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那时候顾可颐还小,二来,那时候平权也没有现在的状况好他不想惹麻烦。
可他跟顾可颐的事情,还是被小师妹发现了。
岑玉把三个人约在了一起,痛哭流涕地说自己放弃。祝福他们能够幸福,希望三个人还是朋友。
那时候的顾可颐还不是顾老师,天真地把这女人的眼泪和承诺当了真。
当年圣诞节,拆礼物的时候,顾可颐见贴着自己标签的盒子小小的,直接用手拆了,却被藏在纸盒缝隙里的六个刀片划伤了四根手指。
无名指受伤最严重,医生很抱歉地告诉他,即便以后能复健到不影响生活,看不出来受伤,但是想象以前一样拉琴是不可能了。
顾可颐不信邪,父母接了他回国,积极复健,过了三年,他的无名指确实再没有从前按弦的力度了。
外行听不出来,但是他自己知道,他所有的天赋都毁在这一根手指上了。
父母很失望,只好专心培养他学钢琴的妹妹。
那年顾可颐二十岁,不能回去念高中,也进不去普通的大学。
他跟范罗宇一直通信,直到他说开始准备比赛,才渐渐停了联络。
“那时候想过很多,虽然我的手不能拉琴了,但是还有音感,可以调弦,可以学着去做小提琴,范罗宇一直很努力,早晚有功成名就的一天,我可以做他经纪人啊。”
保持着这样的想法,顾可颐用自己最后一点儿积蓄买了去巴黎的机票。
三年未见,他等了范罗宇三天,他搬离了原来的公寓,没有留下地址。顾可颐联系了很多老师同学才把找到了他的地址。
然而,开门的是岑玉。
在他回国复健,忍痛接受自己不能再拉琴的事实,想着跟范罗宇以后生活的时候。
岑玉终于追到了范罗宇。
什么认真准备比赛不要再联系,只是一句分手没有说出口而已。
那时候的他还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只是默默地拿出那张曾经出现在礼物盒上的标签,冷静地问岑玉。
“是你送我的吗?”
岑玉未曾开口,范罗宇先说了:“小玉哭了很久,一直在忏悔,希望能补偿你。”
至此,顾可颐一句挽回的话也没说。拎着自己最喜欢的琴转身离开了。
他揣着一张知名音乐学院的毕业证书,在巴黎街头找工作。在通往圣心教堂的路上拉琴换些生活费,攒着回国的机票。
那年,很巧合的,就在那里,一个匆匆而过的人,转身回来问他:“我看你挺乖的,要不别拉琴了,也不怎么好听,来做我的助理吧?”
第63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谢文轩摸着他左手无名指上并不明显的伤痕,心疼得无以复加。
“那个礼物真的是小师妹送的,就这么放过她了?”
“时过境迁,当时只想着自己的手别有事,也没想到报警,”顾可颐说了很多话,靠着他的胸口眯着眼睛,“我满心希望去了巴黎找他,从范罗宇为她求情的一刻开始,就彻底死心了。”
范罗宇一直是有所顾忌的,他想过普通人的生活,那时候顾可颐虽然小,但是心里很明白。所以他不强求,也不为难,路是自己选错的,人是自己爱错的,后果当然由他一个人承担。
何况,现在的日子没有什么不好,他在光怪陆离的娱乐圈里摸爬滚打十多年,牵回了一条狗。
他很满足。
“谢文轩。”
“嗯?”
“我只跟你在圣心教堂前接过吻。”
“……”
“还吃醋吗?”
“不吃了,嘿嘿嘿嘿嘿……”
第二天,谢文轩照常送顾可颐上班,等他下车的时候才说:“我晚上有点儿事儿,晚点儿回来,你记得自己找饭吃。”
“好,喝酒别开车。”
“遵命。”
谢文轩看到他走进大楼,拨了一个电话:“人找到了吗?好,跟着他,再等我电话。”
轩昂今天有个很重要的开机仪式,因为老板送老板娘上班回来路上堵车晚了半个小时。谢文轩去了走了个过场,又急匆匆地赶回公司开会。
下午把约来的客户搞定,谢文轩送了一口气,又拨了早上那个号码,只说了一句话:“动手吧。”
谢文轩出门的时候,周助理看了一眼时间,问道:“老板,我陪你一起去?”
“你去干嘛,你又不像黑社会?”
周助理心里嗯了一声,老板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到位的。
谢文轩开车去了一个靠近郊区的废旧仓库,西装革履地坐在大切前头抽着烟。
没多久,一辆SUV开进来,三四个年轻人拽着一个男人下了车。
音乐会的时候谢文轩没留意,这会儿看着范罗宇还有点儿嫉妒,是有那么一丢丢帅哦……
范罗宇很镇定,看了一眼谢文轩,问道:“先生是