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高了的小毛驴
文案:
被指控的人被攻抓进小黑屋。
BDSM有,暗黑向,三观不一定正,注意排雷。
第一人称是受,现代未来架空,强强,HE。
第1章
玻璃外捧着文件行色匆匆的女人,高跟鞋的声音一定很清脆吧。
啊,她看过来了。怔愣一下,脸色微红,继而又皱起眉头扫我一眼,快步走开。
哎。我不免摇摇头,真是无趣。
“769,769!你给我认真点!”
我回过头,坐在我对面的是一胖一瘦的两个男人。这个胖男人在过去的6天15个小时里,不停地质问我同一件事:我为什么要杀死魏明一,我是如何侵入魏明一家里的安全系统,我的私人终端开启密码是多少?
我无言以对,只能保持沉默。
难以理解在2092年的今天,A城区的警察还会如此不辞辛苦,跨区把我从D城区的分局提到这里。如今联邦下的各国,A城区的人从不屑于和BCD城区的人有交集。
D城区的警官把我推到胖子手里时,哼着鼻子道:“新发现的死者可是A区领导的家人,你这种渣滓,总算要彻底玩完了。”
我有点期待。D城区我这样的人,难得能如此光明正大的去A城区。
可惜一路警车在电轨上疾驰,来不及看清多少外面的景色,就被带到了这里。
“769,我再问最后一次,密码是多少?!这种方式侵入,只有你能做到吧,密码破解是早晚的事!”胖子喝了口水,唾星四溅:“12个下城区的死人,蒙混过去就算了。现在是A城区,主动承认,也许还能少判几个终身监禁。不然的话,就把牢底坐穿吧!”
我好想笑,尽管这样毫无意义的问话,已经持续了6天16个小时。
联邦的人权法写明着:城区之间人权平等, A城区的人掌管着上层建筑,这只是社会分工不同。大家心照不宣,表面上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六天多来,按规定应该来阻止眼前这一切的公派律师,一直没有出现。
我有点怀念D城区的警局,没有这么明亮的玻璃幕,没有这么闪烁的投影仪光线。
没有这么喋喋不休的胖子。
D城区的警官总会三天两头以各种奇妙的缘由抓捕我,指控我杀了某某某。
他们会认真的审讯我一遍,各种方式包括拳头。可又总是查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候,公派的律师会及时出场,让我和政府签订新的罚单,以种种模棱两可的名义,再在我的劳务协议上加上几年。
这种情况下,我一般会签字。
如果从出孤儿院开始,身上就已经背负着永远也还不完的政府公债,谁还会在乎再加上几笔呢?只是这次我离开D城区已经有六天多了,被抓前没来得及在终端上提交事假申请,估计又会被扣不少钱,搞不好还会丢失芯片厂工作的资格。现在需要人工的工作少之又少,D城区还能多一些,芯片厂这种算得上是十足的好差事了。
我盯着被手环扣在桌子上的双手,想转动一下。
还有8个小时,无论如何,7天是极限了。无论有没有公派律师,这是联邦法赋予每个人的权利,不分城区。曾有媒体曝光,警官违规审讯,最后被撤职起诉,赔了当事人一大笔钱。
我看看眼前这胖男人: 布满灰尘的皮鞋,微微磨损的皮带,黄白相间的条纹衫。
想来,他是赔偿不起的吧。
玻璃幕上的数字表在闪动。
耳边好像那胖男人还是那些“残忍、疯狂、不知死活”之类的词汇,毫无新意。
还有7小时。
这时,旁边一直不怎么说话,只做记录的瘦男人起身出去,没有带杯子。
过了一会儿,四周的玻璃幕忽然全部变暗,我一点也看不见外面了。胖男人见状,停止了喋喋不休,瞪我一眼,也走了出去,关上门。
一直开着的监控仪红灯熄灭了。我转转手腕,伸展了一下手指。
大约十分钟,瘦男人回来,解开我的手,告诉我可以出去了。
我点点头,这很好。
领回我的工装,我往警局大门走去。
玻璃门一层层打开,警察机器人说着欢迎下次再来,我忍住笑,继续往前走。
在最后一扇玻璃门开启前,我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路虎。这年头,这样的古董车在下城几乎看不到,有也是被偷到下城转手处理的赃物。A城区的一些人却对开古董车乐此不疲,古董车的价格在黑市一涨再涨。
我停下脚步,斜靠在最后一层玻璃门的墙边。把我的工装口袋翻出来。还好,没被搜走。
我拆开糖纸,把这最后一颗牛nai糖扔进嘴里。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好久都不会再吃到了。
我直起身,走向最后一扇玻璃门。
第2章
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