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石板与剑之间要有足够的距离,所以石板必须搬离御柱塔才行,而且还要深入地底才会有足够的距离。”
“所以,我们需要在东京找个地方深掘,用来放置石板。”
“没错,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但是却也不难实现。”
……
两个人越讨论越兴奋,似乎已经看到了石板在眼前毁灭到底场景。然后,有‘兔子’过来阻止了他们继续疯狂下去。
“白银之王,相田君,赤之王与青之王已经抵达御柱塔了。”
……
二人在‘兔子’的带领下来到了会议室,还真是不一般的正规,长长的桌子两旁放着两排椅子,而黄金之王的位置则是介于两排椅子中间的桌子的另一端。
当威斯曼和相田千裕抵达目的地的时候,三方人马已经按照次序入座了。
相田千裕的位置被安排在黄金之王的首座之下,毕竟他算是这次会议的主角。威斯曼则坐在他的对面。
在黄金之王的示意下,相田千裕开口道:“今天之所以拜托御前叫两位王来御柱塔,是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有关各个氏族成员及王的安危。”
“第一件是,就是绿之氏族算是正式向各个氏族发起进攻了,主要集中在赤之氏族和青之氏族。”
“我是这间事情的知情者,因为我与绿之王之间的确有很深的渊源,可以说,我们是挚友。而他将这次进攻称作一次游戏——杀人游戏。规则我不能透露,只能靠在座的各位自己发现,因为绿之王说如果我将规则告诉各位,那么游戏规则就会马上改变,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都无从得知。”
“虽然我无法将规则告诉各位,但却可以给各位尽可能的帮助和提示,帮助各位更加顺利的瓦解绿之氏族的进攻。”
“最后,对于隐瞒我和绿之王关系这件事,我很抱歉,希望大家可以能够给予我信任。”
“以上,这就是第一件事,各位有什么疑问吗?”
思索着相田千裕的话语,扶了扶眼镜,宗像礼司开口道:“虽然相田君你和绿之王的关系的确让人惊讶,但是,关于第二件事情,具体是指什么?”
相互交错的手指紧了紧,抬起头,视线与宗像礼司对上,相田千裕缓缓开口:“关于石板,关于摧毁石板这间事情。”
……
解释第二件事会比第一件事麻烦得多,况且可能会有人不赞同,所以相田千裕在这件事上做了十分详细的解释。
“就像是迦具都事件还有绿之王所导致的一系列事件一样,摧毁石板,是最一劳永逸的方法,以上。诸位如果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出来。”
“如你所说,你与绿之王的关系的确很让人怀疑,相田君是否是因为不想与只有刀剑相向,才提出摧毁石板这个计划的呢?”宗像礼司的问题十分的尖锐,但这次却并没有很有效的戳到对方内心脆弱的地方。
垂下眼睑,相田千裕回答道:“宗像君大可以不必担心这个问题,因为,如果石板被摧毁的话,流他……也无法继续生存下去。”
“绿之王比水流,本该在十年前的迦具都事件就死去,但是由于石板的力量让他成为了绿之王,他才活到了现在。石板的力量是他生命的源泉,所以摧毁石板,流他……也活不下去。”
“哦呀,那么相田君的行为算得上是大义灭亲了,能够具体说说你和绿之王之间的事吗,我想在座的各位都十分好奇。”
会议在宗像礼司的带领下似乎拐到了一个奇怪的方向,见状,威斯曼皱了皱眉头,对着宗像礼司说:“宗像君,你的行为有些过火了。”
“并没有过火,白银之王,我只是想确认一下相田君做这些事情的动机而已。况且……面对两个各自逃避现实的人做出的决定,总要谨慎一些才对。况且,我问的事情并不过分,这只是我对未来盟友的一些考量而已。”
宗像礼司十分准确的戳到了白银之王的痛处,让威斯曼一时间无可反驳。
朝着威斯曼点头表示感谢,相田千裕正色道:“宗像君的问题并不过分,我也很乐意为大家解答。我愿意坦诚相待,请各位也能多给我一些信任。”
……
会议结束后,四大氏族的意见达成了一致——一起应对绿之氏族,以及同意摧毁石板的计划。
在回家的路上,毫不意外的,相田千裕碰到了宗像礼司。
“刚才多谢你了,宗像君。”如果没有宗像礼司的那一茬,在座的人员也不会放心的信任他,更别说顺利的达成一致了。
虽然他本身也是打算开诚布公的,但是有了宗像礼司的配合,达到的效果会更好一点。
“不需要道谢,我并没有帮你什么忙。话说回来,相田君你去德国原来是为了调查石板,既然这样,那个比赛,我也不算赢呢……”
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相田千裕开口道:“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哪来这么多条条框框。”
“哦呀~我也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