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素不肯,咬住嘴唇故意用指尖反复摩擦顶端的小孔,居然成功逼出一声颤抖的叹息。
他本能还记着男人不许他插进去的禁令,只好在外面打转,摸着阴蒂叫得好似要昏过去一样,靠在床头一抽一抽:“湿透了,都湿透了,你为什么不过来,我想要你,呜呜呜呜……老公……”
崔义玄的准备工作差不多做完,两根手指探进那玩具阴道里,旋转涂抹润滑液。湿漉漉水色染上玩具内部,过量湿润而滴滴答答淌水,看得裴素情不自禁想起自己一向被夸水多,目光被牵扯着发怔,看着男人扶起微微翘起一个弧度的肉棒,对准了塞进里面去。
柔软细腻的手心触感比自己来好了太多,崔义玄也颤抖一下。最近这一个多月是他从没有经历过的地狱,整天和自己的手作伴太惨了,他简直恨不得立刻把裴素推倒,操他的手操到射出来,还要射在裴素脸上。
湿淋淋的假人越是透明看起来就越是色情,被操出水声更是让裴素都快嫉妒疯了,他又是饥渴又是绝望,却还记着男人不许他玩弄自己下面,又哭又叫射了一次,就觉得玩弄性器实在没意思,只好转而学着崔义玄平时的样子揉捏自己的乳头。
他跟了崔义玄之前,还是一张白纸,跟了他之后也用不上诸多自慰的手段,就算玩具也是对方拿来欺负他的,这一回却无师自通学会了夹腿,像条喝醉了的蛇,昏昏沉沉在床上扭来扭去。
“呜……”裴素哀鸣颤抖着,好像被插入的是自己。
或许,崔义玄确实从不为性羞耻,他表演性质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就显得侵略性十足,更万分诱人,房间里的空气火热,裴素软下来,抓着自己硬挺的小奶子左右揉弄,目不转睛饥渴地看着。
要是……要是他能出奶的话,男人肯定不会继续去弄那个假人了吧?
何况这个东西身材真的很像他,隔着玩具和崔义玄对视,裴素面红耳赤,比真的被操还要羞耻,感觉更加强烈了。
裴素看得嫉妒又委屈,叫得更大声,还诋毁起那个假人来:“它有什么好的?它比我湿还是比我紧?它都没有水,你为什么不肯操操我?你这个坏人,呜呜呜呜……”
其实他哪有什么别人,只是太生气了口不择言而已。崔义玄闻言,很危险地变了脸,裴素被吓到,立刻缩了:“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他清楚明白地意识到,崔义玄根本就是在想着自己操那个东西,他被看得移不开视线,而崔义玄的目光更是极具侵略性,好像能把他扒光,甚至在用视线强奸他。
裴素被看得发抖,好似真的能够俯身在那假人身上,感觉到他毫不留情又深又重的捣弄,脚趾都蜷缩起来,呻吟浪叫个不停。
裴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起了攀比之心,怎么都不肯被一个假人比过去,越是欲火焚身就越是想要诱惑那个还在操假人的男人,张开双腿把自己湿淋淋热乎乎张开如同甜美贝肉的小穴露出来,又去摸已经被淫液打湿了的后穴。
一时不察,居然又叫老公了。
崔义玄这次听得真,眼底燃起一片火焰,恨不得过去把他揉碎了吃掉,却只能在假人上发泄,动作更是不留余地。
他骂着骂着就哭,哭着哭着强调就软了,揉搓着自己的小穴和性器,一幅破罐破摔的样子毫无耐心地自慰,揉得掌心都沾满了自己的骚水,又抬起手从手腕开始舔舐亮晶晶的水迹。
就这点脾气,还真是……色厉内荏。
“太过分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你明明知道我很想要,我快受不了了!你就是不肯操我,还不让我自己碰,你……你好坏!你……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找别人了!”
裴素手软了,只好不情不愿地放开,看着他走回去。
他实在是太熟悉被那根肉棒插入的感觉,一瞬间有了饱涨热烫的幻觉,不断流着水,咬住手指继续看。
崔义玄被他弄得快要失控,又哄又骗让他松开:“好好看着,看完有奖励,好不好?先松手。”
崔义玄看得心头火起,见他探出一截嫩舌,努力舔去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湿淋淋的淫水,立刻就忍不住了,尽数射在假人紧窄湿冷又滑腻
那透明的人体起先在他看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不明白崔义玄怎么会买了这么个玩具,可是真的操起来,裴素才哭着发现这是买给他看的。透明的人体内部如何被撑开,如何被干到子宫口,如何反复抽插强势占有,全部都被他看在眼里,让他无时无刻不回想起自己被这根东西操弄时筋酥骨软的快乐,更加难以忍受其他。
他多想崔义玄别再弄那个假人,过来用同样的粗暴热情来蹂躏自己,偏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惩罚般又狠又重地次次顶到那假人的宫口,咕叽咕叽捣弄出让他快要昏过去的水声。
可是激烈的裴素是肯定来不了的,只好试图让裴素松手。
见他确实忍得辛苦,崔义玄暂时停下动作过来安慰他,刚把裴素抱进怀里,裴素就立刻伸手抓住他的鸡,熟练又自然地上下撸动,就着湿漉漉的润滑剂揉出咕叽咕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