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突然将二郎给抱住了。
二郎眨了眨眼,最后还是没动,乖乖地让容华抱着。
很久之后,容华才开口,声音有些发颤地道:“二郎,我做你的父亲好不好?我会对你们好……”
二郎认真思考了很久之后才说:“你和我爹,认识很久了?你从前可是有负于他?”
容华放开二郎,有些心虚地道:“是,我从前……非常对不起他。”
“哎,我就说,我爹他人很好的,从来不对人那样,你是唯一一个。”二郎叹了口气,有些伤感地说,“我也许……本应当有个哥哥姐姐,是吗?”
容华面露出挣扎的神色,半晌,他终于点了点头。
二郎继续叹气,容华便在心中想,这孩子若是再问,他便将当年的事情,全都告诉二郎。
可二郎仍旧只是叹气,长久的无言让容华的心都给吊了起来,在容华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二郎突然摇了摇头。
从前一直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但当所有的故事都摆在他的眼前,呼之欲出之时,他却犹豫了。
半晌,二郎抬起头,看着容华道:“罢了,我不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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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沐发觉这几日二郎实在是乖得过分,没有再多问关于容华的事情,也不再猜测容华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刚开始的时候,辛沐猜测是二郎有在私下偷偷和容华接触过,或许容华将那些事情都告诉了二郎。可没多久辛沐就推翻了这个猜测,因为他知道二郎的一直护着自己,这孩子若是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必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崇拜容华。
当然辛沐也没有告诉二郎的打算,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辛沐自己都放下了,他并未打算在二郎的心里留下仇恨。
但对于二郎这几日的安静,辛沐还是有些在意,这日午膳之时,辛沐便突然开口,试探着问:“怎么这几日不打听关于你父亲的事情了?”
二郎眼睛一亮,道:“爹,你终于打算坦白了吗?你要跟我说吗?”
辛沐轻笑:“不说。”
二郎的脸顿时拉得老长,不满地道:“不说你逗我干什么?”
“没什么。”辛沐又笑了笑,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岔开话题聊到了别的事情上。
饭后,辛沐回房看书去了,二郎则恹恹地在后院挥着根树枝当剑玩,正在无聊之际,突然听到院墙之外传来了一声口哨响,二郎双手一顿,整个人都Jing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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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午后,容华骑着那匹被二郎赢了去的骏马,独自从越王府到了辛沐家。
不过他没有到正门,这两天他倒是死皮赖脸地来过几回,殷勤地给辛沐送了些辛沐爱吃的东西,但辛沐对他爱理不理,好几次险些是要发火。
于是今日容华便没有再去自讨没趣,他走到辛沐家后院的围墙下,将食指和大拇指放在口中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过了不一会儿,他便听到院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个灵活的小家伙便爬上了墙,骑在墙头,看着容华说:“殿下,你、你样,我爹一会儿发现,会生气的。”
“你爹怎么会生你的气?他只会对我生气。”容华笑着说,而后将腰间挂着的一支短剑给抽了出来,那锃亮的剑锋明晃晃的,抽出时还有悠长的鸣叫,即使不用细看,也知道那是怎样一把好剑。
“哇,这是什么?”二郎身子往下探,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短剑。
容华道:“给你打的,你现在的身高,用这样的剑正合适。”
二郎骑在墙头,陷入了深深的犹豫之中。
关于容华和他爹过去的事情,二郎最终决定不去问,他想,那都是他们上一辈的事情了,都过去了,他知道了也不过是将他爹过去的伤疤再揭开一次。他不需要知道往事,他只需要知道,从前容华伤害过他爹,这就足够他与容华划清界限了。
他本是这样打算的,但他仍旧有些抵挡不住容华对他的各种诱-惑,他实在是喜欢这个人,忍不住想和他亲近,也忍不住想和他在一块儿玩闹。
二郎还在纠结之中,容华便拿着那柄短剑随手挽了个剑花,凛冽的剑风擦着二郎的衣摆而过,准确地将树梢的一片叶割开了,半片树叶晃晃悠悠地落下,又被容华轻飘飘地给捏在指尖。
容华捏着那半片树叶道:“你不是想学剑吗?你出来,我来教你。”
“你等我!”二郎说完着急地说完这句话,而后就从墙头跳回了院内,容华等了不一会儿,二郎便从前门跑了出来,绕过弯到了后院,站在了容华的面前。
二郎大口喘着气,说:“我只给我爹说我出来玩了,别让他知道,我不想他不开心。”
容华有些失落,他倒希望辛沐能知道这段时间二郎经常和自己在一块儿。不过容华也没怎么表现出来,他对着二郎笑笑,伸出收道:“来吧,上马。”
二郎满脸兴奋,握住了容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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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出门玩之后,辛沐便独自在家里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