹不绝。陈家桦后倒,躺在桌子上,一侧浴衣已然滑落,但手仍是攥牢了链子。
将陈家桦双脚架在自己肩上,秦覃挤出润滑剂,涂抹在xue口,而后缓缓推进二指。身下人手执项圈,犹如不堪猥亵的伯爵,但肠道里缠人的软rou,却出卖了这位高贵的伯爵。
二指换作三指,秦覃像是一位忠诚的仆人,观察着陈家桦的表情,即使下身早已暴起勃发,也先用手指,勾旋搅动。等到他的伯爵大人,心痒难耐,终于下令:“进来……唔啊……你快点进来……”
秦覃这才挺起Yinjing,对准xue口,把gui头慢慢挤进去。陈家桦一边逼自己放松,以容纳秦覃,一边埋怨道:“你的狗玩意太大了。”狗玩意受到刺激,竟又肿大半轮。
秦覃现在没法说话,他怕自己一说话,便耐不住,长驱直入,只好细碎吻上陈家桦的眉眼,然后gui头小幅度来回捯弄。
一下一下,发出嗒嗒嗒水声,陈家桦可以想见,自己那里是如何泥泞。秦覃力气大,动静之间,桌上的蛋糕被碰倒在地,两人也没空管。蛋糕的甜味,融在了空气里。
比秦覃还性急,陈家桦在呻yin里,断断续续拼出话语:“到、到床上去……我来弄……”
秦覃闻言,将人的脚勾稳,便挪到床上,压实了。不意,陈家桦借项圈的链子,一个翻身,骑在秦覃腹肌上。tun后夹着秦覃的性器蠕动,陈家桦埋汰道:“哥,我发现你做的时候都不爱说话呢。”
抚上陈家桦的腰肢、肋骨还有胸膛,秦覃眼里尽是迷恋,这幅完美的胴体,白皙透亮,他脱口而出便是:“你真好看。”
陈家桦啧一声,故意道:“哥就是图我这张脸。”秦覃牵过他的手,啄一下,摇摇头:“不是的。我爱你,家桦,爱你的所有……”虔诚得如若一名朝圣的教徒,与他脖子上项圈,相配至极。
听到这话,陈家桦笑了起来,同时将链子叼在嘴里,空出双手,掰开自己tun瓣,对准秦覃的性器,一闭眼,坐上去了。
“唔!”Yinjing整根没入。嘴里紧咬链子,以缓解不适感和疼痛感,陈家桦口垂津ye,唔唔不清地说:“那这里面呢,也、也喜欢吗?”
秦覃的心脏几近停跳,这里面温热又chaoshi,包裹着他的Yinjing,是要窒息的紧致。他终是忍不住,在宝贝心肝的tunrou上抓出指痕来。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简直喜欢到想死在里面……
等小xue渐渐“食髓知味”,颠动寻欢的频率开始加快,秦覃也回回挺腰配合。床铺吱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