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一会儿,还未等到那该来的或是不该来的,不由好奇地将眼细细睁开一条缝,却见男人正专心致志地盯着他桌子上的画纸瞧。
“你!看那做什么!”徐琢清连忙起身欲夺那画纸,却被对方躲了过去。
“这就是你这些天的成果?”沈晏指着纸上那歪歪扭扭几乎认不出的乌gui似笑非笑道。
“要你管!”徐琢清羞红了脸,自知抢不过他,索性躺回椅子上扭过头不去看他。他不想承认这些天满脑子想的都是沈晏,嘴里一个劲地骂着乌gui王八蛋,手上也跟着画了一只只的乌gui。
“为夫怎能不管,爹娘出门前可是好好叮嘱了我的,若是他们回来看到这些画,埋怨的岂不是我了?”
不说还好,一说小少爷心里就直冒火,腾地坐起身怒瞪沈晏:“你这混账东西,究竟跟我爹娘说了什么!害得我大热天一个人被留在府里,热得连觉都睡不好!”
“不是还有为夫陪你么。”沈晏仍是笑嘻嘻的,低头又在徐琢清脸上偷得一个吻。
“你!”徐琢清说也说不过他,打也打不过他,只恨这人怎么如此无赖厚脸皮。心里正不爽着,就觉得腋下一紧,紧接着便被一把托起抱到了那人的腿上,忍不住怒骂:“做什么!”
只不过那双水润的眼眸怎么看都带着点期待已久的欲拒还迎。
沈晏下腹一阵发紧,连着身上的肌rou都紧绷起,更不用说底下那孽根,早不知何时竖了起来,直直地顶着徐琢清的后tun。
小少爷自然也感受到了,气焰一下消了下去,抿紧唇往前躲了躲,下一刻又被男人结实的臂膀抱了回去,紧紧贴住那火热的胸膛。
“你……你快放我下去!光天化日的,不穿衣服像什么样子……”小少爷说得很没底气,一对耳朵通红通红的。
“哦?那这边——”沈晏含住他的耳垂,气息随着说话喷进那敏感的耳朵里,让怀里的人止不住地颤抖,“怎么翘起来了?”
徐琢清身上本就只裹着一块绸布,刚才动来动去那几下早滑落了一半,堪堪挡住腰下那个重要部位,沈晏的手毫不费力地便从大腿处滑了进去,逗弄着他两腿间Jing神的小兄弟。
“我、我可是正值年轻气盛……啊……体魄健壮的男人……别!别碰那里……”沈晏的指腹上带着老茧,摩擦过顶端的马眼时,说不出来的刺激,徐琢清扭得一尾泥鳅似的,嘴里呻yin声也大了起来。
沈晏被他扭得没了耐心,正想直接开干,眼睛却突然瞟到案桌上的东西,心里不由又起了作弄的心思。
徐琢清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撤了出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落,微闭着眼急促地喘着气。只是气息还未平缓下来,就有一抹凉凉软软的物什贴到了他敏感的gui头上,还带着点刺痛。
他吓得慌忙睁开双眼,低头看去,这一看,又差点没晕过去——竟然是沈晏拿了那挂着的干净兼毫沾了水在他下身涂画。
“你、你这……快把那东西拿开!唔……!”毛笔的触感可不比人手,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像是隔靴搔痒,刚把人撩拨起来了,却又软绵绵地下不了重力,尤其是这笔头虽多半由羊毛制成,可中间也夹杂着不少粗硬的狼毛,来回涂画时戳在那敏感至极的rou柱上,委实又痛又爽!“别、别弄了!啊……痒死了……”
徐琢清呜呜叫着,扭动得更加厉害,奈何被男人紧紧禁锢着,逃不开去,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沈晏见状却是来了兴致,一会在他的jing身上来回涂抹,一会又移到底下那鼓胀的囊袋上戳刺,最后索性用手握住他的性器,拿毛笔在胀得通红流水的jing头上画起了圈。
“呀啊!——”徐琢清尖叫一声,马眼处登时溢出一大股yInye,浸shi了毛笔。那笔头上的毛不时地戳进翕张的尿口,刺激着里面从未被触碰过的柔嫩内壁,真真是叫人欲仙欲死。“沈晏……呜……别、别再弄了,要、要……”
“要怎样?”沈晏低头舔去他眼角的shi痕,手里的笔又重重戳了两下,“还有你叫我什么?”
“要……要……要尿出来了!!你还不快放开!!”
沈晏像是没听见,突然又道:“不如为夫来教你画画?”
“什、什么?”徐琢清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蒙着眼,看对方拿笔沾了他马眼处流下的ye体,在纸上轻轻点了几笔,虽然没颜色,但透过那未干的水迹,他还是看出来了,沈晏画的是一只小猫,尾巴笔直竖起,前面两只爪子还左右挥舞着。
“如何?”沈晏画完自己先笑了出来。
徐琢清这才回神,羞愤得将桌上的纸全扫下了桌:“如何你个头!下流!”
骂完看到沈晏挑眉的表情,心里又有些戚戚然,正想说些什么,身体突然一沉,紧接着双腿就被猛地拉开到最大程度,毫无保留地露出光溜溜的下身。
徐琢清一下慌了神,虽说现在府中人不多,可下人还是有的,尤其是他这位置正对着大开的窗户,一边担心被人看到,一边羞耻于最私密之处暴露于白日阳光之下,对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